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的激情戏 (第10/10页)
」「咔擦」,强大的欲潮使得他想张口酣畅淋漓地吼喊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香软糯滑的舌头早递进口腔里来,金牛噙住这美好无比的 肉条吮咂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揽着了兰兰的小蛮腰,舒服得几乎昏厥了过去。 兰兰「吚吚呜呜」地呻吟着,双手在男人的前胸上胡乱地扒拉,摸索着将衣 襟上的布纽子顺次扯开后,又抓了他的右导引到左腋下,示意男人从那里下手揭 开。金牛摸着了一个糙手的布纽子一扯,两个、三个……顺手揭开大襟,香喷喷 的红肚兜便呈在眼前,他抓着这碍人手脚的布块往外一扯,红肚兜便飞向牛杨氏 的脸面蒙住了她直勾勾的眼,大白奶子一弹出来他便赶紧拢到胸膛贴着狠命地挤 压。 两人忘情地喘息着,揉挤着……竟忘了旁边的牛杨氏,牛杨氏被肚兜蒙了眼, 一点也不生气,揭下来揣在怀里颠颠地奔过去,「噼噼啪啪」地将旁边的一捆玉 米杆子拉到在两人的脚跟下铺成了一张临时的「床」,还在床前点起一堆篝火来 给他们取暖。 金牛喘得像头牯牛一样,主动伸下手去解女人腰上的布带子,慌乱中拉着布 头一扯,活扣儿变成了死结儿再也扯不开了。他简直急红了眼,挂着裤腰就生生 地往下拉,到底还是将女人的棉裤给扒拉下来了,露出了莲藕般洁白的两条腿。 牛杨氏就像个尽职的仆人一样,将不时扒拉下来的衣裤从地上拾起来,扔在 铺开的玉米杆子,扑过去跪在上面将衣裤铺成床褥子,一切紧密锣鼓地进行着, 一刻也缓不得——尽管脸红心热,她今天可不是主角,也只好苦苦地忍着屄里的 骚痒。 金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他提着女人胳肢窝将光赤赤的女人提到干娘 辛勤铺就的床上,轻轻一推,女人就没筋没骨地瘫倒在了上面,白花花的身子像 个洁白光滑的瓷娃娃一样,大腿中间夹着一方小小的乌黑的三角形——这片浅浅 的耻毛可比牛杨氏那杂乱的阴毛耐看得多了。 「我年轻时候也是这样子的!」牛杨氏在边上嫉妒地说,兰兰双手交抱在胸 前护着奶子静静地等着男人压上来,完美的身子连婆婆看着也砰然心动:「嘬嘬 嘬!这小狐狸,怪不得高明天天要和她扑打,身子都搞坏了也不管不顾!」 金牛急急忙忙地解裤带抹裤子,挺着长长粗粗的鸡巴几乎迷醉地跌倒在女人 身上,女人蜷起两腿来搭在他的尻子上,扭动着腰身用肉团蹭磨着火热的龟头, 可是兰兰的屄可不如牛杨氏的宽松好进,他戳了半晌也进不去,急得女人在底下 「嗷嗷」地叫唤,那坚挺的肉棒便渐渐地失却了刚硬软瘫下来。 兰兰觉着不对劲,插手到胯间一摸,失声问道:「哎呀!金牛哥!你咋咧? 咋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我也不晓得!」金牛喘吁吁地爬起来,哭丧着个脸扒拉起裤子来往 脚上套,兰兰万分失望滴坐起来,无奈地开始穿衣服,金牛却抓着她的手惊喜地 说:「好咧!好咧!又好咧!」 兰兰伸过手去摸一把,又「咯咯」地笑着躺下去,把白花花的大腿打开,露 着一绺粉红得肉沟儿等着他。 金牛赶紧将穿得一半得裤子抹下来,一扑上去闷声耸了一会儿,悲哀地说: 「这是咋整哩嘛?又软了?」反反复复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四五次了还是这样: 穿上裤子就硬,脱了裤子就软。 兰兰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关切地问道:「你是不 是得下啥病了?」 「没有没有,一只好用……好得很!」金牛晃着脑袋说,和牛杨氏做的时候, 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尴尬的状况,「可能是干娘在旁边,它不好意思!」他勉强 地说,感到了从来未有过的受伤和挫败。 牛杨氏刚撅着尻子在拨弄火堆,没留心身后发生的状况,一转身两个都在穿 衣服,瞪着眼睛问道:「咋了?咋了?不会这么快的吧?」她清楚金牛的实力, 也清楚兰兰的贪婪,断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 「金牛哥说,你在旁边他硬不起来!」兰兰也觉得这是最可能的理由。 「甭穿甭穿!过去向着火暖暖身子!」牛杨氏赶紧制止了儿媳,兰兰便披着 棉袄趴到火堆边上。金牛才从地上爬起来立在玉米杆子上系裤带,牛杨氏猛乍里 蹦起来抓住他的手甩在一边,将他推搡到边上的窑墙上靠着,一把将系好了的裤 带扯开,三下两下把将裤子扒拉到大腿上,掬着软塌塌湿漉漉的大肉虫说:「我 来看看!咋能怪在我头上?年轻人身子都棒着咧!咋能说软了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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