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 (第10/11页)
。”听到秀兰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 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 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我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妹妹的阴道里顶, 由于妹妹两条大腿压在一起,鸡巴顶弯了,我耸动了下屁股示意妹妹帮忙,秀兰 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鸡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 样暧昧的话题里,我完成了对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 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 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父女乱伦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摸、 不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 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阴道里抽插,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秀兰那里干涩,皮 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我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我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妹妹,从下面 移到上面,秀兰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兰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我的姿势,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都 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妹妹的性爱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鸡巴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阴道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 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 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轻轻地抓捏着妹妹的大胸脯,挤压着她的奶房,鸡巴拔出时, 故意在她的肛门附近钻一下,秀兰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我就锯锯 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秀兰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这 样的姿势更能让我插的深,我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性爱里。突然听到有人 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 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秀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趁着乱意,快速地抽插着,欲望一波一波迅速 扩散起来,秀兰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妹妹半扬 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 来。 “好了吧?”秀兰娇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摸了一 把,拉上内裤。我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 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三十七) 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 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 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 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 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 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 下去,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 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 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 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 里转,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 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 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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