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1 (第4/4页)
有说什么,只说肝火太旺,少生气。又给开了些药。 时宁也没有力气争些什么,喝了药就睡了过去。那药中也是添了安眠成分,才让时宁睡去的那么快。 李安平守了一会儿。觉得今晚也算是捅破窗户纸,时宁是逃不出了。便安心抱着时宁睡了。 第二日,时宁先是发起了低烧,昏昏沉沉。意识不清晰,只能任人鱼肉。 好在李安平在动手动脚吃净豆腐时,也没忘好好照顾时宁。 结果,时宁第三日又发起高烧。李安平开始急了,嘴巴都起泡了。给时宁喂的药汤比汤汤水水还多。 后一日,时宁降温了。 时宁这一病,觉得自己是从头又活了一遍。那些遭过的罪又受了一遍。 时宁梦呓着“娘”,只这一个字听的清,别的都含糊着。时宁一梦呓,眼泪就不停的流,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两边。 李安平看着,心疼着也没办法。更喜爱时宁了。先前的喜爱还带着一点玩味,现在对时宁的喜爱,就只是喜爱着心头肉,大宝贝了。 时宁清醒过来,看到的是李安平的脸。李安平看着也憔悴了许多。 “宁弟你醒了!”李安平的惊喜不是作假。 时宁也不应声,他眯着眼,看着李安平为自己忙上忙下,看李安平给自己擦脸,擦手,擦脖子。 李安平扶着时宁坐起来。 “先吃点粥,过会儿再喝药。你这一病又是三天。真真是吓人,我照顾着你,可不能再这样大病一场了,实在是让人忧心。” 时宁就着李安平的动作,吃着粥,心中酸苦都揉在一起,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去了。时宁不想动弹,也没什么力气说话,只闭着牙关,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时宁看着李安平。 李安平看懂时宁的意思。李安平端着碗,直接把碗里剩的粥全部喝完了。碗递给在一旁候着的婢女,让婢女退了下去。 “再睡会吧。”李安平给时宁擦擦嘴,揉揉时宁的肩,又顺顺时宁的后背,扶着时宁躺下了。 “安平哥。”时宁躺在床上,用气音叫了一声李安平。 “哎。”李安平只觉得心都化成水了,也轻柔的应了一声。 只见时宁眨了眨眼睛,流出了一滴眼泪。 李安平从时宁的眼睛里看出这么一句话,“你怎么不去死”。那软化成水的心,被冻成了冰刀,划的他内里破烂不堪。 可是时宁明明轻轻笑了一下。 时宁闭上眼睛。李安平就坐在一旁看着,此刻比前两天担心时宁还让人难熬,他现在是坠入冰窟被打入地狱了。 时宁做了个噩梦,梦到李安平那天夜里翻窗进来的时候,他没有醒。 李安平把他抱起来,扔到床上,他还是没有醒。 李安平脱了他的上衣,揉弄他的胸膛,揉弄他的肚子,揉弄他的腰。他上身被揉弄的很疼,青青紫紫一大片。 李安平开始亲吻他的皮肤,湿哒哒的口水留在身上让人作呕。 一连串的痕迹被留在身上。李安平甚至叼着他肩膀上的肉,用牙齿磨着。 他下身的裤子被撕开,软踏踏的男根被李安平握在手中。时宁感觉到了悲哀。 他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李安平对他的肉棒上下其手。身体脱离了自身的控制,精致的男根口吐白沫的叫嚣着,你再关照它一点啊。 无耻又下流。 李安平穿着白色亵裤,腿间鼓鼓囊囊一大团。李安平也不脱裤子,架着时宁的双腿往腰上盘。那鼓鼓囊囊的东西抵着他的肉根上下动着,动着动着就到了那后方五谷轮回之地。时宁一方面觉得难以忍受,赶紧从这淫秽的噩梦中醒来才好,又一方面觉得果然如此,男子与男子间若不从此,又该从何。 好像有水浸透了下身,一边冷着,一边从菊穴里流出温暖的淫液。 李安平用手指抠挖着他臀缝中窄小的口,染了淫液的手指在他的乳头出划着圈圈,又沾染了一些淫水往他的脸上抹。抹在他的眼睫上,抹在他苍白的唇上。 一滴泪从眼角无声地滑下,李安平惊吓般的亲了亲时宁的额角,叫了一声“宁弟”。 时宁突然从这噩梦中醒来。 李安平正坐在床边给他擦汗。时宁一时分不清,那一声“宁弟”到底是梦里的,还是李安平确实叫了他一声。 “怎么又哭了。”李安平伸手揩去时宁眼角的泪。 看这样子,刚刚,李安平应该是叫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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