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双性美人勾引丈夫兄长,树林里掌抡嫩穴隔衣指奸,被当场捉奸 (第2/4页)
之人搭着他的手臂下车。 安初心里的轻微失落瞬间转为讶异,“兄长还带了客人回来?怎不提前说一声。”他转身去打量这位陌生人,只见他身量纤细,一袭青衣如秀美翠竹,面上覆着一层薄纱,却也依稀看得出美人面容。安初心下刚转出一个念头,就听顾凛的声音响起,“这是我夫人燕清之,同你一般是个双儿,你们相处只随意就好。” 安初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凛淡漠冷峻的面容,两人对视一眼,顾凛皱着眉转开视线,也不去理会安初异常的反应,携着夫人就要进门。安初使劲掐了自己一下,勉强挤出盈盈笑意,“兄长竟然没有透露过口风,害我有失周全,还请嫂子不要见怪。”他说着便探过身,自然地从顾凛手上将这名为燕清之的青衣双儿挽过来。 燕清之笑着拉住安初的手,“怎会怪你,我早与顾凛说过,让他在信中禀明叔父婶母,他却不肯,偏说要当面见礼才算庄重。”他声音清冽如山间响泉,此话出口却是似娇似嗔,说不出的亲昵。顾凛淡淡一笑,温柔地任他埋怨自己不做丝毫反驳。顾凛这样子于安初而言太过陌生了,安初咬紧牙关,几乎尝见自己口中淡淡的血腥气,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笑,被燕清之握过的手却在袖中越掐越紧。 待安置好顾凛和燕清之,安初一脚深一脚浅地回房,撑了一下桌面才稳住身形。他只觉掌心一痛,低头看去,见桌面绢布上染了一丝血迹,才意识到自己竟掐破了掌心。他盯着一片姹紫嫣红的锦簇花团中的这抹暗红色许久,艳若桃李的面容上现出痛楚之色,良久才平复心神,唤了侍从过来,“少爷呢?”他问的是他的丈夫,那位纨绔子顾凌。 从门房那里得了消息的侍从欲言又止地看着少夫人,安初了然,平静地说,“账单拿来给我,你去唤他回来,告诉他大哥携妻归来了,如今爹娘不在家中,理应由我们宴请嫂嫂才是。” 时隔三年光景,顾凛又坐在了顾家宴席的主座,上一次他是未及弱冠的乡试经魁,前程似锦。这一次虽是手握几条销路的官督盐商,财势惊人,却毕竟在世人眼中失去了文人傲骨,只剩下商人皮囊。 燕清之安安静静坐在他身侧,仍是带着面纱的样子。顾凛只道这是他夫人,出身书香门第,不习惯见外客。他如今风生水起,同窗好友、生意伙伴、远近亲邻自然不会拂他面子,都不向燕清之起哄劝酒,只拉着顾凛一喝再喝。 顾家的纨绔子顾凌下午又是喝得烂醉被送回来,到了晚间才清醒过来,又恢复了倜傥模样。安初坐在身侧同他闲话,就觉眼前人心不在焉地看向别处。安初顺着顾凌的视线果然看见一袭青衣孤身而坐的燕清之,也不可避免地看见不远处被频频劝酒的顾凛,当下就坐立不安起来。 顾凌斜睨着他,拖长调子懒洋洋地说,“坐不住就去吧,我大哥再多喝点说不定今晚就硬不了啦。” 安初瞪了他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片刻,顾凌扬手举起酒盏,“得偿所愿。”安初垂下眼眸暗叹一声,还是起身走向顾凛,很自然地接过顾凛手中的酒盏,言笑晏晏地帮他挡酒。安初毕竟是个双儿,外人依照礼节也不好一味劝酒,就由着他帮衬顾凛。他作为顾家实际上的当家人,同在座的许多人打交道太久了,练就一身长袖善舞的本事,几句话就说得众人喜笑颜开纷纷附和。 一来二去,饮过一轮酒再入席时,顾凛身边坐着的人就从燕清之变成了安初。顾凛直到酒宴散去,周遭只剩下侍从收拾残羹冷炙时,才发现燕清之已不在酒宴上。 安初面色红润,单手撑着脸颊,半伏在桌案上看向他,“兄长在找燕……嫂子吗?”他凑近顾凛,“嫂子可能是不适应酒宴的气氛吧,我方才看见顾凌带他出去透气了,是去园林的方向。” 双性美人身上酒气浓郁,大半是为了给顾凛挡酒才染上的,明眸覆上薄薄雾气,将平日里的锋芒遮掩得一干二净,平添三分艳色。他一边说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食指拨弄着发尾,搅弄得一缕发丝散落在颊侧。顾凛下意识伸手去捋,抬起到一半才回神,站起身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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