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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曼的脸有点烫,不知道是因为那亲昵的动作,还是那不太正经的话。 余修远打算换一身衣服再出门,岑曼坐在床尾的软榻等他,当他从衣帽间出来,她过去对他说:“不准喝太多酒、更不准跟别的女人乱来!” “真唠叨。”余修远应声。 他的左边的领子有点皱褶,岑曼踮起脚替他抚平:“你记得要帮我打探一下纪北琛的口风,看看他是不是真不想要那孩子。” 尽管岑曼不说,余修远也知道她在盘算什么。他不怀好意地说:“遣我办事的酬劳很高的。” 岑曼狠狠地跺他的脚:“这是你必须做的,谁让你结识这种损友!” 余修远只是笑笑却没有反驳,拿起钱包和钥匙,他说:“今晚就别等我回来了。” 岑曼将他送出去,不忘叮嘱他:“探归探,可别让纪北琛知道叶子在这里。” 余修远说:“知道了。” 目送余修远的背影离开,岑曼有几分不祥的预感。回到屋里,她总是坐立不安的,突然后悔鼓励他出门,要是这两个男人狼狈为奸,那么叶子肯定遭殃了。不过很快,她又平复下来,余修远既然答应了她,就肯定不会反悔,她想她不应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余修远还不到凌晨就回来看,岑曼躺在床上没睡着。她知道他开门进来,刚翻了个身,他已经躺到她身旁,连人带被地拥入怀中。 那烟酒气味很难闻,岑曼嫌弃地推着他:“赶紧下去,脏死了!” 余修远很无赖地抱着她:“床单脏了就放洗衣机洗,你脏了就我帮你洗……” 他身上的酒气挺重的,岑曼分不清他是真醉,还是假装糊涂。她挣扎着坐起来,多开了两盏灯端详着他:“怎么喝这么多?” 伸手指了指额角,余修远说:“帮我揉揉。” “头疼就别喝这么多啊!”岑曼语气不佳地说,过后还是轻柔地替他按摩着。 舒服地吐了口气,余修远瞌着眼皮说:“不是喝,是被灌。” 岑曼的手一顿:“被谁灌?纪北琛?” 余修远微微颔首,接着说:“除了让我喝酒,他整晚就没说过别的话。我看他不是拿我撒气,就是想到我有份把叶思语藏起来。” 她问:“他在为叶子卖醉吗?所以说,他也是在乎叶子、在乎孩子的吗?” 余修远睁开眼睛:“这不是很明显吗?” 岑曼咬牙切齿地说:“可恶,原来他真的给我下套,还差点把我吓得半死!” 他一时口快就说:“你这种傻丫头,一看就经不起吓,你要不是有我撑着腰,早就把叶思语的下落抖出来了。” “喂!”岑曼操起枕头砸过去,“你不知道那家伙跟我说话的态度有多差、说的话有多难听,还搁狠话威胁我!你就由着他这样欺负我吗?你都不帮我出一口气吗?” 枕头松软,加上岑曼的力气不大,余修远不觉得疼,于是就躺在那里让她发泄:“你不也把叶思语藏起来了吗?当作扯平好了。” 他没什么表示,岑曼委屈地见枕头扔到一边:“什么扯平?旧时他就一直跟我作对,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去花天酒地,他每次都特地叫上你,我们吵架的时候,他就煽风点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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