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寻妻路(七) (第2/2页)
少心事……只是这样,倒更招人了。 温良练了半天剑,心里的郁气也散了些。 他收起长剑,走到桌边,提起酒壶仰头便灌。 清亮的液体顺着下颌滴落,流经锁骨,没入衣领,浸湿胸前大片,隐隐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勾人味道。 不一会儿就灭了大半佳酿。 “你说……”温良提着酒壶忽然跨坐到了严以修的大腿上,沾湿的壶口贴着他的嘴唇,自己也把脸凑过去蹭蹭他冒着胡茬的下颌,“这采补之道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淡淡的酒气在鼻间散开,混着爱人特有的味道。 严以修就着壶口嘬饮一口,然后大掌贴住温良的后脑压下,将那口酒哺入他的唇齿之中。 “如果因它而伤了你,那就是不好。” “……哈,我发现,”温良打了个酒嗝,歪着脑袋看他,粲然一笑,“你还挺好看的。” 然后离开他大腿,抽出了一旁搁置的长剑。 剑尖直指严以修的心脏。 “唰唰”几下,他上身的衣物就被毁成破烂,露出大片春光。 “你倒不怕我借机杀了你?” 严以修无视面前的森森剑光,同样仰头灌下半壶好酒,看着温良,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你舍得吗?” 话刚说完,温良“唰唰”几下把他裤子也割得支离破碎,鸟啊蛋啊全露出来了。 “别说,”他又坐上他的大腿,摸着他的脸笑,“跟你做还挺爽的。” 他伸手抚摸剑柄:“只是你说,做这种畅快事儿为什么还非得和修炼扯上关系?” “采人精气,供己修行……这种道,我行不来。” 他看着剑,眼里像是散着碎星。 “那便不要行。” 严以修看着他,开始低头拿牙齿慢慢解开他的衣襟。 温良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他拿过长剑,在严以修半硬的鸡巴上比划:“每每都把我折腾个半死……这么大一根,不如割去好了,也替你减些负担。” “只怕你舍不得。”他抽去那把剑,扔到一边,长臂一伸,扒掉了温良的裤子,露出大半屁股。 “啧,淫贼。” 严以修不为所动,已经把手指插进去了:“淫贼浪货,天生一对。” 气得温良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完又觉得未免太娘气,就故意去抓他的鸡巴,百般揉弄调戏。 严以修被弄得火起,两根手指在穴里头搅弄得起劲,净往敏感点戳。 余光一瞥,看到了未饮尽的残酒。 “少宗主,”他把搅弄出的淫液抹上他的嘴唇,咬着他的耳朵道,“为在下温酒可好?” 温良正握着他的鸡巴撸得起劲儿,不解其意。 严以修把人抱起,扫开石桌上的菜食,再将人翻身放在上面,呈跪趴姿势。 “你……” 半壶好酒缓缓倾倒,落在那两瓣饱满柔嫩的屁股上,隐入臀间的密穴。 经风一吹,一阵颤栗。 “变态!”跟着变态厮混久了,他一下子就猜出了变态的用意。 果然,下一刻,就被人掰开屁股,灌进了酒。 “夹紧了,小心别把我的酒洒了。” 严以修扔掉空壶,又抓着他的下颌同他唇齿交缠,牵连出缕缕银丝,啧声暧昧。 一双手也没闲着,逗弄完两颗奶头,又往下去抚弄一根玉茎。 温良被搞得娇喘连连,眼睛里都像是含着水。 浑身酥软,尤其是后穴,说不出的饱胀瘙痒。 “酒成了。” 严以修亲亲他的鼻尖,起身就要去品他的成果。 掰开臀瓣,丝丝缕缕的清液自股间流出。 严以修倾身上前,张开唇将那一个温酒的宝器堵了个密密实实,舌尖一刮,就接了满口琼浆。 “你、你……啊哈——好痒……嗯啊——” 舔弄声、吞咽声刺激得他皮肤泛红、大腿紧绷,说出口的话都不成句了。 “可惜少了。” 背后那一声惋惜彻底激发了温良的淫欲,肉棒翘得老高,后穴里没了酒,却有更多淫水沁出了。 “还不快进来!啊啊啊啊——” 严以修哪有不听从的道理,掰着屁股腰身一挺,肉棒就齐根没入。 他覆在他的身上,同他十指相扣,胯下不停,言语温柔:“你不想做的便不用理会。想做的,我定会倾力帮你达成。” “啊哈净吹吧……不过你虽然多次轻薄我,我对你却如何也讨厌不起来,你说奇不奇怪?嗯啊——”他把指甲掐进他手背,像是受不住了。 “不奇怪。”他搂住他的腰,又是狠狠一撞,“你我早已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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