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啊,我伺候着你呢。 (第1/2页)
情至深处,白芜心有不逮,他自觉已经到达了顶峰,要推开胯下的狗,可没想到高潮的瞬间狗竟生生地将他那物往喉咙深处咽,那几下吞咽可真狠,不像他侵入狗的口腔,反而像狗将他整个的吸髓食骨,骨头渣子都不剩。 白芜爽得哆嗦,他被那种力道威压,射到了狗的喉管深处。狗被那口浓精呛到了,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 活该。 白芜倒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通红,不能动弹,他浑身舒服得打着颤,内心想法却有些无动于衷。 偏偏非要咽,什么稀罕玩意儿似的。 还跟那时候一样,分明是要伺候他,关键时刻却自做主张,那么狠的力道,像是当场要将他那阳物生生吞下去,哪有这么给人伺候的。 如果没有狗在白芜身下作恶的手,那这几乎就是两人自撕破面皮后少有的彼此都能满意的完美时刻。狗能舔遍小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以一个完全掌控的态度;而小姐可以尽情垂眼着胯下低微的狗。 可惜生活注定不能只靠吞咽几下鸡巴就度过,白芜要站在人前成为人上之人,狗要将他的主人安全隐秘地叼回自己的巢穴。 狗总要的太多,而小姐又是个太骄傲的人。 狗被呛住的急切逐渐平复下来,他勾起一个无比餍足的笑容,这笑容被嘴角残余的精液惹的几分邪性,他俯身上前欲与高潮后的主人接一个缠绵的吻,临靠近就被那薄情的主人用一只手指抵住靠近的唇。 “别拿刚干完这事的嘴来碰我。” 狗浑身的燥热一下子达到了顶峰,他那根本来就异于常人的神经被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一下子挑动起来,他将这看做了一种暧昧的邀约,毕竟他的主人在他隐秘的巢穴里,脖子上还拴着那根秀气的链子,那链子曾经是他九死一生讨来给他做护甲的,那时候他还愿意做他的甲,为他抵抗经受来自这世界所有莽撞的伤痕。后来那场谎言里的大火烧穿了他一颗真心,他只好用这块赤辛重铸成锁链,将主人捆回心里永远绑缚住,来填满他身体里满是疮痍的窟窿。 白芜看着狗一下子亮起来的眼睛,顿感不妙,狗果然一下子冲上前去,整个压制住他。用着来自兽的鲁莽和蛮横,去控制白芜,用厚重的舌头去舔舐白芜的头脸,这是天底下所有狗都喜欢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白芜被他满头满脸的口水和膻腥味弄得几乎崩溃,他一边躲避一边叫:“你他妈去洗嘴!你给我去洗嘴!” 狗看着白芜狼狈的形容,笑了出来。 “真漂亮啊,小姐。”他一边夸赞,一边伸出指头在白芜身下那张小口处浅尝辄止地顶弄。察觉到穴口惊慌地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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