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玩具被捆绑被打屁屁哭哭哭 (第3/5页)
将捆着我的东西解开,抱着我去了床上。 他让我跪到了床上,像条交配的雌兽跪伏着被他进入。 绑了太久的四肢还有些僵硬,手臂撑不住,我被撞的上半身跌落,脸颊枕着床单。 头发被人轻柔的抚摸着,随即,下颌被孟知礼抬了起来。 他也跟了过来,将又硬起来的阴茎插进了我的嘴里。 还沾着腥膻液体的肉柱撑的嘴唇合不拢,我竭力压着呕吐的反感,闭着眼,费力的吞着舔弄。 许是因为没能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都塞进来,孟知礼有些不满,抓着我的一只手摸到了根处,于是我会意的用舌头和掌心满足他的要求。 可孟知佑做起来比孟知礼要更亢奋,也更疯狂,像个凭借本能交媾的原始野兽,撞的我几次都扑到了孟知礼的小腹处,脸颊蹭着他阴茎的湿滑液体,舌尖也来不及吮吸。 忽然,孟知佑语气新奇道,“鸦鸦居然有腰窝,好漂亮啊。” 他的指腹用力掐住了我后腰的凹陷处,笑着评价,“果然鸦鸦天生就适合被操。” 不知为何,孟知礼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低喘着弄我的嘴。 是我太天真了。 我原本以为他们会顾忌着我的脚伤而忍过这几天,但他们没有。 应付两个人要麻烦多了,不过他们似乎只是先尝尝鲜,做到凌晨就停下了。 我已经精疲力尽的没力气动了,昏昏欲睡的半闭着眼,听见孟知佑意犹未尽的凑在我耳边,笑嘻嘻的宽容道,“鸦鸦,等你的脚好了,我们再好好玩。” 孟知礼似乎已经回房间了,听不到他的声音。 孟知佑把我抱起来去浴室里清洗,原本我都要在热乎乎的水里睡着了,又被抵着股缝的阴茎填满。 如同不知餍足的贪婪孩子,孟知佑在水下兴奋的顶着我,水流伴随着他的器官一齐涌进我的身体里。 那感觉很怪异,像是揣了一肚子水,又胀又满。 我迷迷糊糊的发出难受的呻吟,眼里洇出温热。 孟知佑吻着我的侧脸,似乎又跟我说了些什么,但我没听清楚,倦怠的渐渐昏睡了过去。 39 睡的太晚,又早早的醒来。 我以为自己做了个从悬崖上坠落的噩梦,一瞬的失重感后是身体砸到地面的钝痛,一下子惊醒。 勉强睁开哭肿的眼,我愣愣的看着床脚,迟钝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从床上掉了下来。 但我睡觉向来很老实,不可能会自己滚来滚去。 我扭头看向床上睡得正熟的孟知佑,他完全摊开了身体,舒舒服服的占据了床中央,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个混蛋。 身体还很酸软,脚上扭的伤也因为昨晚的痉挛而更严重了一些,很不舒服。 我扶着床边爬回床上,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狠狠推下了床。 看见他从另一边跌下去,砸出沉闷的一声响,我的心里才舒坦了一些,然后头也没回的下了床,随便从地上捡起什么衣服挡住自己,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了,我才听到孟知佑吃痛的怒骂了一声。 “谁他妈敢......” 可能是看到我的背影,清醒过来,也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话语里的戾气顿时烟消云散,后知后觉的惺忪嘟囔着。 “鸦鸦,我有起床气,不是故意...” 我砰的关上了门。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住门,我钻进床上的被子里,困倦的又睡着了。 期间有人敲过门,吵的不行,我皱着眉头捂住耳朵,埋在被窝里当作听不见,那烦人的声音片刻后就消失了。 睡到了傍晚我才恢复些精神,孟知佑推着我下楼吃晚饭时还在解释。 “鸦鸦,早上我是不是把你推下床了?你别生气嘛,我有起床气,从不留人过夜的,不过以后我会习惯抱着你醒来的。” 这算不上是道歉,嘻嘻哈哈的语气听起来也格外轻浮。 我盯着他,冷笑一声,“真巧,我也有起床气。” 孟知佑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微愠。 毕竟在他的心里,我和以前他玩过的那些男孩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多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弟弟身份,却依然是卑贱的婊子,理应被他颐指气使的恶劣对待。 我也很努力的想要尽量安宁的度过这一年,不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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