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兔崽子or口交舔肛or帷幕落下,白兔死亡 (第3/4页)
从耳根到脚趾都染上耻辱的骚红。 你这个骗子,混蛋,胆小鬼,笨蛋,死狗,龟儿子,你……你……图尔嘎搜肠刮肚地想着,脑袋混乱,词汇告急,咬着唇哭了起来。 图尔嘎是叫床的好手,他很少藏着掖着,想要什么就叫什么,清冽的声线并不低俗,只有在高潮时才会扭曲音调,先有尖细脆弱的一声,摔碎在床上,变成沉而幼的哽咽,喘不上来气似的,恍惚在责怪你侵犯他。 “我来之前去了圣约翰教堂,和一位神职人员握手,我想我不会和你做爱了,我什么也没有带,”上官玲贴在他耳边呢喃。 “我爱你——”疯狗从来没有露出过那么认真的神情,“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我恨你,恨不得你赶快去死,”她用湿漉漉的手指钳住图尔嘎的脸颊,迫使他看向玻璃窗,“但你要活着,哪天在报纸上看到有人死相凄惨,那是你的过错。” “你要活着供我羞辱。” “你叫我来干什么?欠操了?图尔嘎先生?” 她露出满意而嘲讽地笑容, 那种得逞的笑,比反派还恶毒。 她合扇子一样合上男人的腿,拢着浑圆的屁股抱进怀里。 “唉,我是个垃圾来着,可会有一个cake,敝帚自珍,”她语气轻柔,“每一个垃圾都会有他的垃圾桶。你呢,你是老鼠苍蝇吗?你不是很聪明吗?不是很牛逼吗?你不是天骄吗?现在看上去怎么不太行呢?图尔嘎先生?” 她把人扔在床上,弯腰捡起地上的刀,解开领带,把刀刃一点一点地缠起来。 图尔嘎已经是一个死不瞑目的尸体了。只在刀柄插入时发出孱弱的鼻音。 “我挑挑拣拣,把我所拥有的光明和美好全部献给未来,可你呢?你抹杀了它,我的未来。” “鸠占鹊巢的未婚夫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我的cake该有多无辜,你说话啊,你打我啊!”上官玲压着他狠肏,每一次都进入整个刀柄,“你这个骚逼,什么东西都吃得这么开心啊,淌着水还能吸成这样,太饥渴了吧。” “我插你屁眼不是因为馋你身子——哦,一点点吧,毕竟你只有脸可以看了,但是我更想把你的逼搞臭搞烂,用你最不喜欢的东西,以你最不喜欢的方式。” “这样你都能高潮?都能射精?” “太贱了吧,老婆。” 【3】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我还会来的……”她揩去图尔嘎嘴角的血,离开了房间。 图尔嘎缓缓睁开眼痴痴地目送那人离去,在她回头关门时,却自然地佯装昏睡,只是有两颗泪被眼皮刮下来,悄然无声地混入枕头。 【4】 山丹在病房外站着,透视窗被薄薄的帘遮住了,虽然不用看就知道他们在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其实,上官玲打电话时提及u盘时,他非常心虚,因为为了保护名誉。他把所有的都销毁了。其实那里面并不只有那种事,也有很唯美的短视频和照片,她运镜很稳,也有艺术感。 有图尔嘎在窗口眺望,尖而挺翘的鼻子像白鸽静止的流线。 还有图尔嘎才睡醒,眼神朦胧地坐在床上。上官玲猝不及防地亲他一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望着镜头。许久,笑了,无限心动。 几次图尔嘎失眠,到花园里游荡。上官玲从背后悄悄靠近,突然打开手电筒装鬼吓他,图尔嘎一开始还被吓得蹲在地上哭,后来直接怨怒地打掉镜头。 更多的是看书,电脑和高潮后的沉睡。那些都是固定下来的,很隐秘的镜头。只要被图尔嘎发现了,就会起身关掉拍摄机器。 上官玲真的很宠爱她的小亭,难怪他会沉溺其中。 但这样的绵长岁月,她就直接给别人了,当山丹销毁硬盘时,感觉像销毁了一个人的人生。 她有备份吗?她会不舍吗? 仔细想想她热爱图尔嘎,只是因为她热爱仿佛若有光的未来,她精心准备了许多年的未来。 山丹走了不知多久的神,突然清醒过来,发现上官玲就在身边长椅上坐着。 “你手上是……”山丹迟疑。 “这是他的,我可不带这种危险品,”上官玲把玩着水果刀,用领带细细擦拭着刀柄,“我已经把工作干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我那个朋友吧,她收费贵不是没原因的,安心。” “上官女士,你有感情吗?作为fork?” 她悲伤地推动眼镜:“被你这么说,我也太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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