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镶满镜子的房间开苞,肉棒把小穴捅的流血,一直插进宫胞,小逼被操的发肿 (第4/4页)
识这个男人。 “真可笑,我凭什么要等你呢?” 这样说着,他右手手掌抵在他的胸膛,将瘦小的身体更贴向他,没有什么气势,但身上的气息却让阮安心头越发地乱,更何况,他的左手大胆地伸进了他的作战服,从裤腰里钻进去,一路往下拿捏住他的命脉。 阮安到抽一口凉气,无奈地按住了他的手。 “安平,别闹了。” 晏安平置若罔闻,小手执拗地握紧了手中的棒子,那根棒子很快便发烫发y,熨着他的手心,他用另一只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便将粗硬的巨物从中放了出来,出笼的巨兽不懂主人内心的挣扎,虎虎生威地立着,只觉得外头十分快活。 他的肉棒已经涨成了紫红色,过大的尺寸让晏安平单手握着都有些困难,可他仍然执拗地套弄着,微长的指甲轻轻搔刮着柱身,这样来回几次,马眼不一会儿便溢出了粘液,被他用柔嫩的拇指指腹堵住了出口。 看到他腹肌倏然绷紧,晏安平冷蔑地勾唇,心下有些得意,特种兵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这次小朋友是真的生气了,他想这个人既然玩了他的身体,那么他就要玩回来,那些他用在他身上的招数,他也要在他身上通通试一遍! 这过大的刺激几乎抽走了阮安所有的理智,他极力克制着才没有把人压在身下操弄。 “是我错了,安平,别闹了,你的下面还肿着,受不住的。” 再者,他也必须要离开了。 可无论嘴上多么理智地劝着,手却不舍得推开他半分,小兄弟也死皮赖脸地凑到他跟前去,尽管他毫无章法的动作,有时候弄得他有点疼。 晏安平冷冷地看他,“我没有在闹,我是在要你!” “你说什么?” “别动,我要你!”晏安平恶狠狠地吼道。 阮安只觉得脑海里炸了一串烟花,他说这个话的样子,又奶又凶,实在是太欠操了! 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已经硬到了极限,晏安平放下肉棒,退开一步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在阮安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脱得一丝不挂,只有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慌张。 内裤落地,晏安平回到阮安身边,两手勾着阮安的脖子,爬上病床,然后两条长腿分开跪在了他的身体两侧,将湿润的蜜洞正对着狰狞的肉棒,他狠狠心,一屁股坐了下去。 伴随着下冲的作用力,肉棒猛地插入了一半,紧紧地卡在他湿热的甬道之中。 花穴昨晚初尝鱼水之欢还肿着,此刻被这根要命的东西不上不下地卡着,难以言喻的疼痛让他狠狠地咬住唇瓣,才把叫声吞进了肚子里。 晏安平脸色惨白地继续往下坐,企图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只要更进入一点点,便感觉整个甬道都要被撑破了。 其实阮安也不好受,他里面太紧了,绞得他有些疼,可是这个小家伙的固执,他是见识过的,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只用指腹去肉按他的外阴和肉穴,尽量让他舒服一些。 晏安平不领情,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唔——不准碰我那里!” 他的腿根抖了一下,咬着牙让身子更加下沉,努力地打开身体一点一点地将整个巨物都包裹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猛地嵌进了子宫口。 晏安平双眼通红,却一滴泪都没有掉,他挺了挺胸,看着他说,“吃我的奶子……” 阮安立即就把他胸前的绵软含在口中吮吸,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晏安平。 他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软,他的身体像豆腐一样柔嫩,他的眼神却像男王一样冷傲。 令他臣服,又令他沉沦。 手腕上,即时通讯器上的信号灯不断地闪烁,如催命符一般。 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都默契地忽视了它,他们奋力地做爱,像没有明天那样。 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他们极致地纠缠,晏安平主动摇摆着自己的臀部,汁水淋漓的性爱,他以为自己掌握着这场性爱的主动权,却不知道,每一次欲仙欲死的碰撞,都来自阮安恰到好处的顶送。 猛烈的抽插,将他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阮安……我一天……都不会等你,如果……你不回来,我就跟……就跟别人睡……跟……很多人睡,把你绿……绿成青青草原!”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后来他为这句狠话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也不知道,在这间诊室的门外,站着一道白色的身影,那人目睹了一场活春宫后,推了推金边眼镜,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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