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玩具 (第2/2页)
抖,抓着木头的手继续塞也不是,抽出来也不是。 还是赛西很快调整过来,步伐平稳地迈步,在格拉维尔身旁半跪下来:“猜你可能需要帮忙,刚才去找材料做了点润滑用的……先拿出来吧。” 他抓着格拉维尔的手腕,带着对方将好不容易插进半个头部的假阳具又抽了出来,把手里拿着的小药瓶当中的乳白药剂倒在上面,又让格拉维尔躺到床上去,像之前检查那样朝自己打开腿。 格拉维尔虽然羞得浑身燥热,却也因为赛西过于淡然的态度而不断劝说自己这都是为了解决问题。他踢掉鞋子爬上床,翻了个身仰躺着,深呼吸两口,再度对着自己的友人弯曲双膝,将两条长腿大大打开,露出底下淫汁泛滥的女穴。 木头本就带着冷意,上面浇了润滑做的药液后更是冰凉,却是反而给炽热艳红的女阴带来了一股惬意,格拉维尔被凉意一沁,半眯着眼睛几乎叹息起来。 也不知赛西如何做到的,慢慢调整着角度挤推,虽然依旧酸胀,穴口被撑得有些发麻疼痛,却是让格拉维尔将整根木头好好的吃了进去,棱角分明还带着纹路的木制龟头直直抵到了宫口的软肉,只剩了底座露在穴外,将薄薄的穴口撑得发白,显得格外脆弱。 格拉维尔见赛西停了动作,体内也满满胀胀,正想问是否好了,却被赛西抢先问道:“有抵到子宫吗?” “……什么?”格拉维尔一时没反应过来,也大抵是不相信友人在问什么,眨了眨眼睛。 “有抵到子宫吗?”赛西慢慢地又问了一次。 “……有,”格拉维尔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气都泄了出去,声音都软了下来,“但是不是很痛,应该没事。” “嗯。”赛西应了一声,点点头,思索了会儿,却是突然道:“看来你的阴道比较浅,虽然我做了个比较大的尺寸,但也是按照市面上的那些道具做的,按照你的体量,应该不会直接干到子宫才对。” 格拉维尔只觉得窒息:“是吗?那可能的确是……我们别讨论这个好不好?” 赛西凑过来替他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好。抱歉。” 所幸在赛西的分类当中,魔法并非像普世那样列为风火水土金木等等等等,因而格拉维尔只过了三四日必须整天体内插着一根假阳具般的木头的日子。 事后回想起头一天取出那块木头时,正想着要去清洗一下再交给赛西检查,却被拦下,说自己这里的用水都是通过法术连接的管道引进的,可能会影响到结果,竟然是直接拿过格拉维尔手上还湿淋淋、光泽异常,挂满了穴内淫水的道具便去检查了。 这每天都要向朋友提醒几遍自己是个有着淫浪女穴的现实让格拉维尔无时无刻不受折磨,甚至自暴自弃地和赛西坦白了现在自己被根木头插着、大概不被东西插着也会有感觉。 而赛西·格鲁伊杜夫不愧是赛西·格鲁伊杜夫,即使友人沦落到如此境地,他依旧未对格拉维尔心生嫌隙,态度依旧,毫无改变。甚至考虑到格拉维尔的心情,还比过去温和了少许。 这期间,赛西倒是意料之外的成功催眠了一次格拉维尔。 当时格拉维尔刚进屋将新的木头放入了自己女穴当中,半个时辰前被友人手拿沾满淫水的物件去研究的冲击过大,他走出屋外的时候双眼还有些发愣,赛西让他坐在沙发里喝了杯热茶,趁他望着跳动的炉火时催眠,问他到底在怕忘掉的东西里的什么。 格拉维尔愣着,目光发直,浓密纤长的睫毛不断颤动,简直快要化为蝴蝶飞走一般—— 他突然瞳孔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般伸长了脖颈,抬起头,轻轻喊了声:“父亲。” 紧接着茶杯落下,摔在柔软的地毯之上,晕开一片水迹。 格拉维尔看着赛西,恍然过后立刻反应过来,忙问:“我说了什么?” 赛西也是困惑异常,格拉维尔十岁大病那年便丧父,不可能再在这几个月前的记忆当中出现这号人物才对。 “你在叫你父亲,”他说,“是艾登·奥尔本爵士吗?” 难道是遭遇了某种幻境?还是说看到了被邪术复活的人呢……?但格拉维尔不应该为此就痛苦或是害怕到将记忆遗忘的地步,他绝对没有脆弱到这个程度。 赛西正想着,却看见格拉维尔震惊之后,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 “……但是如果是‘父亲’,那我会忘掉也是正常的,”格拉维尔沉默片刻后又道,“算了,赛西,记忆这件事情就放下吧。” 虽然肉眼可见的依然迷茫着,格拉维尔却朝赛西露出一个安抚般的温柔笑容。 那个笑容相当奇怪,以至于赛西皱了皱眉,差点破戒,向格拉维尔询问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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