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丑攻美受,年上,下克上,双性受) (第2/3页)
喜欢。小公子越想越不高兴。 “吐出来。”他冷冷地命令道。 江戾掀起眼皮朝他看去,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定定地看着少年。然后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把混合着自己唾液的,嚼碎的残渣吐在了小公子的嘴里。 饿狼突然亮出利爪,轻松扼住了弱小猎物的喉咙。 雪团子似的小公子被这只暴起的野兽压在身下,被迫吞咽着对方口中苦涩腥臭的东西,整个人几乎要窒息。 江戾却感觉很奇妙。少年的嘴唇软得像云絮,像是小时候吃过的面人,又比面人薄嫩,饱满多汁,是刚剥的葡萄。 江戾咬着他的唇瓣,忽然很想一口咬碎它,看看是不是甜的。 “你咬够了没有?”小公子闷闷地说着,用力推开了他。 他脸色发白,唇上却像涂了层胭脂,水润润的,更好看了。 “你给我等着。”小公子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残渣吐干净,眼里闪着水光,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一句威胁的话。 江戾看着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我把小公子欺负哭了。他想自己大概是没有好日子过了,不过也无所谓。 他收回视线,又低下头去喂马。 半夜江戾醒了。他每天早早睡下,就是为了在这时起来喂马。 他往马厩走去。 其时万籁俱寂,星河灿烂,只有树丛花叶被微风摇动。 花丛下忽然传来一阵嬉闹笑语,两个人哥哥妹妹地胡乱叫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出。 耳力好的人能听得清清楚楚。江戾脚步微滞,又毫不迟疑地迈开步子,继续朝目的地走去。 喂完马,也懒得再回那下人住的通铺,他通常会睡在马厩里。 马比人好。和踏月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觉得安心。 只是这阵安生很快就被打破了。 “戾哥!” 脆生生娇滴滴的声音,像是生了钩子似的,勾得人手脚酥麻。 墙外,云娘探出半个身子,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眼里还荡着又软又媚春水柔波,轻轻柔柔地朝他喊。 江戾和她不熟,这时候也只是平淡地问道:“什么事?” 云娘拢了拢鬓发,她生得柔媚,性情又温柔似水,没哪个男人拒绝得了,便是百炼钢也要在她身上化作绕指柔。 只有这个人,明明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丑陋,浑身上下也找不出半点好处,偏偏对自己不假辞色。 她咬着唇,眉间轻蹙,模样很是为难,声音也腻得要滴出水来:“我脚崴了,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江戾答得干脆:“好。” 他走出来,借着月光看了眼云娘雪白的脚踝,确实肿着一圈红痕,于是粗黑的大手就握了上去。 “伤得不重。”江戾摸了两下,说道。 云娘悄悄转了转眼珠,心道看来这次得使点小伎俩了。 她含了颗药在嘴里,假装喊疼,朝男人靠过去,趁对方不备,一把抱住人就亲了起来,唇舌暗暗将那药渡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沁着寒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小公子半夜散步,正好看到这对奸夫淫妇在此欲行不轨,瓷白的脸上不由浮出阴沉的潮红,立时出声喝止。 “小公子!”云娘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从江戾身上退开,跪爬到江清晏跟前,不住地磕头认罪。 “奴婢知错了!小公子饶命!” 小公子只是盯着她身后的男人,漆黑的眼珠里浮着说不清的情绪。 “滚下去。” 这句话一说完,云娘立刻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他眼前。 江清晏看着江戾,冷冰冰地问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戾垂着头,感觉胃里好像有团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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