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梦深云雨至,晨起操练卷狂澜(舔足肏射 (第1/8页)
夜里,谢南枝迷迷糊糊之间,感到两腿之间一片酥麻,层层叠叠的快意向他袭来,似是有一热烫阳根在他穴内搅动。 谢南枝困极,正意识朦胧,半梦半醒,不知是梦是真,只凭着身体的感受,本能地摆动着腰身去吞吃那根巨阳,与那大脑袋和尚来个夜间私会。吃得爽快了,便抖着身子紧绞那阳物,口中发出些支支吾吾的呢喃。 谢南枝连连爽了好几次,才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却只见冰河一张熟睡的面容,上半身全无动作,腰身以下却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顶弄谢南枝,而且每一下都用那粗粝的龟头顶磨花心,弄得谢南枝阵阵爽麻快意,连绵不绝,直想浪叫,穴里不由得流出些水来,把两人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小片。 谢南枝依偎在冰河怀里,咬着牙,又爽了一阵,突然,狂风呼啸,暴雨即至,冰河捶打的速度瞬间由慢转快,谢南枝穴中立马抽搐紧裹,口中一声疾呼,又忙咬着枕头,丢了一股水,上上下下都抖颤不已,爽得紧了,眼泪都迸出来,把个枕头上弄得,又是口水,又是泪水,濡湿不堪。前头的阳根也肿胀起来,却是昨日射了太多,如今出不来东西,只硬硬胀胀地难受。 也不知冰河在做什么春宵美梦,面上一片平静,沉睡不醒,腰腹却狂猛异常,一根阳物更是坚硬如铁,火热如炭,饱满跳动,朝气蓬勃。 谢南枝被冰河紧紧抱在怀里,本怕吵醒冰河,是不想动作的,如今高潮来得猛烈,不得不动了,却被冰河臂膀箍着腰身,动弹不得,只得任冰河在他连番的高潮中继续将他肏弄。 那大脑袋和尚夜间擅闯闺门,不闹出一番动静来,想是不肯罢休,于是又左突右顶,浅插深入,四处跳动,把谢南枝深深浅浅的敏感都照顾了一遍,再变本加厉地折磨花心处那个小孔。 花心处那小孔极其紧致,虽说被顶开过,但只要一经出去,再要进来,便又是一番艰难险阻,这种进入时的阻滞和顶开时的爽快,昨夜里两人都是翻来覆去的体会过的,不仅谢南枝被顶开那处时其爽无比,冰河被缠绞着龟头的快感也是当仁不让。 谢南枝身体已经记得了昨夜的快感,穴心抖抖索索地沁出淫水,既期待那无比舒爽的快感,又害怕那快感叫他疯狂,叫他忍不住深更半夜放肆浪叫。 这会儿谢南枝身上已经绷紧,迫在眉睫,就等冰河那一下。可冰河狠捶狠打良久,也没顶进去。谢南枝穴里吸吸裹裹,越缠越紧,甚至忍不得开始扭起屁股来。 这时,忽听得冰河一本正经道:“你在做什么?” 谢南枝穴里猛地一紧,冰河亦是狠狠一入,龟头便顶开花心中间那紧致小孔,肏了进去。 谢南枝虽早有准备,却还是被这一记猛入爽得尖叫出声,身上抖抖颤颤,抽搐不止,冰河并不停歇,龟头一出一入地在那极其紧致的小孔处抽插,那可是谢南枝前穴里最要命敏感的花心!谢南枝爽得狠了,呼吸不畅,浑身发热,竟像小狗一样连连吐舌。 冰河一根阳物被谢南枝那口妙穴缠绞得舒爽难言,更有那花心吸嘬着敏感龟头,分外美妙,于是不由得头皮紧绷,喉结滚动,却仍镇定自若、一脸认真地关切道:“怎么这般湿?”声音清醒低沉,不似梦中。 谢南枝爽得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满面羞红,拼命摇头,心道,明明是冰河先弄的他,怎么这会儿怪起他来?可真要说的话,他也受用无比,并不抗拒,甚至主动迎合……谢南枝啊谢南枝,你怎这般淫浪?你怎就经受不住鸡巴的诱惑,给点甜头就发骚,把自己的身份形象全然忘在脑后,彻底沦陷其中呢? 谢南枝沉浸在自我辱骂中,又在高潮中与冰河快活了数番,穴里一抽一抽,身上的抖动渐渐剧烈,面部狰狞慌乱,全身绷紧。 冰河知道谢南枝是快要来那疯的了,他自己亦是被那口妙穴痴缠紧绞,舒爽难耐,一根阳物涨满精水,却总还差些,于是翻身压着谢南枝,疾风骤雨地动作起来。 谢南枝仰面躺着,冰河撑着身体压在谢南枝身上,谢南枝的阳根便顶着冰河的小腹,龟头一下一下的磨弄在冰河紧致的下腹上。冰河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不停蹭弄自己的小和尚,这小和尚虽比不得冰河那大和尚高大雄伟,却也挺拔俊美,如今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两人之间,颇有一番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气势。冰河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往下探,不消低头看便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那位小和尚,将其握在手中。 谢南枝前头正胀得难受,只努力专注于穴里的美妙,把注意力集中在穴里,想要忽略阳根上的痛苦。如今阳物被冰河猛一抓住,感官无限放大,冰河又特别关照顶头那个敏感的大脑袋,并及大脑袋上那只小小的眼儿,不停地用灵巧的手指去抠弄那处。那处明明已经泄不出东西了,此时被玩弄,再没快乐,只有无边的痛苦。这痛苦又与花穴里的快乐相互交织,混作一处,一同攻击谢南枝的身体,把这难言的感受扩散到谢南枝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谢南枝双脚乱抖,腰身又拧又扭,双手又推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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