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主人的亵渎 (第2/2页)
嘴角微微弯起。那满含春情的双眼看得温博年血液往身下涌。相比起以前,凌希宁确实没有那么乖。可那双眸子却多了许多不同的情绪,让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温博年才没有采取过激的措施,把凌希宁关起来狠狠教育一顿。 反调教本身就难。引人入圈只需要给予更多性刺激,只要上瘾再也回不去。可让温顺的奴隶回归一个正常人的生活,需要的就不是几鞭子这么简单。尤其温博年想要的更多,想凌希宁有自己的个性,而非简单的外表像个常人。 人总是很贪心的。圈子里多少dom羡慕温博年能拥有这么顺从乖巧,身心干净的奴隶。结果温博年却还想要这奴隶变得更好,就像要求已经到达全国第一的孩子,再往世界第一冲刺一样为难人。 幸福的时光总是特别快。在凌希宁还没享受够时,头发就吹干了。他把电吹风双手接过,快速放回卧室,又赶紧趴到主人大腿上。用完的东西要整理好,否则要受罚。都仿佛是训孩子一样的教法,对从小没受过家庭关爱的凌希宁很适用。 “还有十五分钟。”温博年瞄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宣判道。 凌希宁心里咯噔一下,像鸵鸟把头埋在温博年大腿上,不敢面对主人那意味深长的表情。从逃跑到刚才拿电吹风的毛躁,这笔帐要算好久啊。可要算账就代表主人不会丢了他,想到这里,凌希宁又觉得满心安逸。希望这笔帐可以算一辈子。 “怎么?没有想做的事了?一次做完,好不用一会我们算账时,让奴隶留有遗憾。”温博年像恶魔般鼓励凌希宁继续犯错。 犯错也是一种了解。通过犯错,主人可以了解奴隶的真实需求,作出适当惩罚和调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不断磨合的过程。他身为主人,更要知晓奴隶的一切,才能在不伤害两人感情的情况下,合理处理分歧。 这话到了凌希宁耳里,果然就勾引出了凌希宁一个想做很久却没敢做的渴望。 凌希宁看向温博年,不明白温博年说这话的意思。这是圈套?还是赐予?脑袋乱七八糟地想了一会,都没有明白主人做这事的理由。直到他看见温博年点头,凌希宁最后一根理智弦绷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跪着往后退了两步,凌希宁叩首在温博年脚边,破罐子破摔道:“请主人允许奴隶亵渎主人。” 温博年挑了挑眉,颇有兴趣,“准了。” 在温博年的期待中,凌希宁跪在温博年的两腿之间,熟练地咬开了温博年的裤链。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凌希宁迷醉,忍不住用鼻子贴着主人的内裤深深吸了一口气。作为奴隶大多有生殖器崇拜情结,凌希宁也不例外。 只闻了那么一下,凌希宁下体就开始湿。他又忍不住亲近地将那潜伏在内裤下的性器从头吻到尾。弄得温博年半勃起时,他才咬下内裤,将那根又爱又怕的性器含住。主人不喜欢他用手,更爱看奴隶用嘴巴追逐那根挺翘的模样。随着性器越来越硬,会像逗猫棒一样慢慢翘高,迫使凌希宁追逐。 通常凌希宁全程只用嘴巴,可这次是主人允许他冒犯。凌希宁很直接就伸出双手,毫无规律地抚摸主人的身体。大腿、腹肌、性器,凌希宁想到就摸,嘴巴始终没离开那根硬直,像个贪吃的孩子。 对于凌希宁口中的亵渎只是口交,温博年并没有感到太多出奇。奴隶本身有太多事情不被准许。若凌希宁想拿鞭子出来抽主人一顿,温博年一定不让凌希宁如愿,并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没大没小的奴隶。 将性器舔湿后,凌希宁便缓缓将性器含进喉咙里。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该让主人开心。深喉是每个奴隶的必学内容。哪怕半年时间让凌希宁技巧有些生疏,他依旧忍着那一点不适,努力将整根含完。直到主人完全进入他的嘴巴里,凌希宁内心猛然涌出一股充实感。再也压抑不住,凌希宁将手指抚慰到自己的阴核上,一边贪心地吃着主人的大肉棒,一边手淫。另一只手还不忘继续乱摸,真正把主人给的特权用到了极致。 长达半年没有性事,凌希宁摸了阴核一会,自己就射了出来。可只要温博年没有射,他就不会停。精液是主人赐予的最高奖励。哪怕凌希宁被操软得合不拢腿,鞭打得跪不起身,也会想方设法地让主人射出来,否则奴隶的精神就得不到满足。这是温博年调教多年最满意的一件事情。 分别半年,奴隶主动为主人口交,作为爱人而言,温博年是享受的。就在温博年享受奴隶的服务正舒服时,凌希宁突然匆匆跑了进厨房,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听那声音,似乎要拿什么东西出来。 温博年看看自己被冷落的性器,越发生气。这奴隶真是越发无法无天,居然敢没有报告就丢下主人跑掉。距离五点还有十分钟,温博年表面上没有责骂凌希宁,内心已经在想着要怎么和奴隶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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