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猫阿狗与阿狸_赤裸爬行的疯男人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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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裸爬行的疯男人们 (第2/2页)

底想去哪儿。可能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看见路便走,所以只是在兜圈子罢了。小媳妇儿坐在门口暖洋洋晒晒太阳做着针线活,老头几个聚在一起打牌,小孩子路上追打着玩,而后两个人就这么迎面爬来,他们似乎毫无羞耻心,满心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动物。有好奇的凑近了去问他们叫什么名字、还记不记得家在哪儿,两个人都不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压根就听不懂。

    爬着爬着,长胸的人身子轻轻抖了一下然后停下了脚步,接着腿间的东西支棱了起来喷出一股腥黄的液体,许是太久都没有饮水,故而他也没有排出多少来,他扭着腰甩了甩那玩意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往前走着。这个时候才有人注意到,其实他也是个男人,有着正常的男性器官。原来那其实是两个男人。

    村子里的人觉得别扭,别扭也没办法。大家各自忙自己的活,除了多了点谈资,哪有闲工夫管他们。他们就这么诡异地融入进了清溪村,仿佛也是那些人中的一部分似的。有人劳作的地方,他们累了,就趴在一起休息。他们是长得极好看的两个男人,跟电视上放映的男明星差不了多少。脸上有疤的男人有着剑一样的眉和挺拔的鼻梁,标致又明朗,长胸的男人眉眼精致,书卷气外余了分空灵感,只是他们的双眼都是空洞的,似荒芜得空无一物一样。他们趴在一起,眼神毫无交会,宛如一切只靠本能趋势。长胸的男人忽而有些不舒服似的,他闭上眼睛轻轻甩了甩头,而后打了个滚翻了个面,将洁白的肚皮翻了上来,叉开双腿露那阳具,他咬着牙轻轻地颤,他头疼欲裂。那是个诡异的场景,他有着女人一般的胸脯,,却又有着不俗的阳具,都在那副躯体上。疤脸男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他骑跨在人身上,任人的性器蹭着自己的小腹,而自己长得畸形的东西搭在了一边,俯下身吐着舌头专心舔人的汗滴,安慰地吻人的眼角脸颊和唇,又轻轻咬咬人的耳垂,活像一只狗狗的幼崽。他也急,但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面这样安慰着人一面急得喉咙里低低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那一阵疼痛还是靠长胸的男人自己撑了过去,许久之后他才恢复如初,他把自己蜷缩作一团,低低地哽咽,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其他的原因。这一切都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他们是两个一米八几的年轻男人。

    这个时节不算冷,故而裸着身子也不是大问题,但是他们饥饿。疤脸男人的眼睛似乎更活一些,他每路过一个垃圾堆,都会使劲嗅嗅,伸出握拳的双手爪子一样扒拉扒拉垃圾。运气好的地方他扒出了小半块饼,他用头把饼推给了长胸的男人让他吃,大部分时间他们运气有时不够好的,故而吃了些垃圾,他们自己毫无知觉。其实垃圾和饼对他们没什么分别,他们只是咽下去好让胃里不至于那么难受罢了。

    大家看了一天热闹也那么感兴趣了,天一黑各自散了。两个人什么地方也不认识,但是脑子里唯一一点思考能力让他们感觉到干草垛的好处,柔软又暖和,比早上的花丛还要好。他们又累又困,互相蹭了蹭,眼睛又要睁不开了。

    疤脸男人轻轻说:“汪。”长胸的男人许久之后才轻轻“喵”了一声,像两个小动物在互道晚安。疤脸男人的畸形阳具在地上拖了不知道多久了,末端被磨得厉害又沾了很多脏东西,故而发了炎疼痛得厉害。他口中“嘶嘶”着,手伸到了腿间,把那玩意儿捋了上来,刚好伸到胸口。他轻轻碰了碰发炎的地方,疼的嗷呜一声,夹着腿喘着粗气。长胸的男人知道他疼,他摸索着摸到了那根东西,像抱玩偶一样揽在了怀里,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湿润的触感确实缓解了一部分疼痛,疤脸男人微微出了口气。长胸的男人又把那东西放进嘴巴里轻轻吮了吮,这样的动作给了疤脸男人一种抚慰。过度畸形的性器已经感受不到性快感了,此时它像一条胳膊一条腿一样,被人亲吻吮吸着并不色情,只是一种抚慰。

    长胸的男人抱着那东西,二人依偎在一起,一夜梦里都乱,什么都理不清,只是他们的梦里同样都有着枪声。

    他们什么都没有,仿佛对方就是全世界。

    这让他们并不觉得自己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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