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 (第1/2页)
暖玉儿本就在快美难当的当口,只当自己好一似桅杆趁风,风狂雨骤一通狂顶,魂飘飘地差点都欲厥过去了,花径勉力吸绞住这所向披靡的大物,却晕陶陶地又起一波汩汩春潮,如入极乐。 似排山倒海一般倾囊而来,仿若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教她整个轻盈盈的湮没其中,灭顶之灾不外如是了…… 这时又再被父亲拥着,胸前一对膏腴胸乳被嘬得尽善尽美,芳心娇瑟快慰,美的神魂颠倒,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眼前隐隐发黑,却是从未有过的心怀欢畅,如同腾云驾雾般飘飘欲仙…… 她猫儿叫春般唤了起来,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头,娇靥生起未散霞色,唇瓣咬起,声声莺啼呖转:“父亲,父亲轻些……玉儿又没生下孩儿,哪来的乳汁?唔……好难受,父亲,父亲真的何时能停了……玉儿,玉儿真的受不了了,不行了,小命,小命今晚就得交代在这儿了……晕乎乎的,不可了,万万不可了……” 唔,父亲的体力怎地竟如此之好? 这许久了,也还不曾累的吗?也不说停下来的吗?昔日她与大兄长,二哥哥缠绵悱恻之时,哪里比的着父亲大人如此威猛无敌,如此持久不去? 父亲比之其长短,粗细,耐力,甚至教她的快活欢美之度,竟皆数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这从前她竟是盲了心目,怎忘了父亲这样的英雄人物,偏生去屈就那劳什子秦云昊,秦云景的窝囊之流,倒是平白辜负了岁月…… 秦正天忙于城中事务,久不近女色,这昂扬大物好容易遇到了绝美妙物,这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着起来自然是烧得如火如荼,燎原而起,难有休止之势。 再听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如今竟在自己身上婉转承欢,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乖巧恬静知书达理的女儿,竟有如此撩魂荡魄、媚态横生之时,浑然不输当负盛名的花魁名妓,心中百感交集…… 又是恨自己把持不住,罔顾人伦。 又是怨造化弄人,命运纠葛,却又暗暗庆幸玉儿并非自己亲生血脉…… 男人心潮起伏,无从发泄,只好肆意摆弄起怀中柔若无骨的美人,换了十八般的姿势花样,愈发把他那怒然大物往里头狠抵猛刺: “玉儿,玉儿……父亲的好玉儿,乖乖,不是父亲不疼你……只是父亲停不下来……谁叫玉儿的穴儿这般美,这般紧,要父亲欲罢不能……食髓知味……呼,好紧……乖乖的,怎么穴儿喷水喷个不停……唔?是想把父亲的棍儿给浇坏不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爽利地近乎上天入地,他才是到了日暮途穷的关口。 眼瞅着这茎根麻痹,有射意迫在眉睫,男人又猛地将狼腰向前一挺,猛地扎入那大开的花心眼儿中,突突而去了一股一股的滚烫阳精,怒泄了好个汪洋大海…… 暖玉早就被弄得昏昏沉沉,欲睡未睡之际,那幽深处的花心丢了又丢,正娇娇张翕之时,忽再被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入,恍惚如遭雷击。 终是再撑不住,痴痴迷迷地阖了眼,鸦青色的长睫软绵绵地搭拢下去,唇角翘起了一丝莞尔浅笑,沉沉美美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倒是暖玉儿先醒了过来。 等秦正天醒来的时候,就见美貌少女乖巧地躺在自己的怀里, 青丝如云似缎般披散下来,一张小脸妩媚娇慵,粉面似蘸水新桃,颈项秀颀,真真个花貌媚娇的神仙妃子一般。 这时见自己醒了,她抬眼看来,寒鸦似的羽睫轻眨,欢喜一笑,明眸善睐,瑰姿艳逸:“父亲,你醒了?” 她黑水晶似的大眼睛似揉碎了漫天星子,眼尾氤氲散开了那桃花瓣色的绯红,倾泻而来的媚态招摇过世,摄人心魄,便是秦正天见惯环肥燕瘦的美色,也不由地为之一惊。 所谓春睡海棠初带雨,姣容犹胜月中娥,不外如是。 他喉结动了动,只觉又是内疚,又是庆幸。 自己昨夜一时糊涂,竟没能抵得住眼前人的美色诱惑,与这长在自己膝下十数年,视若亲女般的义女做了这欢爱之事,只能庆幸他与玉儿并无血缘牵绊,要不岂非,岂非…… 此番更是她这温香暖玉似的身子在怀,姣美婀娜,柔若无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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