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自己动,娘娘别动了,行不行(上) (第1/2页)
“殿下,东西都准备好了。” 郑明阁提着笔练字,俏娥进来说这话的时候,他那手里的毛笔尖上落下一团墨,晕在纸上,黑成一片。 宋怀安靠在暖炉旁,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随便应了一声又闭了起来。 待到俏娥出去带上门,郑明阁才放下笔,语气颇有不善地问道:“殿下要去哪里?” 宋怀安昨天被折腾得够呛,浑身上下一根手指都在疼,这会缓着有气无力地答道:“去瞧瞧三皇兄。” 郑明阁思索了一下,脑子里大概有了印象。 曾经在这大宋,皇位是轮不到恒元帝的,大宋的皇子有很多,各个都出落得十分了得,这其中三皇子宋恒昭,皇后的儿子,更是英勇神武,文成武就,早先的太子位子一直没有定下来,但朝中的大小官吏 或多或少都是偏向这位三皇子的。 所以要说当年宋恒昭突然病死在京中,他也觉得十分可惜。 恒元帝未登上皇位的时候,两国交好,老皇帝器重三皇子,郑明阁自然也与他走得近一些,甚至有次老皇帝提出邀请与郑国几位皇子共同围猎,郑明阁还被宋恒昭救了下来。 在郑明阁那点已经消逝的差不多的记忆中,宋恒昭的形象保留在那场围猎后二人对酌,宋恒昭笑着说他有个极好的妹妹,芙蓉如面柳如眉,只是性子软了点,日后真要嫁于他做了太子妃,可要小心护着。 如今以玉为骨的俊朗皇子早已化作白骨灰,他性子软的妹妹也成了他的娈宠,郑明阁一时间竟觉得有点恼火,却不知道这火气是从何生的。 宋怀安以为他不愿意自己离开凝香阁,只好好言好语地求道:“嫂嫂,我有三四年未见到三皇兄了,求你让我见见他。” “殿下说笑了,臣妾何时说过不允的话,臣妾这凝香阁又哪里困得住殿下呢?只是殿下此番可否带臣妾一同去瞧瞧?”郑明阁已经走过来,他直接欺身压上宋怀安靠着的美人榻,一只手扳着宋怀安的下巴,“宋怀安,你早几年怎不说去看看你这好三哥?” 宋怀安由着他压也由着他捏,闭上眼道:“若不是太子殿下闹那一场,我怕是这辈子也没机会去见见他了。” 郑明阁一愣,就听宋怀安继续说道:“先皇后为三皇兄修建成泰寺守护牌位,每日诵经愿他来生不再入这帝王家,可惜天降惊雷,一把大火把成泰寺烧了个干净,若不是住持拼死相夺,只怕那牌位灰都不剩,后来……” 宋怀安叹了口气:“后来成泰寺重建,但皇上坐上这个位置,说恒昭哥哥喜静,便不许人进入了。嫂嫂那日说他不忠不仁不孝不义,即便是皇上也怕被人戳脊梁骨,如今那些个皇子皇女除了我死了干净,水灾也闹了两年,他应是怕了,不止是成泰寺,他还要我与他今年一同去祭祀父皇来着。” 宋怀安靠不住了,仰躺下来,郑明阁也把身子贴近她,宋怀安突然伸手环住了郑明阁的腰,小声说你:“知晓的,恒昭哥哥很疼我,我想他是想我的。” “那我呢?”郑明阁问。 宋怀安道:“也是想明阁的,恒昭哥哥夸明阁许多……回……” 郑明阁原是想问她自己就不疼他了吗,哪儿想着得了这么一句答,再想问,人却已经睡着了,肩颈露出的皮肤上有一个艳色的吻痕,郑明阁又亲了一口上去,难得没有用牙,听着怀里人平缓的呼吸声,他喃喃道:“我也是疼你的,怀安,我答应他的。” 马车缓缓的走,宋怀安难耐不已,她身下烙铁似的那玩意插在里面,随着马车的行进的颠簸,时不时顶到花心,她得咬紧了牙才不会叫出声。 始作俑者很安静地抱着她,头搁在她的颈窝里,一只手端着书在看。 郑明阁若是静悄悄,势必再作妖。 宋怀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恰巧马车压过一段石子路,颠得厉害,花穴里头的阳物毫无章法的小幅度顶弄,叫她根本坐不住的要往前倾倒。 郑明阁一把把人拦回身上,小声嘘了一下:“殿下莫要出声,臣妾要是被人瞧见,会羞臊死的。” 宋怀安心道到底是谁在这里胡闹,终于是忍无可忍,狠狠夹了他一下,郑明阁原本还怡然自得也被这突兀地一下绞得差点泄出来,他也恼了,把书扔在一旁,一手箍住宋怀安的腰狠狠向上一顶,一手死死捂住宋怀安的嘴,不让她发出太大声响。 “啊…唔!”宋怀安被激的浑身一抖,那一下正正碾在花心上,粗壮的龟头破开层层阻碍,这会还顶在那里不动,她发着抖想扒开郑明阁的手,奈何手上已经没力气了,郑明阁还恶劣地在她耳边小声说:“臣妾松了手,可就叫这前前后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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