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瑄、痴傻、初次(H) (第1/3页)
“给大理寺施压,这件案子尽快解决,不能拖着……他们要走流程,给他们走,你在后面跟着……” 男人的说话声一顿,余光瞥见书房榻上躺着个人,停下吩咐,侧头问:“又是我母妃送来的?” 他冷下声,“我的书房不能随便出入,是忘了么?” 男人身后跟着的侍卫立时单膝跪下,不辩一言。 倒是书桌旁等着的老管家,看到这一幕惶急地跪下,“殿下,是老奴办事不力。您晚饭时带回来的人——” 听到这句,男人周身压迫人的气势缓缓退去,向小榻望了一眼,向那边走去,身后老管家还在继续说。 “……准备干净了,因为您这半月都宿在书房,老奴便斗胆直接将人送到了这。” 男人已走到了榻旁,榻上的人背对他躺着,赤裸的身子被裹在松软的棉被中,卷成一条。 黑色长发刚洗过还没干透,半湿着窝在后脖颈处。一方瘦削的肩膀从黑发和棉被中露出,玉白光滑,让男人想起在青楼惊鸿一瞥看到的光景。 “书房是机密所在,以后不能放任何人进来,”男人回过头,看向地上跪着的老管家,“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自作主张。” 后半句话说得极轻,老管家在这府里侍候多年,自然知道话中的份量。 这一次是看在他多年忠心耿耿,只是警告,下一次,便不会饶过了。 他们主子,向来不是个能讲情的。 书房门开启闭上,房间中只剩下了两人。 男人跨前一步侧坐在榻上,伸手将躺着的人拨过。 这么一滚,卷着的被子便散开,露出大半条赤白身子。 男人目光从床上人雪白的胸腹移到脸上。 几缕黑发黏在他脸上,衬得皮肤瓷白,嘴唇颜色浅淡,并不十分红润,咬着几根头发。 鼻梁挺拔,灯光从侧面投过来,映下阴影。 眼睛俊秀,眼珠大而黑,眼白泛着蓝,正定定地望着男人。 男人被他一动不动的目光看的有趣,笑道:“好看么?” 床上人不答。 男人也没有继续问。 他抬起右手,去摸床上人的脸,拇指停留在他唇边,眸色晦暗,“叫什么名字?” 床上人还是不答。 男人扬了扬眉,问:“哑巴?” 床上人依然没说话。 男人没继续说,拇指压在他唇上,摁的唇色挤压变白,松开时血色回流,唇色变得红润好看。 “我是嵇瑄,你记住我的名字。” 床上人定定地望着嵇瑄,眼神情态还是方才那样,没有一分变化。 嵇瑄这时候也发现不对,皱起眉,右手插入他的发间,托着头把人拉起来。 “不仅口哑,还心哑?” 心哑其实就是失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傻子,只是嵇瑄一向的教养,让他不会说这种话而已。 被扶起的人神情还是没一丝变化,并不能一眼看出傻,看久了才会发现他神态有些呆,带着不谙世事的懵懂。 他表情没动,眼珠倒是一直跟着嵇瑄,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嵇瑄半环抱着他,两人中间隔着距离,嵇瑄却没有更进一步,只是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嵇瑄叹口气,“非得你在青楼,一个人也活不下去。” 他右手一揽,把人抱入怀中,头搁在自己肩膀上,“以后,你就养在东宫罢。” 人呆呆被抱着,不见半分反应。视野中没了移动的活人,视线茫然而不知要落在何处。 这人正是醒了的洛封城。 那日他闭关时被仇敌找上门,正逢突破关头偏被一剑打断,激的筋脉逆行。 之后更是竭力使出一剑逼退仇敌,给白术留下逃命时间,自己晕死过去。 这一切险之又险,现在能醒过来,都是在鬼门关捡了一条命。 如今他心智被困识海内,外界一切都能知晓,却无法操控身体做出反应,宛如人偶师看着断了线的木偶,无可奈何。 青楼里那肥胖官员对他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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