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 (第7/10页)
“先生,这样很好。” 她贴近,撕咬泛红的精巧耳垂。 “你听,” “是个.....贪吃的。” 他被引着那细玉的手缓缓下移,抗拒不及沉入了缝,抵在了口,稍稍遇些阻碍,一推,便贴着另一柄热烫的玉入进去,于是渐渐滑腻的动起来。 点青衣卧在虎毯上,单手用力抵着她的双肩,发现无用,又放下来,攥着硬毛微微起身,便是要离开的意思。 狵辛由他动作。 看着医者衣衫不整的挪开,吃着两棒玉物,又被鲜血淋漓的头颅绊倒。 血污溅染了冷淡眉眼,才像是慌了神,细颤着将五指从椎骨死肉间拔出来。 他忘了抗拒。 被抱回去,抽出养玉,颤抖着,温顺地咽入巨物。 似乎被吓得狠了些,吃到那拳粗玉根处时,素日冷淡的仙竟肯允自己低低哭咽出声。失了往日固执的阻碍,浸湿的声儿原是懒媚,被作弄得只知求饶,隔着窗儿被暖风松松一托衬,便似那脂玉成汤,漆瓷融金。 诱使神佛亦难耐。 江左之行未有多少闲怠时。 左右享乐不过旬日,一骑快马急入了江左帝王行宫。 狵辛披衣起身。 夜深露重。 前屋跪着的将士重甲未脱,透湿黑发,血盔上的盔缨约末见了火,焦灰卷曲得狼狈。见人来,愤而跪地回禀:“王爷,京都有变。” 狵辛面色顿沉。 点青衣蜷在里屋榻上,睫稍蓄露。窄道被勉铃磨得烫软。恍惚间只听得什么‘谋反’,‘私兵’,‘遇刺’,一盆冷水浇下心头,倒清醒不少。 武尔王爷打发了人,入内室,却见这笼中仙早起了身,没有衣穿,便单拢着金丝流衾,似一朵渺渺淡色云,靠在桌边儿饮茶。 水溅了许些在桌上。 茶是冷的。 入手的软玉温香滚热。 狵辛撩被去瞧那下面,精巧细腻的一支肉柱子,果真被绳缚得发了紫。 “还拒么?” 点青衣不问亦不应,只轻摇了头。 这人能住入帝王行宫,可见关系亲近。只听她还有些放浪心思,就知晓事情该是处理妥当的。 拒了这人三日,便受了三日狎昵之苦。圆球窝入了那承受处,点先生初时还幸这物娇小,再往后,却被渐深的振动磨灭骨气。 肠里还在振着。 叫人忍不住赖靠去些,醉红了面颊轻声喘气。 囚得久了,再是不喜,这具身子也是渴求被用弄的。 他浅浅的‘唔’了一声,被压在浸湿茶香的玉桌上,轻易咬入两指。 带着温度,水光淋漓的缕空银球被拖出来,‘嗡嗡嗡’叫,也‘嗡嗡嗡’作颤。 点青衣看不到,耳朵动了动,待回了气力,也冷着一面桃色匆匆离那声儿远些。 狵辛抱着洗浴后的人儿放榻上,解了束绳裹入被衾,在眇目笔挺泛红的鼻尖印下一吻。 “好好休息。明日...”她顿了顿,轻声道:“该回家了。” 泽午三年,春,京都江氏伙同江川魏氏,伏树白氏,策动左翼虍龙军逼宫。 末,败。 武尔王麾下禁军三千仅余一千四百五十有二,而反贼伏首。 帝睚与江后皆伤。 车队入京时正值三月春末。 虽是南方,京都的花季却是比处来得晚些。往日狵辛不甚明了,这会且知道,自是与那“海拔”有关。 风吹白浪,落入车厢半掀帘幕的窗儿。 狵辛拾起一只干净的复瓣桃花,抵入身下人紧攥的手心。 点青衣仍在哭,被玉撞得冷面泛红。 他看不到,只摸到柔软的触感,便当是毛,愣了好一会,迟疑的颤声唤‘却却’。 怎可这时候进来? 狵辛闷笑。 那细犬一路伴随得了美人青眼,知道没个名,便叫它‘却却’。 点青衣便悟了。 再是知道该乖顺迎合,被这人一取笑,总忍不住生出些逃避的心思。 “您起来.....” 狵辛不动。又拈起一只桃瓣,贴到美人微颤的唇边。 “是千重桃,先生。京都的桃林皆是夷北帝都迁来的老木。与这方的桃种也不甚相似。” 点青衣被挑了好奇,竟忘记还吃着器物,下意识紧了紧指尖,便去辨那花不似处。 狵辛吻他泪湿的发尖。 “北桃色淡,似雪,只从蕊里浸些朱色出来,”她在人颈子上咬出口子,又悠悠舔净渗出的血, “像先生身子上留下的痕迹。” 点青衣突的不说话了。 任那物钻得深入浅出,抿唇偏着头,哭得沉默且安静。 只被磨得久了,诱哄得受不住,软着身子蜷到人怀里,被驯养的美人才哑着嗓恍惚开口, 是平淡微喘的调子, “那花....定也是疼的。” 大宗族叛乱似乎也未能撬动国之气运。 朝堂少了一位权贵,京都多了一处无主的豪府。栋梁大才仍旧喜好骂奸恨佞,万家百姓复有朝起夕休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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