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淫梦下 (第3/4页)
”他说,好似对我,又好似透过我,在同什么人说。 我娘到是挺高兴的张罗来张罗去,我却依然皱着眉,看那男人在客院坐着,手上绑着纱布。 我是从来未曾听过冯临川这个名字的,他说自己单名一个雍字,字临川。我思前想后,还是记不起来自己哪里见过他。他只得笑笑说,大抵是他自己失态了。 既然对方讲了自己的名字,我便将闺名告知于他。 他口中念着侍月二字,好似含着了什么宝贝一样,轻轻柔柔念着,把玩着。 我多少有些好奇,这天下叫侍月的人多了,难不成他还同另外那一位侍月有什么故事么? 可是我是个稳重又内敛的人,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他,便指着他手上的纱布,“疼么?” 他摇头,将手收回到袖口,“不疼。” “你在我家尚且住上几日,我娘说,待伤好了再走。”我有些不好意思,孤儿寡母的,收留个男人,成何体统。 他却挺怡然自得,起身靠在客院的竹子架旁,“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鹃早已把他当成是我的救命恩人,是那天下第一的好人,热络的自告奋勇为他换药,他笑眯眯看着小鹃说伤的不重,不用换了。小鹃不依,匆匆去解他的纱布,却发现那方才还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只剩些许血丝,我一愣,看向他,那么重的伤口,竟然好得那么快么? 他晃晃手,“我说并无大碍,你看,这下我连赖在你家不走的理由都没有了。” 小鹃连忙摆手,“不不,夫人说了,冯公子是小姐的救命恩人,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冯雍却盯着我的眼睛,好似在问我的意思。 我又能说什么,只得点点头,“我娘的意思,你就留在这里先住上几日吧。” 不知怎的,我心中总是无法凝神,随着小鹃出了客院之后也是如此。 小鹃见我神色阴晴不定,只当我是没睡好导致的。她笑说小姐这些日我听陈管家说,那给云梦君祝寿的道士们愈来愈多,在镇子东边住着——“您猜怎么着,他们说日观星象只觉得云梦大君的寿诞将至,却又见华荣山上有灾星划过,似是不祥之意。” 我轻哼,“这云梦大君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在这山下镇长了十八年,怎么从来没见过那样一位神仙人物。” 小鹃像模像样,“小姐可别这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那道士还说了,一股邪气自西方而来,似是要冲撞了这大君的寿诞之礼呢。” 我不以为然,“这就看究竟是那道高一尺还是那魔高一丈了吧。” “是啊是啊。若是有朝一日能看见那仙人斗法,也是三生有幸啊。”小鹃拍着手,在我身边跟着走。 “斗法不斗法到是其次,我若是有朝一日见了那云梦大君,先得问问他为何镇上的娘娘庙不灵验。”我笑说,“为何我那几次姻缘都无缘无故的散了,不是新郎跟人跑了,就是夭折了。若他是这云梦大泽的主人,能不能先给我安排个靠谱的亲事?” 小鹃拉着我的袖子,“姑娘,你可真不害臊啊。” 我作势要去搔她的痒,小鹃嘻嘻哈哈的往前跑着躲去了,我连忙也追着上去—— 我又做梦了。 梦里有一条大川,我乘在一条大川上,船随川而下。两边是高耸的山崖,一旦入了夜,就显得逼仄了起来。然而我却只着纱裙站在舱前,凭栏而望那夜中的高山。 有人上前从背后抱住了我,不住用脸磨蹭着我的脖子。 我笑嘻嘻的伸手去阻他,“夫君,别这样,下面还有人呢……” 那人却并不在意似的,一把掀开我的纱裙,“明知有人这纱裙下却未着片缕,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啊。” 我轻轻撑在木栏上,双腿分立,任凭他伸手掏弄着我的下体。 “明明……明明是夫君不让侍月穿……唔……”我情不自禁咬着下唇,却不想那娇淫的声音还是传了出去。 我咋舌于梦中的那一位侍月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男人如此淫行,纵然是入了夜,却在那底层的甲板上,也有人默默坐着。 可是不知怎的,那火热的触感与体内异样的酥麻感仿佛就施加在我的身上似的。伴随着那男人动作愈发加快,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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