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我连做梦都想将你压在身下,干一辈子 (第4/4页)
在竹林深处的附楼并没有寻到人,萧恒沿着后花园绕了一圈,才在角落的小阳台里看到女人的身影。她倚着白漆木的栏杆望向天空,那身淡黄色几乎要融了进去。 背影的寥寥落寞之感让男人的心里一紧,大步走近将她拥进怀里:“不饿吗?站在这里做什么?” “阿恒。”不用回头,仅仅是鼻尖萦绕上的气息傅年都能知道是谁,她的心突然被刺了一下,原来自己已经对他熟悉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旦产生这种认知,她的每个动作都变得极为艰难,费了很大劲才将男人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开,转过身。 小女人微白的脸色让萧恒心都跟着抖了下,他俯下身子:“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们去看大夫。” 男人温柔又关切,傅年的鼻尖都跟着发酸,她抑制住流泪的冲动,摇头:“阿恒,你那天在恒年饭铺后院问我的事。” 萧恒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还是.....算了吧。” 四周倏地静了,只有女人涩涩的声音传进他耳朵,萧恒眉心一跳,似是没听懂:“什么?” 薄唇却呡成了刀刻般的弧度,傅年咬了下唇,又再说了一回,说他们之间还是算了吧。 她往后退了一步,用尽量轻快的语气:“阿恒,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只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些执念。” 她说男人那时候孤苦无依,身边也没有别的朋友,只有她,笑是她,哭也是她,或许就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但这极有可能只是一种习惯,不是喜欢。 女人说这些话心都是揪着的,很多东西来时并不轰轰烈烈,可走时却牵连血肉,原来他在自己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傅年抬头迎向男人:“所以阿恒,你极有可能只是对我感激而已。” 风突然大了起来,呼啸着刮过萧恒的脸,男人却觉得像是在凌迟他的心,比子弹贯穿肩膀还要难以承受的灼痛几乎要麻痹掉他的四肢。 看啊,你永远得不到她!永远! 脑海里有个无情的声音在嘲笑他,反反复复。饭铺的甜蜜明明才是前几天,她娇羞地靠在自己怀里,说考虑考虑;她乖顺得躺在他身下,不抗拒自己碰她。 这些!那些!都是假的吗? 萧恒死死凝着她,本想看清她眼底的情绪,没想到却先一刻被雾蒙住了眼睛。他的声音透着凉意:“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你知不知道你可以猜忌所有,就是不能质疑这个!那比剜了我的心还疼! “傅年,我会连爱都弄不明白吗?”男人上前捏住女人的肩膀,胸腔剧烈颤抖间力道在不知不觉大了几分: “第一次见面后我便丢了魂,只能看得到你。” “离开的三千多个日子,我好几次差点死在战场,手指抠进了泥土,坚定地告诉自己要再见你一回,哪怕一回!不然我死不瞑目!” “不怕告诉你阿年,我连做梦都想将你压在身下,干一辈子,好一辈子,你告诉我这不是爱?” 男人铿锵有力的声音说到后面都开始发颤,傅年酸得几乎要掉泪,任由肩膀的力道将她捏碎。 捏碎吧,捏碎了或许心就不会这么疼。 但不可能,对面的人多在意她啊,眉心微蹙就让男人放了力道,眼眸却紧紧攫住她,不甘心她嘴里的答案。 “就算...你喜欢我.....”傅年拼命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那我呢,你问过我喜欢你吗?” “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霍随舟,我和他这次只是吵架了,他来接我的话我还是会和他走!” 霎时,连风声都没有了,萧恒猩红的眼里只有小女人的那张脸,那张柔软的唇。 明明诱惑至深,却吐出伤人肺腑的话。 她果然知道,知道怎样才能伤他最深! 男人没有说话,眼底微弱的光却渐渐熄灭,化为一团死气沉沉的黑雾。 落在女人双肩的手最终无力垂下,钝刀在心尖上割得血肉模糊的疼痛让萧恒的指间都在颤栗,良久,他才转身离开。 而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后花园那刻,傅年的身子脱力般滑倒在地,顿时泪如泉涌。 对不起!阿恒,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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