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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濯醴!” 金濯醴摘了披风,才进门,就见白桂扑过来,又小又软的一团窝进他怀里,“想你了。” “姣姣。”金濯醴揉了把她的发丝,“今日吃了什么?”?“栗子糕,杏仁茶,中午煲了火腿冬笋汤。”白桂绕到他身后摸他的脸,那上面有片青紫的伤痕,依稀可辨指印,“还疼吗?”? “不疼。”金濯醴道,“昨天揉了药,今天就好多了。” “那今晚我再给你涂。”白桂又仔细检查了一番,那晚金濯醴回来时骇了一跳,半张脸高高肿起,紫红的血丝几乎透过皮肤渗出来,他脸色不好,整个人更显得病气,说是有几间商铺的账被人动了手脚,父亲迁怒。 “亲一下好得快。”她在金濯醴的脸颊上啾地啄了一下,“是不是没那么疼了。” “已经要好了。”白桂嘴唇温热柔软,金濯醴被碰到的那处皮肤在发烧,半掩着脸携她进了屋,他笑说,“只是不想好,想以后姣姣每天都亲。” “哪有你这样的。”白桂羞似的一跺脚跑远,没多久又跑回来,“真要好了?那以后,如果每天这样,你的腿也能好吗?” “说不定,可以试试。”金濯醴佯作思索,“那劳烦姣姣以后每天多亲亲我。” “不麻烦不麻烦。”白桂飞快说,又觉得自己太不矜持,羞红了脸。她使劲摇了摇头,脸却红得更厉害。 “哥哥,今天教习的李嬷嬷又来了…她问我,和你圆房了没有。”她尚且不懂这些,却本能地好奇。 金濯醴未来得及答,白桂又说:“她说圆房就是在一张床上睡过觉了,我说我们每晚都一起睡的,她又说什么,要节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还说我不知道羞。”她委屈巴巴,还有点生气,“金濯醴,我知道羞的,我沐浴更衣都知道避着人。” “牛说他没那么,咳,容易累死。”金濯醴的嗓子有些干,避重就轻,“圆房就是嬷嬷给你的书上画的那些事。” “我看看。”白桂跑进里间翻箱倒柜。 金濯醴看着她不见,静默片刻,摇动轮椅跟了进去:“姣姣,找到了吗?” “还没。”白桂埋头在自己的小箱子里翻找,那里面的小碎东西太多了,连捡到的蓝颜色的蝴蝶翅膀她都要用手巾裹好了收进去。 金濯醴在后头等待,目光掩饰般地在房中转了一圈,又绕回白桂身上。她已发身,背影是少女的窈窕,金濯醴却仍觉得她小,舍不得动。 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又是一个被窝,白桂稍一动弹,金濯醴立刻就能察觉。 有次晚上,白桂睡着睡着突然滚进他怀里,双臂长了眼似的抱过来,两人贴得极近,他觉到一对软弹的东西压在胸前,半醒间他伸手隔了一下,待意识到那是什么,瞌睡猛地醒了,摸过那处的手心仿佛掬着捧火般烧热,顷刻就出了一身的汗。 他轻轻挪开白桂的手脚,披起外衣,连轮椅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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