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狐狸 下 (第2/3页)
的电话,“听话点,今天过来。” 他颤抖而愤怒地去了,男人似乎早有准备,笑了笑,张开獠牙,显露真正的意图,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在想你跪在地上的样子。” 原来这栋郊外别墅是严峻生用来养“狗“的地方,里面满是刑具。 在这个相遇的地方,萧达被彻底毁灭了,严俊生说这叫“重塑“,从一个人重塑成一头犬,听起来格外可笑。 对方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教会他如何成为一只听话的狗,起立坐卧规规矩矩,这背后无数次的挣扎全部都失败了,男人对萧达十分耐心,因为“拔掉爪子的过程是很快乐的。” 可男人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上,可怕的是,到后来痛苦也成了甘美,萧达甚至觉得只有被折磨,才能收获一种尚且活着的安全感。 严俊生很宠爱他,这是萧达从别的狗那里听说的,因为他的存在,主人快要弃养他们了。当然,他宁愿不要这么在乎。 “你易折不断,是很好的苗子。”男人时常奖励他,法学出身的严俊生会把每一次奖励和惩罚都制定地一丝不苟,他会切实地考虑萧达的需求,给予他想要的东西。 有时候,会给一些物质上的——比如一个合作的机会,男人完美继承了父亲的头脑,也继承了父辈在商政两界替他打下的江山,他乐意给予自己优秀的宠物一些资源,让他在商场走得更顺一些。 有时候,会给一些肉体上的——比如让萧达十分舒服地享受一次性爱,严俊生年轻器大技巧也好,他能用很多姿势,猛烈的力道让他呻吟不断高潮迭起,难以勃起的肉棒可以痛痛快快地被操到射精。 当然这些奖励在起初是没有的,等待他的永远是惩罚,数不胜数的惩罚,还好萧达几乎不会去回想那些昏暗的日子。 如今的他已经被重塑成了另一个人,真正地带上了两张面具,一张在人前人后永远不会丢失分寸,井井有条的笑脸,另一张是他只在严俊生面前才会有的样子。那时候,他是真实的,疲倦的,痛苦的,压抑的,甚至连他妻子也看不见的模样。严俊生总要求他,你必须在主人面前表现出真实的情绪,哪怕是愤怒。 有段时间萧达感觉自己走到了悬崖边,他沉迷于鞭子的痛感,享受被贯穿的喜悦,另一面他无法自如地勃起,无法承受双面生活带来的痛苦,在一次调教中,因为久久不能高潮,萧达歇斯底里地痛哭了,边骂边哭。 然后严俊生抱住了他,抚摸着他的额头,有意让他释放隐藏许久的压力。 萧达知道男人这些行为都是传达“我不仅仅是你的靠山,我是你的主人”,这一招太奏效了,不知不觉,从小到大独立惯了的萧达也接受了这样不对等的从属关系,他敞露了更多真实的情绪,学会了坦诚地把欲望告诉主人。先前,他跟着马善仁的时候,总有种被迫接受这些馈赠,然后洗脑自己为了“仕途顺利”的代价。换到严俊生面前,萧达必须要主动亲口自己的欲望,不管是 “我想要那个合同”,“我要做到那个位置”,又或者是低劣的欲望,“让我高潮“”让我尿出来吧““让我射出来吧”这些句子,都要直接明了地表露出来。 “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我会根据你的表现来奖励你。“比起嘴上认主认得欢快的那种,严俊生更喜欢这种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依靠的感觉。 当然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后事种种,那天他们在去往郊外别墅的车子上,准备继续周末的必备玩乐,但萧达接了电话就说要回去,眉眼泛着藏不住的愉悦,趴在车里亲吻了严俊生的皮鞋,“主人,我可以回家吗?“ “怎么了?” “我的妻子怀孕了。“ 严俊生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你回去吧,替我向她问好。” 尽管男人有养狗的癖好,他不会忘记自己只是这些狗儿的主人,并非他们的家人。他可以养他们一辈子,但也有着随时随地弃养的权利。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从不会阻碍他们的婚姻、恋爱、社交等等,保持在常人面前的形态,即便脱离这段畸形的关系,他们也有家可回。 透过车窗看着萧达急匆匆下车,站在路边挥手招车直奔机场的模样,严俊生稍稍有些在意,他对萧达每一次的性事都了若指掌,男人会在做之前发消息请求允许,他一般都会批准,萧达需要在婚姻中履行丈夫的职责,他也不想搅乱目前的关系。 只不过他清晰地记得,他们是带着套做的。 果真萧达的喜悦持续了不到两个月,远在北京的他听说了这桩难堪的消息,并不是从萧达口中得知,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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