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丁字裤弹屄,皮带束缚,潮、吹失、禁 (第2/3页)
生揪掉他的头发,也不怕沈宁知嗔怨的白眼,只有在这个情境中,张开双腿袒露下体的沈宁知是他主宰的猎物。他很喜欢沈宁知感到恐惧时倔强紧抿的嘴唇,那两片形状完美的唇瓣柔软无骨,僵持不住太久的时间。谢康把身体跪得更低,脸庞凑到沈宁知阴户前轻佻地深呼吸了一轮,热气甫一喷吐在红肿充血的阴蒂上,那两片嘴唇就溢出了认输的呻吟。 沈宁知泪眼婆娑地用哽咽取代了不堪入耳的浪叫,踩在床头柜上的脚由于下身绷紧的颤栗而频频打滑,他坐在从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湿滑淫水上摇摇欲坠,不错眼珠地盯着谢康接下来的进展,夹着丁字裤细带的阴唇却又紧张收缩着,害怕谢康接下来的进展。 谢康接下来没有伸出舌头舔弄被弹肿的阴蒂,也没有张嘴吸掉堆积在阴道洞口处的透明浓稠液体,他站起身解开裤子上的皮带,出人意料地将沈宁知的右手和他的左手扣在一块儿。沈宁知被迫向上挺了挺身体,箕坐的姿势瞬间改为跪立在床边,他差点一个趔趄摔下床去,惊魂还未定,柳眉先倒竖起来叱责谢康:“你干什么?想摔死我吗?” “皮带栓得很紧,你要摔也是摔进我怀里。”谢康陈述着一个事实,沈宁知听不进去,右手拖着谢康的左手挣扎不休,大叫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我是你老婆!不是罪犯!” 谢康摇晃着脑袋避开沈宁知胡乱挥舞的手,趁他跟手腕上的皮带扣较劲时,冷不防拉长了他仍然贴身穿着的丁字裤。“啪”地一记重响,好比耳光扇在脸上的声音,沈宁知像被钢叉刺中的游鱼一般僵硬了几秒钟,裹挟着痛楚的高潮快感席卷全身,令他猝不及防地哑了火,分开跪着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绞得死紧,一点稀薄的尿液滴漏在黑色的内裤上,混着淫水从大腿根直流下去。 沈宁知恍惚了片刻,再回过神整个人都悬在空中,谢康单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高高抱起,抵着墙,半勃的壮硕鸡巴正斜斜往刚刚高潮过的阴穴里插,已经插入了一小截。房间门外不适时宜的响起一串拖鞋的趿拉声,两个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喘。双方紧张的情绪感染了他们下体交合的地方,沈宁知的阴道肉壁不受控制地狠狠咬住谢康的鸡巴,炙硬的肉棒如铁杵般啃咬不动,下面那张小嘴便开始慌张地吞咽着大股淫水。 谢康感觉到鸡巴插入的阴穴里有一股温热湿滑的水流汩汩分泌出来,浸泡着他的阴茎自动做起了润滑工作,而分泌淫水的深处则吸吮着他的龟头,企图把龟头吸进更深的地方。他耳听着门外传来厕所冲水的声音,趿拉作响的拖鞋再次哒哒逼近,油然生出一种偷情的刺激,忍不住挺着腰往上顶了顶,鸡巴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一大截。 沈宁知捂住嘴巴,扣着皮带的右手在谢康肩头推了一把,警告他现在不要乱动。谢康反行其道地举起绑在一起的左手,手心对着墙壁,沈宁知的手背也像脊背一样被钉在墙上无法动弹,黏糊的肉体摩擦声此刻含混响起,油亮紫黑的鸡巴缓慢抽进抽出,柔嫩肉洞被撑得又涨又满,还没来得及脱下的丁字裤摩擦着原本就被弹到肿痛的阴唇,沈宁知几乎要哭出来了,后背拼命顶着墙壁,徒劳地想要逃离。 拖鞋声渐行渐低,房门外重新归于一片寂静。谢康不再慢悠悠地耸动着,而是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让沈宁知阴道里的淫水刚有流出来的趋势就被鸡巴尽数堵了回去。沈宁知咬着手指“啊……啊……啊”的吟哦不绝,本应该带来极大欢愉的肉棒这时仿佛是一件恐怖刑具,间不容发的捅坏他的阴穴。 又粗又长的阳物青筋狰狞,宛若鸡蛋大小的龟头一刻没离开过沈宁知的体内,谢康熟知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看似横冲直撞的操干其实花样百出——龟头刮蹭过肉壁上一圈一圈的褶皱时,谢康会稍微往外退一些,一边后退一边前进,碾磨得沈宁知浑身又酥又麻;鸡巴全根如果插到宫口前,他便会抬高胯骨死命撞击着沈宁知的阴户,阴茎像攻城的重木一样攻撞着紧闭的宫口;当他抽出粗长的驴马玩意儿,被撑圆的阴道口一时半会合不拢,直直挺立的龟头在阴道口上画几个圈,把操得泛白的浓稠淫水抹在殷红穴口附近后,才会冲撞进去,继续碾磨肉壁或者撞击宫口。 爽到极致的快感爬满沈宁知的四肢百骸,他将自己的手咬得遍布齿痕,口水淋了一手,唯独小腹一抽一抽的传来阵阵酸胀。 他气若游丝的向谢康哼声道:“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仇人,你是不是有病……要把我活活操死……啊……够了,不能再顶了……你他妈……啊!” 沈宁知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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