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偷腥被公爹察觉,再次被男人锁住 (第1/2页)
魏老四是在11月底发现自家儿媳妇的小屄给别人拱了。起了床,他破天荒没有去撒泡尿、洗脸刷牙,开始他平凡的一天。而是坐在床边,摸过一根烟拆开,细细地用牙齿咀嚼烟草。 徐乐生还在睡,眼角犹带着泪痕,这样缩在被窝里一张委委屈屈的小脸,看起来年纪太小,太乖。他昨晚被折腾很了,天亮才睡下,现在睡得还不安稳,身子时不时抽抽两下。 至少有两天他那屄肿得合不拢,走起路来得像鸭子一样岔开腿。魏老四几分心疼又几分痛快地想道。 这小家伙怎么就肏不服呢,难道他天生的水性杨花吗? 早在魏老四去徐乐生老家那边,就似是而非地听过几句闲话,什么和学校里一个年轻老师有首尾,勾搭好几个男同学眉来眼去什么的,说得含含糊糊,但又让人猜得明白那个意思,这就是谣言的精妙。 魏老四不在乎,人买给儿子结冥婚的,结完婚他要取代儿子的角色,白天做活,晚上睡觉,然后给老两口养老送终。 魏老四心里头其实也有几分不自在,好好的孩子,就这样给人拘住一辈子,像养的小牛狗崽似的,活得没滋没味。但早夭的儿、大病的妻,他们都躺在床上眼睁睁要他一个承诺,得不到他的应承,就是死了也不能安心,也闭不上眼睛。 魏老四有时候也恨,恨儿子那么好却短命早夭,恨媳妇一颗心全扑在独子身上,恨家里刚要过上好日子就又举债累累。他没法儿像娘们一样哭哭啼啼,跟三姑六婆诉苦抱怨,所以这样恨,这些苦都化作升腾的烟雾,从指尖飘远。 头一回见到徐乐生的时候,魏老四不是很喜欢他。小孩子长得太漂亮不说,一双大眼睛无神,神情好似个木雕的假人。人骂他也不怒,说他也不笑,呆呆傻傻,看着不像多寿有福的模样。 魏老四真怕这是笔亏本买卖,他实在出不起又一副棺材钱。 后来过了两年还是给领回去了。无他,便宜。徐乐生奶奶做主给的价钱比其他愿意结冥婚的人家要便宜足足一半。 “这孩子没法生孩子”,那老太太说,“但是该做什么用还是没问题的。”魏老四感觉有点好笑,寡妇能不能生孩子无甚区别。再说,他要得是一个半儿,又不要一个丫头。 魏老四买下徐乐生那年,徐乐生只有15岁多一点,两家说好了,等过个两年小孩大一点,接过去完婚,就算许人了。 头一回上徐家湾,魏老四靠自己两条腿走过去,再一回上徐家湾,赶着小骡子捎回去另一个人。 两年没见,徐乐生长高了,也长开了一点。这次见面隐约感觉徐家人态度有点不对劲,徐家的那个叔叔好像有点想反悔的意思,但被徐老太镇住了。乡下老太太,也不都是人想象中的不识礼数的粗野婆子。 临走徐老太嘱咐徐乐生:“好好伺候公婆,老实在那边过日子,老家这边不用你记挂。”又说,“不要给我丢人,敢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就把你皮扒了,到时候老徐家全家撵上门去也要收拾你,跑不掉,听到没有?” 徐乐生噙着泪,背着他的小包袱爬上骡子。魏老四帮他把徐家给的彩礼系好在骡子身上,牵着这借来的畜生,一步步驮回家去。 徐乐生到丈夫家,很快按照村里先生算好的良辰吉日,同一个死了两年的男孩结了阴亲。魏老四的独子,魏玉成,这下结完阴亲就不算未成年夭折,父母张罗着欢天喜地把坟墓迁进了祖坟。 那时魏老四的老婆韩金枝已经很不好了,她拖了两年,硬撑着看儿子棺材落定,去了一大桩心事。 她很喜欢徐乐生,徐乐生长相秀美,性格和善温顺,是个贤惠的婆娘,配她的儿子很合适。魏玉成的性格也温柔善良,从不与人红脸,肯吃苦,书读得很好,能写一笔远近闻名的漂亮毛笔字。 徐乐生到魏家后,韩金枝的亲姐妹们就回自己家了,由他全程接手照顾瘫痪婆婆的事。他花了好几天时间上上下下地把这个脏乱的家收拾出一点整齐的样子来,打扫,洗衣,照顾病人,烧饭干农活,他样样干得利落,可见是在家干惯了的。这下韩金枝连最后一点不放心也没有了。 魏老四大事小事不瞒自己枕边人,所以韩金枝知道徐乐生娘胎里的毛病,怀不上孩子。 她枕在枕巾上想,怀不上孩子,是好事。这样也没别的男人要他,他跑不了。 自己走了,还有个儿媳妇给老头作伴,给他烧饭洗衣,伺候他养老送终。 她想得很好,带着笑走的,心满意足了。 徐乐生在魏家安分了一年半,趁一个魏老四下田干活的日子,收拾包袱跟着村里头的老痞魏小叶跑了。 他们逃了十二三天,才给村里几个汉子抓回来。徐乐生老家那边也得了消息,来了人过来帮忙抓人。在找人的这段时间里,魏小叶的老婆天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站在魏老四门口破口大骂,骂他家媳妇不要脸,娼妇,勾引人老公的贱货,败坏门楣,徐乐生丈夫和婆婆死了在下头也不得安生。骂完了抱着孩子,在女人堆里抹着眼泪诉苦,这回改骂她老公不是个东西,好色又窝囊,丢下孤儿寡母日子过不下去。 后来那对逃跑的野鸳鸯给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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