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梦里春潮台上交欢 忍欲控菁责茎胶衣 (第3/5页)
。” 青亭顺从地就着他的手服了药,安安静静地靠在翠笙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花生松了口气,去打了热水来,拧了毛巾递给翠笙,由翠笙慢慢擦拭青亭的身体。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那么远,还是逃不过呢。 最初的最初,他们只是在某处的地下场子里面沉浮的两片浮萍。从他们成年那一刻起,生活里面就只有昏暗的灯光,粗重的喘息,无尽的欲海。 “嗯……阿笙,阿笙!啊啊!给我,给我……”俊秀的男孩赤身裸体躺在红铺翠帐的大床上,细长的手指痉挛着与翠笙十指相扣,迷离的眼睛浸透了水,清亮亮地望着他,“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呃啊!” 翠笙笑了笑,腰身一挺,性器又破开青亭的后穴,恰恰停在腺体旁边,青亭轻吟一声,不能自控地挺着胯去蹭他的龟头,在高潮前夕熬煎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的阴茎难受地吐出一点清液。 “吊着他,别给他高潮!”床边围着一道红绳,把坐在底下的看客隔开,有客人抱着自己怀里的小妓玩弄起来,起着哄把黑市的代币往床上扔。 “你倒是求求底下的客人赏脸呀。”一旁拣了钱的龟奴笑骂道,“小蜻蜓,求你的阿笙有什么用啊。” 蜻蜓喘息着转过头,看了一眼台下面目模糊的宾客,他熬得久了,内里欲发如狂,阴茎里头的压力撑得龟头饱胀,肉筋突出,形状优美的阳物上挂着翠笙刚刚折磨他的时候留下的唾液。射精的渴求剧烈到全身闷痛,腺体几乎被玩弄得肿胀起来,就是翠笙的龟头只是轻轻抵着,也刺激得蜻蜓不住哆嗦。 底下的看客只见那白皙的少年郎在俗艳的床铺间转过脸来,俊秀文雅的眉眼含着水雾,被翠笙擒住了腰肢轻轻一抚,薄唇一张,却没有叫出声,瓷器似的牙齿轻轻一咬,哽咽着落下一滴泪来。 “我的天,小蜻蜓太俊了!”底下叫好声起,有人连珠玉宝石也扔了上来,那凌厉龟奴眉开眼笑地去捡,扬声道,“今天还是老样子,出价最高的可以跟蜻蜓翠笙玩上一晚,谢谢各位捧场!” “小蜻蜓怎么不叫啦,翠笙弄他呀!” “好美人儿,倔劲儿又上来了,给他射!然后蹭烂他的龟头!” “龟头责!翠笙弄呀,让小蜻蜓飞起来呀!” 看客们哄笑着,各自抱着便宜的小妓玩戏,有心痒难耐的客人折了条子往龟奴那儿递,出价要买断一夜春宵。 蜻蜓颤抖着腿蹭了蹭翠笙,冲他点点头,翠笙俯下身,舔舐着蜻蜓柔软的耳垂,用极低的声音嘱咐道,“今天没有懂行的,我随便弄弄,你叫惨一点,做做样子就成。”说着就起了身,快速耸动,抵着蜻蜓酸麻的腺体碾压揉搓,终于把忍耐已久的蜻蜓送上了高潮。 “呃啊啊啊!不啊!难受!不要啊!别碰!”蜻蜓浑身剧颤,白玉似的身子狠狠弹动着,阴茎刚刚喷出大股的浊液,就被翠笙掐住了龟头快速搓动,充血过度的粘膜一碰就痛苦难忍,凌迟似的痛痒直往骨头里钻。翠笙确实是留了手的,没有碰他的冠状沟和系带,于是蜻蜓只是毫不压抑地哭喊了一会儿,就被草草放过,喘息着躺着休息。 龟奴放下床帐,买春的主顾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抱上来,外头的客人还没走完就摁着蜻蜓抽送起来。翠笙从后面抱着客人,轻笑着爱抚客人的脊背。 蜻蜓清亮的眼睛越过客人的肩膀,看进翠笙笑盈盈的眼中,翠笙伸过手与他十指相扣。他们就这样隔着那个嫖客拥抱。 这样有一日过一日的生活终究是没有出路的,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那一天来得那么快。 那天来的是暗街里头一个背景颇深的少爷,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坐在底下看这场春戏。翠笙不敢偷懒,使尽了手段玩弄蜻蜓的身体,把俊秀的恋人刺激得深陷情欲,迷醉地呜咽着与他交缠。 那底下的少爷不知道哪里不爽快了,忽地越过床前扯着的红线,一把抓住翠笙,把男孩整个摔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少爷,您消消气!”那老龟奴急急忙忙上来拦,陪着笑脸,“翠笙年纪小,不会来事儿,惹您生气了,快!翠笙,小贱兔子,给少爷赔礼!” 翠笙急忙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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