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跪在地上,用白嫩的小手松开爸爸裤腰的皮带、解下 (第4/8页)
着几个临时工为学校修管道,烧锅炉,没办法 像别的干部一样,穿的干干净净的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水。 即使这样,一向耿直寡言的他也没什么怨言,一板一眼的工作,安安稳稳的 一直干到临近退休。 周海滨最大的骄傲就是自己的儿子,他是转业后才结婚生子的,算来也是老 来得子了。周明这个孩子一向勤奋稳重,从来不给自己惹事,学校的通知从来都 是表扬和授奖。 他相信,自己优秀的儿子一定会有个光明的未来,干出一番出色的事业的。 这次一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保卫处关了起来,周海滨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 么问题。好不容易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又得知周明这次可能会记过,从来不喜欢 求人的他赶紧找上了老朋友王志森,要对方帮忙一定不能在儿子的档案里留下污 点啊。 王志森是周家的老邻居,也就是王春杏的父亲,东大中文系的教授。从十几 年前就住在周家的隔壁,精通魏晋诗文的他一直就很喜欢周明这个孩子,没有儿 子的他也一直把周明看做自己的儿子一样,这次听海滨一说,老哥俩马上就赶了 过来。 总算还有几分薄面,打了几个电话后,保卫处同意从宽处理,让周明交份检 讨了事。 看着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儿子,周海滨忍不住叹了口气,嘴角抽动了一下, 可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王志森盯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周明嘴角裂开,眼角上的创可贴还透 着殷红。 王教授不由的抿了下嘴唇。他看周海滨没有言语,于是自己开口道,“阿明 啊,年轻人血气方刚,还是要以和为贵,这样你爸妈会心疼的。” “是,王叔叔,对不起,下次不会啦。”周明低着头,小声的着。突然他一 摸裤兜,哎呀一声,飞似的跑出了保卫处。 这时的周海滨刚要张嘴,看到儿子快速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嘴嘴巴也只能 慢慢的合上,露出一丝苦笑来。 ********* 日薄西山,火红色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照映在食堂里穿梭来往的人身上, 在地上画出一个个流动的剪影来。而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影子却是始终没 有移动过。 这个影子属于一个老人,他叫李德全,今年57岁。自从九一年街道工厂黄 了以后,他就在东大当起了临时工,现在虽说是能领到一点退休金了,可趁着还 能动,他还要再干上个几年,多攒上几块钱,没办法啊,谁知道以后自己和老伴 会得个什么病呢。 现在是晚上吃饭时间,他这个清洁工总算是有空闲休息一会了。 捧着手中的大玻璃杯,有滋有味的喝着茶水。隔着玻璃,三块二一斤的碎茶 叶在深色的茶水中随着杯子的摇动而上下翻滚,似乎比这食堂里的人群还繁忙热 闹。 就在老李在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片刻悠闲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年轻而熟悉的声 音,“李伯伯,你下午有没有扫到一个黑色的盘啊?” 李德全抬头一看,“哦,阿明啊,你说什么盘,没看到啊。”作为在东大 干了十几年的老工人,他自然认识周明,后勤老周的这个儿子可是个顶顶好的小 伙子,为人热心,和他爸爸一个样。 “李伯伯,就是中午的时候,我掉的一个黑色的盘,这么大。”年轻人边 说边用手比量着,中气十足的嗓门说话又急又快,“我的论文在里面啊。” “我真的没看见,中午扫地的时候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看着小伙子脸 上的伤,他当然也知道周明中午和人打架的事情,李德全放下水杯,说道,“阿 明,你伤要不要紧啊,年轻人做事别那么冲动嘛。” “我知道了,李伯伯,那自己去找找。”看在清洁工这里找不到想要的答案, 周明转身跑开,回到中午打架的那个范围里,也顾不得人来人往,低着头瞪着眼 睛一点点的搜寻着。 被保卫处抓甚至吃学校警告周明不后悔;没去成公司,没有去实践下工作也 还说得过去;要是因为这个被老爸打一顿或者教训了也认了。老实说,能为思云 打了一架他心里还真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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