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以为好 (第2/3页)
一点点的情色足以勾起他全部的欲望。 陆执川俯身抱起李棠,回到卧室继续刚才的亲吻。两人在卧室的床上相拥交颈,陆执川边吻着李棠的嘴唇脖颈,边脱下两人的衣服。他把李棠的外套脱掉,开始解里面贴身衣物的衣扣。李棠没有反应,只是一味迎合陆执川的亲吻。李棠是酒醉的,但陆执川是清醒的。他俯身在李棠的耳边说:“棠棠这么乖,我会忍不住的。” 李棠脑子很迷糊,困惑地问:“执川,你不喜欢我乖乖的吗?” 陆执川没直接回答,他握住李棠的手,印着摸自己下体涨得硬挺的巨物,说:“你觉得呢?”李棠碰到那根粗硬的肉茎,害怕地想缩手,陆执川抓回来,将李棠的手按在了那完全勃起的阴茎上,哑着嗓子说:“帮我。”说着用手包住了李棠的手,带着他握住下体粗硬的肉茎,纾解他积压许久的欲望。 李棠被陆执川压在身下,回应着他越来越迫切的亲吻,一只手环着陆执川的臂膀,另一只手被夹在陆执川的手掌和硬挺的巨物之间,被摩擦得手指发麻。陆执川的亲吻带上了掠夺的意味,另一只手在李棠身上用力摩挲。时间被情欲的奔流拉长,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执川发泄了出来,李棠的手掌被浇满滑腻的液体。 陆执川被抚慰了欲望,惬意地蹭在李棠身上,用脸颊亲昵地磨蹭李棠的脖颈。片刻后他起身,拿了湿纸巾把李棠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把李棠被弄脏的腹部擦拭干净。做完这些,他把李棠的衣扣一一系好,抱着他亲了又亲。 大概是因为酒醉的放松,李棠问出了他一直没问的担心:“执川,你是不是,其实很介意我的身体?”他这么问,是因为在很多个相拥而眠的夜晚,李棠都能感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身上,而陆执川并没有更进一步。陆执川贴在李棠耳畔,喟叹着说:“你的身体,很美。”陆执川从李棠的耳后舔到下巴,又说:“你如果知道我又多想要你,会害怕的。”他轻咬李棠的耳垂,起了坏心想吓唬他,恶狠狠地说:“我想睡你,我特别想睡你,我想每天都能睡你,我想等到睡了你很久以后,还能继续睡你。”没吓到李棠,反而自己被这绕口令一样的宣言搞得哈哈大笑。 从这天起,陆执川开始了新的爱好,在床底之间教导李棠,让李棠用手和臀缝帮他纾解释放。有的时候,李棠分明已经看到了陆执川眼中疯狂的欲望,然而陆执川还是会在暂时释放后整理好李棠凌乱的衣衫。李棠不解,问陆执川为什么迟迟不进行到最后一步。陆执川嬉笑着说他:“没有夫妻的名,要做夫妻的实,棠棠你可真坏,人家才不要呢。” 寒来暑往,岁岁更迭。 陆执川在之后的两年里接管了济华集团的地产业务,他拒绝参与外贸业务,原因无他,出差太频繁了。陆执岚在李棠的指导敦促下,成绩大有提高,考上了全国最好的传媒学院学习播音主持,也在祁城读大学,每逢周末都要拖着李棠陪她逛街。李棠大学毕业之后,跟随本校的一位山水画大师继续读研,并且开始在一家制作水墨风格的动画工作室实习。生活的变化看起来很大,但细细看来,不过是日复一日的普通日常。 这一年冬天,祁城频频落雪。除夕夜,陆家宅院坐落的伏龙山已是白雪皑皑。冯姨和袁叔的儿子回国,他们回去城里的家过年,只有陆家众人围坐在餐厅,准备年夜饭。 陆执川感叹道:“说起来我第一次和棠棠过年,我俩做了一大桌子菜,却忘记了要包饺子。”他想起来那年除夕,他满脑子都是因为李棠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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