袈裟蒙面,小白压在红绸下,被法海一路亲吻 (第2/2页)
对他的掌控,如此一来,即便是法海突然醒了,他也可以借口说:只是为了讨回妖魄而已,碰触和尚的手腕也是迫不得已! 主意已定,小白说做便做。纤指越过了花生搭的隔断,另一手轻提着袖口,连一粒花生都不曾位移。一点一点,指尖靠得越来越近,眼见着耀光的金鳞,就在相隔一寸的近处,只需稍一伸指,便能触到熟悉的蛇鳞。可恰在此时,戴在法海腕间的佛珠,忽地浮起、自旋了半周,反射着月华的鳞瓣,竟兀自转去了另一侧。 小白赶忙抬眼去看法海,可那男人依旧睡得陶然,呼吸深稳而沉静。 ……没醒?看来应是那串佛珠上自藏的玄机,兴许是施了保护咒之类的法力。 小白偏不信邪,他深提一口气,再度出手时,指锋上酝了一道白光。他要以恢复了三成的法力,强行振断法海腕上的无形绳,让自己的金鳞,得以挣脱珠串的束缚,再度物归原主。 他在心间默默高喊了一句:“法海,看我这招——白光笼月!”然而指风尚未与珠串相接,那一百零八颗灵珠,像是早已预知了他的心念,携着金鳞一同消隐于无形了。 怎么会……?小白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可佛珠当真消失得无踪无影,法海光裸的手腕上,再不见多余的一物。再看那和尚,依旧阖目未醒,可朗薄的唇角,越看越像是挂着一缕得逞的窃笑。 好啊,装睡是吧!你接着装,我看你能装到几时!小白干脆摒弃了顾虑,拂袖如云,将花生豆成片地挥走,豆子四散开来,在席上滴溜溜地乱滚,正如此刻他纷乱至极的心绪。 他一俯首,凑近了法海的面庞近观,他要将男人最细微的神色变化,全都收纳进眼里。他要看看和尚是否心性如磐,连下身的男根,都如凋枝般颓然无应! 热息贴面,法海再也躲不开小白专注的凝睇。真心地讲,这男人长得还真是不赖,剑眉高鼻,眉宇间透着好看的英气,比之许仙,多了十足的男子气概,比寻常规规矩矩的迂腐和尚,多了不止一点点讨人欢喜的机敏。 小白看着赏心悦目。他的玉掌,缓缓贴上法海的胸膛,白日里叫袈裟遮掩的肌线,高低起伏在手心。小白这是初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男人身子的雄浑与遒劲,这截然不同的手中感觉,叫他着迷。他一路止不住地向下摸去,越与那期待中的男根靠得近,他喷在法海颊上的热息,就越是灼得快要烧起来…… 此时,一直沉闭着的眼眸忽然大张开来,法海双目中射出的清亮,叫小白大吃一惊!还未待将突如其来的变故看清,一片薄软的红云,便“噗——”地落在了他的头顶。叠得整整齐齐、摆在一旁的袈裟,蓦地原地腾起,在空中铺展着旋落,将愕然抬首的小白,堪堪包覆于其下,犹如法海亲手,为小白落下的新娘红盖头。 下一瞬,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小白仰面压向了枕席,面前一片铺天盖地的红,余下的什么也看不见。小白刚想呼叫,质问法海这是何意,只觉一片唇瓣,落到了他的唇角。他脑中嗡然,僵直着身子,便再也想不起来要挣扎了,他就像一滩化成水雾的薄云,瘫软在地,任凭那和尚欺负了。 他从未想到,和尚的唇竟然这般冰凉,原以为热情似火,没想到温凉如水——还真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了一点潮湿。唇瓣徐徐地下移,划过他的颈项,划过他悸动的心,在他的腰肢上头流连忘返。法海像是迟疑着,要不要掀开他的裤褶。 法海的声音似酒,比醇酒还要醉人。小白听见和尚在说:“小僧平日里食素不食荤,却并非不爱食肉。只是一次也不曾吃过,不知这一口咬下去,究竟是有多鲜美?是否叫人欲罢而不能呢?何为情?何为欲?小僧不明白,小白来教教小僧可好……” “嗯……哈啊!”小白情不自禁吟出了这一声。法海的唇,移回了他的心口上,那和尚竟在拨弄他的乳粒! 袈裟掀起,似是如意郎君,终于为新嫁娘揭开了红兜头。可映入小白眼里的情形,却让他羞得无地自容,原来方才的一切暧昧,都只是他胡思乱想的自作多情! 法海的手里拈着一枝花,那是原本插于瓶中、被他随手召来的替代物。片刻前、隔着袈裟柔柔亲吻过小白的“唇瓣”,正是那根含苞待放的花枝,瓣上还沾着弄湿小白嘴唇的湿凉露水;而与小白敏感的乳粒擦摩而过的,并非法海指尖,就只是花茎的末端而已。 法海依旧和暖的笑,看在小白眼里,却如透着寒冰的嘲。 他输了,他又输了。而这一次败落的,却是一整盘心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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