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卿程 (第2/2页)
一听到关键词我就自动反应了:“贺知遇把你们怎么了?” “没怎么……”李崇雷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十分挫败,“就是警告我们离你远点,他怎么知道平常谁爱跟你搞一起的啊……” 我眯了眯眼睛,觉得有点好笑,问:“你们怕他?” 李崇雷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刚想反驳,又蔫了下来,不情不愿地说:“一个臭小鬼有什么好怕的,可那是贺家的太子爷啊……” “前太子。” “那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把他招惹到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的不说,这点我倒是与他的看法不谋而合。 20 李崇雷缠着问我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是不是钓到贺知遇这个大金龟了别的人就不要了,我简直要被他烦死,就捅个屁股的关系非要搞得跟婚后出轨一样,也太看得起自个儿了吧! 于是我直接起身就走了,李崇雷又不能真把我拽走找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严刑逼供,这大庭广众的被探头拍到他就完蛋了。 我实在搞不懂贺知遇想做什么,但又不能冲他脸上去问,感觉跟死皮赖脸送货上门似的,于是我就当不知道了,发现这日子还清净了不少。 清净的我得空收拾了一下简陋的衣柜,连带着上次扯破的一起,到卿程的小房间里要针线,就坐在他椅子上缝衣服。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听说卿程对几个重点对象采取了史无前例的严加看管,感觉也有我的原因。不过一样一样的,我不会问他,即使他现在就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喝茶顺道看我,要不我知道自己没那本事,我差点都以为我在绣花了,他看得眼珠子都要黏在我身上。 “赶紧的,弄完问你点事。”卿程说。 我“哦”了一声,心道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 等我缝完了一摊子衣服,收拾回房间了又回来,卿程已经好好地坐回了自己的板凳,手指节在桌面上一敲一敲。我只能站在他桌子边上,感觉跟被训话似的,怪不自在。 “我听说了一点关于你的东西。”卿程笑着说,但笑着比不笑还吓人。 我不自觉挺直了一点背,大概知道他要问什么了。 “是我自愿的,不管别人的事。”我说。 他抬了抬眉毛:“我这不还没说么,怎么这么快就认了?” 我知道我这么搞迟早要坏事,早有心理准备了,反正我也从来不巴望什么争取减刑早日回归社会。不过您能不能给个痛快,刽子手砍头前还要把刀先在犯人脖子上磨两下,还要不要人死得舒坦了! “在这里跟人做,能爽吗?”卿程问,压低了一点声音,“跟知遇也做过了?” 后面半句是他站起来贴着我耳朵说的,给我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下意识退了一步,离这个怪遭遭的人远一些,他站在原地把我看着,那眼神就好像我没穿衣服似的。 “是,我找他的。写检讨还是关禁闭,干脆点。”我直接把话说明白。 卿程一手撑着下巴,好像我的提议很有趣,还思考了一会儿,说:“你喜欢禁闭室?” 不我不喜欢,可我没机会表达自己的意愿,因为卿程突然就不笑了,冷恻恻地看着我说:“这么不听话,是该去禁闭室里待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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