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馥芮白 (第3/4页)
的时候也会想。 梅荀松开他一点,拍怕他的脸:“这次考第几名了?” 许裕园的脸瞬间垮下来:“年级第二。” 梅荀只是笑,一会揉揉他的脑袋,一会碰碰他的耳朵,“宝贝,天很晚了,早点回去睡吧,下次会考更好的。” 路灯下,许裕园的脸有点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别的原因。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礼物盒子,很快地塞到梅荀怀里:“给你。” “还有两天呢。”离梅荀的生日还有两天。 许裕园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知道,但我今天很想见你……” 梅荀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在这个要把两人冻僵的夜里交换了一个火热、绵长的吻。两人的唇分开一些,鼻尖碰在一起,梅荀说有烟味,许裕园谎称这是信息素。梅荀说:“你当我傻的吗?以为我分不出来。”许裕园说天太冷了,他等人等得无聊,这才没忍住……没说完梅荀又用力地吻上去,堵住了他剩下的话音。 话剧预演那天许裕园偷偷溜去看了,他没有太多时间,掐着点看完了梅荀那一场就走。或许是先入为主,许裕园认为陈鸣演得确实不好,表情用力过度,念台词装腔作势,肢体语言僵硬。他暗搓搓把人从头到脚诋毁一遍以后,就把手机里的贴吧卸载了。 接下来的两场考试,许裕园和秦凉每人各考了一次年级第一,各考了一次年级第二。秦凉回过头来,一边玩许裕园的笔袋,嚼着口香糖说:“你没有全情投入,我赢得没有快感,什么时候你把男朋友甩了,我们来比一比。” 许裕园对她保证:“谈恋爱不影响我的专注,我们目前的竞争就是完全公平的。” “是吗?”秦凉手指灵活地转着许裕园的尺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可是我觉得他让你分心了。”没等许裕园做出回答,她又摆手,轻飘飘地说一声“抱歉”,转过身去继续听课。 许裕园注意到她最近烫染了头发,他有点想不起来她以前的打扮了——在秦凉占了专属于他的第一名的宝座之前,两人没有说过话,而许裕园有比较严重的脸盲症,经常记不住人脸。 正式演出那天是周末,梅荀给了许裕园几张票,告诉他可以带朋友来看。许裕园想来想去,一张给了许晴,一张给了秦凉,剩下的就还给梅荀了。 演出那天许晴临时有事,在家里喝完下午茶被上司一通电话叫去,临走前叮嘱许裕园:“不管你们今晚有多高兴,要怎么庆祝,禁止夜不归宿。” 许裕园兴奋得坐立难安:“妈,你真的不来吗?他踹掉了那个蹩脚的演员,自己当男主角。” 许晴心想许裕园今晚能按时回家就怪了,真是儿大不中留。她走到门口又绕回来,没好气地说:“注意安全措施。” 白天天气晴朗湿润,整座城市弥漫着春夏的气息,但日落后温度还是飞速下降。话剧节是A大举行的,许裕园和秦凉约在A大的校门口见面,两人跟着人流进场。他和秦凉的座位挨着,而梅荀坐在前排的演员专用位,跟他们隔着很远的距离。 秦凉化了妆,穿了裙子,踏上一双高跟鞋后比许裕园想象中的高很多。变化最大的是她摘下了镜框眼睛,许裕园直视着她的大眼睛,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感觉她整个人都变了。 他后知后觉有必要做出礼貌性的赞美,花了很长时间在脑子里筛选用词、排列主谓宾,刚说了两个字就被秦凉打断。她举起手里的两杯咖啡:“拿铁还是馥芮白?” 许裕园接过后者,礼貌道谢,两人进场坐下。 演出期间两人很少说话。梅荀的剧名叫春之声,抽签抽到第八个上场。许裕园看到梅荀戴着自己送的手表走到聚光灯下,耳边满是年轻人的惊呼:“好帅啊,像真的明星一样。”又有人说:“这就是明星高中生,还很有才华,听说整部剧都是他自编自导的。” 秦凉微笑:“比听到别人夸你还高兴是吗?” “嗯,比我考了年级第一还高兴,高兴多了。”许裕园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睛亮得要命。 许裕园艰难地等到演出结束,和梅荀保持着手机通话,在他的指引下找到了后台化妆间。梅荀的脸上还带着浓墨重彩的舞台妆,也给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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