第十三章 (第1/2页)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宋荀的意识里早已没有时间的观念。他的时间永远划分为,陪着男人和等待男人。 他逐渐适应这种生活,甚至能在男人给他换上新裙子并赞美他时,主动和男人交换一个吻,并撩起裙摆坐到男人脸上,让他把自己舔到高潮。 他沉迷于这种扭曲的快感,却不愿意让男人粗壮的性器真正进入他,他惧怕那种疼痛,男人的性器大得几乎像个怪物,有时候他忍不住往里浅浅地插,光是那个形状可怖的冠头就几乎让他幼小的女穴撕裂,他不敢想象那种噬人的伤害。 而且他并不想被内射怀孕,他不清楚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官是否完全成熟。年纪太小,他根本承受不起另一条生命的到来,和他一起面对这个狭小潮湿的地下室,更怕孩子和他一样都是一个天生畸形,他太害怕了。 最近,男人越来越明显地将他的炙热粗大的阴茎往他穴里戳,宋荀每次都吓得魂飞魄散,扑打着爬起来给男人口交。 男人嗤笑一声,并不说什么,扣住宋荀的后脑勺狠狠地捅进他嘴里,看宋荀痛苦得抓心挠肺才抽出来。他捏住宋荀的鼻子,“怎么?不让我插?想给谁插?啊?” 宋荀挣脱着说不出话,男人按住他的头,压在自己下腹处,宋荀被男人浓密扎刺的阴毛和硕大的囊袋闷住,口鼻间都是逃离不开的麝香味,浓得让他无法喘气。 男人重新把阳具顶进他嘴里,他爱上了龟头摩擦舌苔的感觉,让宋荀张大了嘴,不断用阴茎拍打着他的舌面,舒服得直“嗯啊”低叹。 “你天生就是个叫人操的东西。”男人享受着宋荀的口舌,“你看看这些天,你全身哪里没掉肉,偏偏这屁股。”男人弯下腰一把拍在宋荀翘起来的屁股上,疯狂挺进地阳具让宋荀脸都撑得变了形,“你瞧瞧,一拍肉都颤了,你贱不贱?啊?” 宋荀躺在床上,任男人射了他满脸的精,精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他无动于衷,像一具漂亮的尸体。 男人在旁边看着他,抹了他脸上的精液放到他嘴里搅,宋荀含着男人的手指吮,像嘬一颗喜欢的糖,“我总有一天要把这操烂,操得你喷水喷尿,给我生孩子。”男人把手抽出来,隔着裙子有规律地按揉着宋荀的女穴,看着宋荀呜咽着哭出来。 他们第一次同床睡觉是男人病了,在这种时候他似乎疯狂渴望宋荀的温度。 他先让宋荀用嘴给他泄了一次,又让他嘴对嘴给自己喂药,他紧紧抱住宋荀细软的腰肢,脸贴着他的锁骨,嘴里狠狠含住一颗乳头,像个吸奶的孩子,死死咬住不放,嘴里不断传来吸吮声。 宋荀抱住男人的头,手指插进他发间温柔地按压着他的头皮,男人靠在他胸膛上的滚热的额头几乎都快将他点燃了。 他想不通,男人这么健壮,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抱紧了都会痛,长得又高又精干,竟然也有生病的一天。 听着男人逐渐沉稳的呼吸声,他也渐渐睡过去,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他一会儿梦见不断寻找自己的父母,和不停自责的姐姐,一会儿梦见自己坐在男人身上被男人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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