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开的神兽玩弄和逃不过的阴谋阳算 (第2/3页)
便不需当作一般修士可与之平常相交,有些需要通过守玉得来的东西,手段下作一些,也没什么要紧。 毕竟那是贯彻她入道始终的修行之法,过程如何她也不会在意的,对吗? “你要下山的事,玉修山师尊来信说了。”十苒开口道,“只是你眼下尚未恢复,拖着残躯贸然下山必是不妥,我的意思是你安心在青莲山住下,修养好了再下山不迟,我瞧着你这不过短短几日,已经比刚来时长进多了,你说呢?” 这样的好意向来是守玉不能拒绝的,此时又处在情绪大起大落的后劲里,自然没有不应的。 十苒见她应了,便再无闲话,考了她几个口诀,便放她去了。 守玉脚步虚浮地走出去,过门槛时瞧着两条腿都是迈过去了的,偏还踉跄着摔了一回,门里的十苒正好瞧见,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扶一把,却见她仰头望天,哈哈笑了两声,随后忽然变得精力充沛,昂昂然站起身,拍打两下衣摆上的尘土,兴高采烈地走远了。 “到底是年轻人的心思不好琢磨啊。”十苒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刚想回去接着打坐,便被脚边一物吸引了目光,那是一枚墨绿色的木簪。 她拾起,端详一番,忆及守玉似乎戴着是这个样式,随手搁在案上,等她自己来取。几日后想起来时,房中已然遍寻不见,偶遇守玉见她发髻高挽,好端端插着一枚墨绿发簪,便以为是自己不在的时候来寻了去,不作他想。 却不知道当日守玉遗失了发簪,前前后后找了许多遍,就是不敢再去掌门房中,便只好一直散着头发,还是阿易看不过去,给了自己的一只青玉钗与她。 此后数日相安无事,守玉也不再往林子里去了,认命地用起了荡尘决,二师兄也没再寻来,想是酒醒之后听进去师尊的劝告,知晓守玉并非一走了之,便也放下了,专心于玉修山那堆烂摊子。 是夜,月朗星稀,守玉独坐院中,沐浴朗月光华,运转周身灵力,鬓边花藤肆意舒展,簇簇花朵盛开如火。 忽然狂风大作,烟尘四起,守玉不及躲闪,扑了一头一身的灰。 “咳咳。”守玉连连咳了几声,平复内息,擎着黑一道白一道的小脸,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神兽大人出场,好大的牌面。” 万萦抱着胳膊,在她想站起来之前,稍微施压,就令她动弹不得。 他走近取下守玉发间的玉簪,扬手就扔了,铮铮响了两声滚到院角,“哪里寻的蠢物,与你可不大相配。” 守玉的目光追随着玉簪,眼见着没有折断,才呼出一口气来,不至于同阿易没个交待。她喃喃道:“凡物自是入不了您的眼。” 万萦很不满这样的忽视,他扳过守玉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对着自己,“不是喜欢沾水吗,怎么不去林子里了?” 守玉展展袖子,扣指成决,顿时浑身清爽,“用不着了,水里凉呢。” “如此倒省事儿了。”万萦淡淡笑道,一只手就顺着她领子钻进去,捉住柔滑的奶儿揉动起来。大拇指将乳珠抵在食指上摁搓着,另一手扶住守玉肩膀,以避免她在浑身不绝的震颤中栽倒下去。 “去屋里……好不好?”守玉艰难开口,这院子里寸草不生,不是青石板就是黄土地,依着神兽的喜好,守玉总是被压在底下的回合多些,现在又不及从前那般恢复得快,她不得不软着嗓子打商量。 “不好。”万萦吐出这两个字,神情冰冷,一点儿松动不见,玩奶儿的力道愈发大了,捏得守玉张着嘴无声哀叫,眉头都要拧成一个结。 “那夜叫那般响,怎么现下哑巴了?”他挡开守玉鬓边碍事的花藤,对着白皙的耳朵吹气如火。 守玉扭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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