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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也是女儿身该多好,可以肆无忌惮的和未婚妻同床共枕说说知心话,在夜晚触摸着对方的身体而不用避讳。 “你这个下流胚子。”束同光笑骂,还坐起来假装要掐雍怀瑜的脖子。雍怀瑜笑着叫嚷偏要说她身上带着一股水果香味儿。 容易怕惊动隔壁的人,知道这墙并不隔音。连辗转反侧都不敢,只僵硬的躺在床上尽量将呼吸放慢,变得轻柔无声。 隔壁一会儿说怀里揣了两个柚子,一会儿说像是一对鸽子…… 容易的脑子里悄悄的想想柚子和鸽子,白天束同光穿着衣服,他不曾认真看过,晚上两个人又不住在一个厢房,更是没看过。如今被这么一说,那种单身男人对女性躯体的浮想联翩便发挥了作用。 “别闹了,你把我肚兜都扯开了。”是束同光在娇嗔。 雍怀瑜显然没有尽兴,她笑的停不下来。把束同光压在身下去扯肚兜,还发誓今天一定要扯下来不可。 束同光怎么能让她一个人闹,也进行反击。两个黄花闺女在隔壁开始互相扯肚兜。 “你这胸平的就和容易似的。”束同光扯下来雍怀瑜的肚兜,用手指戳戳。 在隔壁猝不及防被提及的人暗暗思索了一下自己的胸。 “呸,你难道见过他的胸不成?”雍怀瑜啐了一口。 束同光哼了一声说:“当然见过。别说他的胸,他全身我都见过。” 容易开始回忆自己何时在未婚妻面前裸奔过?难道是上上次喝醉酒?家仆不是说扶着他直接回房了?他自己酒品多少还是有保证的,绝对不会醉后做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事情。那难道是一年前救了一位失足落水的姑娘?他那时候衣服湿淋淋的糊在身上,倒也不至于被看光吧?他当时不是立马进船里换了一身衣服? “你什么时候看过?别诓我。他那种人,还能没成亲就给你看光了?”雍怀瑜可不信。 束同光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说:“他当时刚和我订婚的时候,我装作他的家奴进去帮他洗澡,不仅看光了,还摸光了呢。” 这堪称爆炸性的消息震得容易大脑一片空白,他努力回想刚订婚时候的每一次洗澡,似乎是有那么一次感觉贴身洗澡的小厮换了个人,不过他也没注意,只以为原来的小厮有事儿。那天他好像没说什么不规矩的话吧?也没说什么令人厌烦的话?似乎就只是闭着眼睛洗完澡就让小厮出去了。 啧。 雍怀瑜摸着下巴打量束同光,不愧是要行走江湖的女侠,这等胆色和魄力确实不同凡响。不仅能摸进去未婚夫的卧房,还能面不改色不被发觉的给他洗澡。不愁以后不成大器啊! “你呢?”束同光得意的问。 雍怀瑜咬着牙,不甘心让束同光得意,但是墙壁又不隔音,她也没脑子一热到让外人知道她性生活细节的程度。“我也嫁过几次人,别说看过摸过,我还做过呢。”只能直白而又隐晦的说。 这该死的胜负欲! “怎么样?舒服吗?我听嬷嬷说那种事可舒服了。”束同光好奇的追问。 雍怀瑜翻了个白眼说:“我跟你讲,你要是结婚前一定得看看对方行不行,我嫁的那几个,反正哪个都没让我舒服。这事儿可重要了,你要是没做过,可千万不能结婚,要是对方不行,那可是一辈子都完了。你父亲又是将军,离婚可不容易。再说了,要是满京城都知道你为啥离婚,我看容家也没脸在这儿过了。” 一边说,一边伸出小指比划自己那几个丈夫只有这么短,这么细。 果然,这一番话吓到了她。束同光脸色煞白,她只听嬷嬷说这种事很舒服,没想到原来男人还有对这种事不行的。那容易一直以来也没听说去过勾栏妓院,也没听说贴身服侍的有丫头,就连相好的也没听说过。 她同情的说:“怪不得从来没听说他去过那种地方,原来是不中用啊。可惜了,我给他洗澡的时候还觉得挺大的呢。” 容易感觉自己那里被说的就像是菜市场的一块猪肉。他想要反驳,但是又不敢出声,只能睁着眼睛继续听着这两个小姐妹东拉西扯的围炉夜话。 “唉,你一定得结婚之前试一试啊,万一是银样镴枪头,那你以后岂不是寂寞的要命?他能出去找女人,你又不能出去找汉子。”雍怀瑜继续火上浇油。 束同光认真的点点头,像个上课听讲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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