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2/2页)
行不行?” 他们班好多人探头出来好奇地打量我。 他直接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教室。 因为这个,我跟他冷战了好多天。也不能说冷战,因为时封就没有正眼看过我。 我又成了没人要的流浪狗。 哎,我一直都是。 但看在老天的面子上,我还是很照顾时封的。 时封没花时达厚一分钱,他把那些钱都存了起来,然后跑去打工,我就帮他和时达厚撒谎。 他去上的钢琴课,我就把零花钱当作一半学费给了老师,让他收时封一半的钱。 其实时封没有要瞒着时达厚的意思,只是我想帮他,我自作多情。 我就是稀罕他,想让他注意我,想多闻闻他身上的香味。 虽然最后用的还是时达厚的钱。 时封学习成绩很好,没出过年级前十,我每天下学都赖在他卧室让他帮忙补课,他虽然不耐烦,但是起码没有拒绝,我想,老天爷对我真不错。 暑假到了,每天闲着除了黏着时封我好像无所事事。一起的几个哥们借我的电脑用,还回来的时候下载了很多文件,我好奇心作祟,点开一个。 粘腻的娇喘直击耳膜,接着几个白得晃眼的肉体缠在一块,像一堆五花肉搅在一起要剁碎了包饺子。 无趣。 这东西我看得还少吗,我甚至跟我老爹见过真人现场版,这算什么? 我眉头没皱一下,淡定关了,又点开一个。 一直到最后一个,上面写着“慎点”。 开场是两个男人,没什么新意,直到下面那个人被操地喊了声“哥哥”。 我想到了时封的脸。他森冷又淡漠的眼神看着我,屈尊躺在我身下,被我操到绵软,操到哭。 我慌忙关了。 我一定是个变态。 后颈突然很疼,针刺一样,还有些麻意,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不,已经不是单单一种味道,像百花齐放,摄人心魂。 是时封的味道。 下身涨得发疼,身体像被囚禁起来,努力想要冲破却又无可奈何,我对着空气顶了顶,幻想时封就在我面前。 "你怎么了?"时封的声音传过来。他单手倚着门框,眉头微皱,大概我的脸色很不好。 我没说话,还沉浸在半个小时前可耻悖德的自淫里。 原来我不止是个变态,还是个人渣。 也许时封可以打醒我。 他侧开身示意我可以进去:"你脖子怎么了?" 我放下按着后颈的手,连忙摇头。 霎时间腺体像是打开了开关一样,有一种陌生的暖流溢出来,包裹在我的周围。 时封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有些颤抖地要推我出去,我顾不上反抗,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完蛋,我当着时封的面,分化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时封和时达厚都不在,我扯了手背上的针管,正巧撞上了进来的医生。 她交给我一份信息素检验报告,最上面一栏那里写着,阿尔法。 时达厚该高兴了,他一直说我一定是阿尔法。 也不知道时封是什么。干,我怎么还在想他。 “送你来的那个男孩呢?” “他…应该走了吧。” 她看我手上光秃秃的,帮我重新插上针管,“怎么把针头拔了?你属于提前分化,信息素还不稳定。” 她身上有佛手柑的味道,是个欧米伽。我第一次闻到了除时封以外的信息素。 “提前分化?” 医生点头:“很少有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遇到了某种强烈的信息素刺激,和你的匹配度至少95%以上。” 我挂了一下午的水,晚上出院的时候正赶上下雪,冷得直哆嗦,倒是后颈暖暖的,不受控的信息素还在往出溢。 这个提前分化的腺体像是早产的婴儿,既脆弱还不听话。 还没进家门,我就闻到了时封的信息素,是欧米伽,时封竟然是欧米伽。这个匹配度,好像还很高。 后颈的腺体隐隐作痛,下身也莫名其妙地有些硬了。 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站在时封的门口,手是敲门的动作。他没开,房间里很静,静得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时封信息素的味道变得很浓烈,夹在一起的还有茶香,他是……发情了? 时封这几天都没有出过卧室,我也一样。 我被他盖不住的信息素折磨的每天在房间里手淫,想象他湿漉漉的眼神和同样湿漉漉的下身,然后做出抽插的动作,直到硕大的下身把手摩擦得生疼。 在这么折磨了几天后,我终于认清了自己不是个人的事实。 认清事实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爸放在柜子里的备用钥匙拿出来,开了时封的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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