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镜中我 (第2/2页)
又享受着谢持殊的口交。 甚至…… 她低低地喟叹一声。 镜中瞬间覆盖上层浅而薄的白色水雾,凝结成的细细密密的珍珠,反射出欲望的光怪陆离。 ——是她自己射了出来,射进了谢持殊嘴里。 然后看着他吞咽下精液,笑得一脸放荡。 * 他们在厕所里搞了起来。 谢持殊扶着墙,撅着屁股,挨着操。 徐知止狠狠地拽紧他的头发,仿佛在骑一匹马。 她耸动着下体,无知疲倦般,只想送到最最深处,贯穿身下的人。 她看不到她现在的脸。 毫无表情,冷酷得像是个暴君。 眼睛里全是欲望。最最低级、又最是本能的情欲。 她沉湎在欲望的海洋里,天真得仿佛是回归母体的精灵。又无法忽略内心撕裂的痛苦。 无数幻影在眼前掠过。 是她那青梅竹马为别人跪地口交的放荡,是玩crowd surfing的Omega高潮喷水的颤抖,是人兽交媾时那人类男子高潮的表情。 是母亲躺在家里的床上被所谓的“好友”后入的呻吟,是姨夫半夜出现在她房里摸她的胸部时的屏住呼吸。 是他的歇斯底里,是她的纵情欲海。 是她臆想的现实,撞残了廉价的梦想。 欲望。情感。理智。 从来都不会构成一个稳定的三角。 它们从来没有拥有平等的价码,同样的权力——欲望是个独裁的凯撒。 欲望是她自己的欲望吗? 这是她主观上的渴望,还是身体的本能? 是人类漫长岁月进化的证明,还是野蛮的保留? 假设她是一个遵守自身原则的人,一个依旧保留着底线的人,她主观上并不愿意被情欲所统治,那她的欲望从何而来? 是背叛情感的大脑,还是强奸理智的情感? 她真的认识自己吗? 青春期手淫的时候。 她一边射出来,一边阴道流水的时候。 看着那些被强奸的、乱伦的、np的、禁忌关系的黄片高潮的时候。 意识到自己对“继父”这个词格外敏感的时候。 她就隐隐约约地种下了一颗欲望的种子。 但发芽需要时间,需要一定的催化剂。 人的心灵仿佛是一个迷宫,单纯得只有一条通道,却把无数人困在这里,一生都找不到征服它、掌控它的机会,只在漫长而庸碌的岁月中学会了妥协的可贵。 她快乐吗。 这是什么幼稚园小朋友问出的问题啊。 她快不快乐重要吗。 她爽吗? 不可否认。 那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她的意识,终究寄存在她的躯壳里。 意识讨好着身体。 意识是个谄媚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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