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抢了男主男配的白月光_两个戴绿帽子的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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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戴绿帽子的男人 (第2/2页)



    岳止凛扫了一眼四周垂头丧气的将士,淡声道:“念在大家辛劳,你去将乌里图截获的财物分给弟兄们,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多谢世子!属下这就下去!”侍卫兴致冲冲的退下。

    转眼入夜,又是一个月光凄淡之夜,乌云里积蓄的雨迟迟未肯落下,岳止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他想着映织,发了疯的想她,将她写的信看了无数遍也不能慰藉他的心脏。

    下体硬的发疼,他熟练的解开裤头,将阴茎掏了出来,对着粗大的硬物激烈的抚弄,想象自己正肏着映织的花穴,抓着她的腰把她干的哭泣起来,越想越得劲,随着黑夜中那双起伏不停的手,男人喑哑的喘息时高时低。

    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射在了映织绣给他的丝帕上。

    他躺在床上喘息了好久,回味着刚刚的自渎,这几个月来的自渎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每每下去阴茎仍是半硬着,他一次比一次渴望插进她的身体里,射进去。

    不过他总算快要回去了,那时候他定要天天缠着她,她不要也得要。

    随后起身将胯下沾着精液的阴茎擦拭干净,系好裤头,唤来在帐外随侍的女奴,将污浊的丝帕扔在了她的手上,冷冷的吩咐道:“洗干净。”

    女奴不敢出声,悄悄退下,她是世子从战场上得到的俘虏,被淮北王当做暖床工具赏给了世子,但他却没有碰过她一次,无数个夜晚他都是这样过来的,用自己的手纾解,然后命令她洗干净丝帕,每一次都是同样一张张绣着不知名花朵的丝帕。

    她不禁暗自猜测这是他心爱女人送给他的,他很宝贝这张丝帕,要不然也不可能随身携带,用旧了也舍不得扔掉。

    但毫无疑问,她是怕这个男人的,他杀了自己的亲人族人,而自己却不得不卑微的苟活,可是他却没有碰她,也不许别的男人碰她,赐予她仅剩的尊严令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苦涩。

    此时门外响起了悠扬的箫声,他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儿,索性从营帐中走出来,玄墨的中衣外只披了一件披风,在一块岩石上寻到了半夜吹箫之人,胶东王。

    “可是吵醒世子了?”胶东王轻轻一笑,将玉箫收入长袖之中。

    “我只是睡不着。”他淡淡的说道,“阿织也会吹笛子。”

    “看来是闻箫思人了,是我的过错。”胶东王长叹一声,“实不相瞒,我也彻夜难眠,总是担心雪儿的身子,她现在可怀有身孕。”

    岳止凛皱了皱眉头,胶东王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自己新婚不久,就让王妃怀孕,而阿织的肚子一直未曾听见喜讯,仿佛是在暗示自己的无能。

    “…….”

    胶东王见他冷冷的盯着自己,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我记得映织妹妹的笛子吹得可好听了。”

    只有太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才会吹笛,自从她嫁给自己便再也没有吹过了,想到此,阴郁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但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是很好听。”

    其实他也喜欢听阿织吹笛,在宫里的时候他总会偷偷躲在树后听她的笛声,听她和太子嬉闹,吵架。只有太子离开的时候,他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可她总是不愿和他多说几句,每次都收起笛子,溜得比兔子还快。

    胶东王觉得世子还是和在宫里时一样无趣,想离开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暗恨老天为何还不下雨好让他趁机溜走。

    岳止凛并不想和他交谈,他只是想出来透透气,闻几口冷冽的空气,让他燥热的胸腔得到短暂的缓解。或许他和曾经欺负过他的人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他盯着远处的茫茫黑夜,直到眼前的闪电突然而至,骤雨急扑而下。

    他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对着胶东王道:“殿下,小心着凉。”说罢,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留下浑身湿透的胶东王怔怔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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