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拐人/双手悬吊/口交惩罚/下体腾空骑乘play/G潮到浑身颤抖 (第1/4页)
阮冥昏睡了一整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中午了。他身上乾净清爽,衣服及床单已经换过了,後穴的酸涩胀痛显示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怒意暴涨,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打翻了,恨不得杀了人泄愤。外头的两名保镳听见动静,急忙开门进来,手里持着枪,却什麽都没看到:“老大,发生什麽事了?” 阮冥用冷厉的目光扫了两名保镳一眼:“昨晚是你们两个守在门外的?” 两人齐声回道:“是。” “你们都没听见什麽动静吗?” 两名保镳奇怪地看向对方,同样说道:“没有。” “废物。”阮冥骂完这句话後,将怒气压抑下来。他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遇事也能极端冷静。那个侵犯他的男人要是没什麽本事,也不会三番两次被他给得逞了。要是这麽轻易就能抓到他,阮冥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败得不值得。人的心态就是这麽微妙。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底已经一片平静:“出去吧。” “是。” “等等……”阮冥突然又想到那个在爆炸之中冲进来救他的男人,“贺锋呢?” “他前天出院了。” “是吗……”阮冥想了想,还是吩咐道,“查一查他的背景。” 甲午堂的堂主阿飞已死,灵堂就布置在分堂据点里。余哥装模作样地哀悼着,身形微微颤抖,但林兵看见他分明是在窃喜。因为阿飞死後,照顺位排行,便轮到余哥了。余哥大概认为自己有望当上下一届堂主,心里当然笑开了花。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并没有什麽好奇怪的。黑道讲的是明面上的道义与兄弟情,私底下怎麽想的,也只有自己才知道。余哥把名声把利益看得更重,这一点反倒没什麽不好。 祭拜过後,林兵跟着贺锋走了出去。贺锋奋不顾身营救大佬的事,已经在各个分堂里传开了。虽然这个功劳还是给存活下来的余哥,但林兵知道真相不是这样:“阿锋,你怎麽知道老大会有危险?” 就算贺锋察觉出那些灰是炸药的燃料,应该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是阮冥。以他们的身分,根本没有接近阮冥的机会,除非贺锋私下一直在关注着阮冥的动向。 林兵看着他的眼神很认真,贺锋知道自己随便找个理由是瞒不过去的。贺佐臣已经死了,没有重提过去的必要,那也会引来许多麻烦。 贺锋便说:“我爱他。我就是为了这个原因进入组织的。” 应该是很荒唐的理由,贺锋却说得坦荡磊落,林兵却知道这不是玩笑,因为贺锋的眼底有很沉很复杂的情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执着,还有那天贺锋几乎要镇压住他的气势,都不是作假。他睁大眼睛,张了张口,最後居然笑了出来,笑贺锋是个疯子,笑他的大胆与妄想。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喜欢男人可是禁忌,会被所有道上的兄弟给鄙视。 林兵却不以为意:“你可真敢想。一见锺情?老大是你的性幻想对象?” 但大概是因为对象是阮冥,相貌比女人还漂亮,性格果断凶狠,这种极端的反差既吸引男人也吸引女人,所以这种喜欢无论发生在谁身上好像也不是太奇怪。 一见锺情吗?贺锋记得那次射击比赛之後,阮冥逆着光朝他走来的模样,明明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越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眼。十四岁的贺佐臣不懂情爱,他当时对阮冥顶多只到欣赏的程度而已,却依然鬼使神差地跟着他走了。现在想来这或许就是他们两人至死纠缠的孽缘开端。 “大概是吧。他可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性幻想对象而已。”贺锋似真似假的道,眼中的占有欲几乎要满溢出来。 林兵没有看见他的表情,只以为贺锋是在开玩笑:“这倒是……” 这件事就这麽过去了。贺锋虽然没有特别提起,但林兵知道他应该要保密。他隐约有一种感觉,贺锋不是什麽简单的人物。他的第六感从来就很准。数年之後他回顾当初的抉择,还是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保密是对的,否则他也会成为贺锋狙击枪底下的亡魂之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作为他的爱将心腹,待在他的身後。 後来,余哥毫无悬念地当上了甲午堂的堂主。而贺锋……竟然破例调到了阮冥身边作为保镳。 林兵大感意外,眼中有惊羡却没有嫉妒:“阿锋,好好干,我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贺锋对他笑了笑:“我等你。” 贺锋以保镳身分去见阮冥的时候,穿了一身的黑西装,黑色系使他看起来更为冷酷专业,但他脸上保持着微笑。阮冥喜欢体面,所以他身边的人衣着打扮也不能马虎。 阮冥一周之後出了院,石膏要一个月後才能拆,他正坐着轮椅,明明是仰视着贺锋的姿态,气势却不减凌厉,依然高高在上。他的目光仔细扫过贺锋的脸,没有一丝遗漏。 贺锋是个爱笑的人,阮冥怎麽样也从他身上找不出贺佐臣的影子,而且外貌也不像。贺佐臣的好看是低调内敛的,贺锋却显得张扬自信。他原以为贺锋跟贺佐臣有亲戚关系,查过之後才知道不是。贺锋的母亲改嫁,养父姓贺,後来才改名的,巧的是,贺锋也曾是某市的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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