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是他的哥哥 (第3/4页)
我更加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我如此乖顺。不需要明白?我从头说了和他认识的过程,就算是梳理,也没觉得哪里有不对。直到说到今天晚上,在包间门口。 “他说他的朋友们,都很想认识我……唔,他的‘小女友’。”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女朋友了……”徐爷冷笑了声,说其他认识过程的时候,徐爷只是听,他的同事很多时候反而会好奇的问一两句。到我说完“女朋友”以后,徐爷像是没法忍受了一样。 “女友?他也真说的出口。”徐爷捏着我的下巴,“不怪他今年生日特地请了爷,就为了带着你向爷示威?”为什么要带着我,示威? “徐爷……”宗卓他不是,不知道我与徐爷认识么,对啊,他甚至不知道我被群调,不知道我是个M,那么示威是什么意思? “房间钥匙在哪?”徐爷问那位同事,同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了把钥匙丢给了徐爷。“跟着爷走,母狗。” 走……我老老实实爬着,跟在徐爷身后。 房间,进玄关的右手边是客厅,左手边是两间房间。一间开着门,我望过去,很普通的摆设,床和电脑桌,衣柜之类。而另一间关着门,徐爷在门前停下,然后开了锁,侧身却让我先爬进去。我被屋内的摆设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是我第一次直面传说中的“调教室”。 木地板,白色墙壁,和旁边那间同样的装修,却完完全全是不同的摆设。这房间的窗户被黑布遮挡着,黑布底下就是一个铁笼,笼子里铺了一层白色的薄被。铁笼旁放着一张黑色单人沙发,沙发旁边有个小茶几,茶几上很随便的摆着几支大小不一的假阳,我看过去最大的一支快顶的上小孩子的手臂粗。铁笼的另一边,墙上十字架两端的挂钩上扣着手铐。十字架旁是滑轮和散落在地上的绳子。 正对着十字架的那面墙,靠着一个大大的展示柜,柜里摆放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工具。整体色调很阴冷,这房间就像个冷冰冰的“刑场”。再配上徐爷现在面无表情的脸孔,我好像是要服刑的女囚。他坐在那黑色的单人沙发上,也没关门,好像并不在意外面的同事是否会看见里面的情景。我被他要求脱掉了衣服,幸而屋内并不冷,他打火点烟,我四肢着地的趴着,拱起背,背上放着冰凉的玻璃烟灰缸。当他的置物架。 “这几个月,你被操过几次?”徐爷弹着烟灰问我。“一次……”我回答他。 “哦?这么快就和他上床了?”快吗……我咬着唇,刚才没提到过这个,那唯一的一次还是我提出来的,虽然过程并不那么尽如人意。“被他操爽,还是伺候爷更爽?” “不知道……”我原以为回答“不知道”会被徐爷更加咄咄逼人的逼问下去,可徐爷却又陷入沉默。 “爷知道你这母狗喜欢什么。”徐爷拿掉了我背上的烟灰缸,“他连你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愣了愣,不明所以。我喜欢什么?……“他是你男友?”徐爷将腿放在我的背上,他身体后仰,靠在了沙发上。 我撑在地上的手肘有些撑不住,想不到“不是”的缘由,宗卓,他弟弟,几个月交往对我都很好不是吗?那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跪在别人脚下,甚至期待别人的下一步动作?为什么和他上床?这是徐爷同事听到我说的过程,然后问我的。 “因为……想试试看。”我回答的很含糊,我没有说我想试试看我是不是正常的。 “他很温柔。”同事问他在床事上如何,我不知怎么形容,只好笼统的说温柔。 我看见徐爷又冷笑,好像听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徐爷……”他说的每句话都像在自言自语,我除了低声唤他以外,已经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我不熟悉他,只知道他姓徐,或许是个警察,是宗卓的哥哥。其他一无所知,可我好像神奇的能感知到差别。比如这次,他周遭都散发着深深的倦怠,哪怕现在我裸着身体像是以调教的姿态呆在这个阴森森的调教室,我也感受不到他想“调教”我。上次完全不同,从他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里,都显示着他想调教或者占有,或者“伤害”。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倦怠,为什么“意兴阑珊”。兴趣丧失吗? 玩过以后就觉得没有新鲜感了。我也只被他,调过一次?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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