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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大字吊上刑架。像一扇门一样任由他们开关。 满脸满嘴都是精液,旧的没干,新的又到。 下身鲜血直流。血水混着精水,给刑床染上奇怪的颜色。 这是我度过的最漫长的夜。 天亮了。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赤裸的身上没有绳索镣铐。因为脚趾折断,脚肿得老高。 他们进进出出,收拾东西。外面风声紧,他们要转移。 每人都被告知,对小警察,想打就打,想操就操,但不能弄死。 于是,一拨又一拨打手过来折腾。 有人拿了一把蜡烛,把我大字形绑在地上,让滚烫的蜡油烫我至昏。有人逼我跪铁链和碎玻璃,有人把我重新绑上老虎凳,有人对我进行毫无创意的疯狂吊打,有人对我重施烙形,有人专心致志拿钳子虐乳头,有人饶有兴趣地把铁条插入尿道口。剩下的,就是一拨拨的奸淫。 我的一只眼乌青,脸上满是耳光留下的指痕。嘴唇肿得老厚,干裂惨白。胸口、后背、小腹鞭痕密布,血道子高高隆起,左胸烙过的铁三角开始淤积水泡。这样的伤在后背、小腿还各有一处。血污、绳痕遍及身体每一处。乳头撕裂了,腹肌因为过重的击打部分碎裂,形成大面积的乌黑淤血。脚趾脓肿乌黑。双手、小臂因长时间捆绑变成紫色,腿上的鞭痕之密之深更加令人发指。膝盖、脚跟、脚踝因为碎玻璃、转头、重镣的摩擦血肉模糊。 还有撕裂的后庭,流血的阴茎,被插异物后红肿的马眼。 他们放弃了让我说出什么的打算,兴趣盎然地玩起性虐游戏。这群变态的人渣。 我快死了。赤条条瘫在污水、血水、精水横流的刑房地面,双臂反绑,满身满脸精液的痕迹。天黑时,我气若游丝,高烧不退。阳光、性感的年轻特警,被折磨成血人。 “小警察,今天就让你解脱。” 是陈老四。 有人围拢过来。绑绳解开,用湿布简单给我擦了擦。我虚弱到极点,任其摆布。 有人给我穿上衣服。是最开始就被扒去的作战服。 温暖立时包裹了我。 挣扎坐起。“我的制服,我自己穿。” 仿佛回到毒营地牢。六兄弟一字排开在敌人枪口下一丝不苟地整理警容,从容受绑。 战友们在看着我,我要捡回战士的尊严。 断指穿过作战手套,连心的痛让我满头大汗。他们敲断了我两根手指。束肩带、腰带扎紧了,领章、帽徽、肩臂章扶正了,这些是我正义性和战斗力的证明。裤子撕破了,露出满是血污的膝盖和大腿,没关系,用护膝遮挡。我心爱的战靴,虽然泥污、血污沾染了你,可战场上不就是这样吗。只是我的双脚惨不忍睹,肿成那样怎么穿得进。 咬紧牙关穿上袜子,不一会儿,绿色的军袜成了红的。 重新穿上警靴无异于接受另一场刑讯。可我必须做到,哪怕血流如注。当我踩着一脚血水带着苍白如纸的脸站起来,刑房里没有一个人敢直视我的眼。 裤子扎进靴口,鞋带勒紧,缠绕三圈,在战靴第九个眼的高度打结,缕平警裤。多么熟悉的动作,每次出征前都要认真去做。 血已灌满战靴。无所谓,这是战场上难免的事。 虽然缓慢艰难,但在刑房里重新站起来一名真正的特警。他英气逼人,熬过五天五夜的酷刑,被剥光衣服暴露私处,但始终没有辱没特警的尊严。他被无数次奸淫,但灵魂的纯洁没有失守。他被绳捆索绑,镣铐加身,寸步难行,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但心灵始终自由。他一次次被迫下跪,膝盖快被敲碎,但折磨他的人都承认他的意志没有跪下。 我傲然挺立在人渣中,忘记了那些锥心的伤痛。环顾这地下私牢,每一样刑具都留下我的血迹,那是我辉煌的战绩。 “好了,要杀要剐,动手吧。” “有种。就是看你这样,才要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随你便。不过记住,债,总要还的。” “那是,等我们到了外头,给你们寄感谢信,哈哈哈哈!” “人渣!” “好啦,时间不早啦,委屈一下吧,还得捆上你。” 慢慢转过去,双臂背到身后。 好像就在眼前,六位穿好作战服的兄弟,在敌人的枪口下,以军人的整齐划一向后转,坦然接受捆绑。 在那过程中,我们都清楚,我们的阴茎都胀硬到最男人的程度。被俘后的共同经历让大家明白,真男人在一起,可以扛过世间最难的事。 刑讯室里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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