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人生 (第3/12页)
沾满了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我的舌头和她的舌摩擦,让她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我那二十年没见过女人的可怜小弟,拼了命的在她下面胡顶乱撞,却总是找不到 前进的方向。 蓉看着我急得满头大汗,嫣然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笨的时间。」说着用 手轻轻扶着我的小弟,引导着我抵住她那水淋淋的洞口。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蓉,我来了。」说着,奋力一顶,「轰」的一声,我 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的小弟第一次进入了一个湿润柔软的陌生世界,被紧紧的夹 住,虽然我有过打手枪的经历,但这种湿润包围的快感是手淫永远无法替代的, 真是令人爽到天的感觉,我开始本能的小心抽插,到后来大力狂挺,她激烈的反 应着:「啊……啊……啊……」 由于是第一次的缘故,我没动几十下,强烈的刺激就令我感觉到有种要射的 冲动,不过还好,当我受不了要出来时,她就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我,让我无法 动作,而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异样滚烫的液体落到我的龟头上,本来就在爆发 边缘的小弟哪受得了,我爆发出了储藏了二十三年的处男精液,我在心里大喊一 声,蓉儿啊,你让我等太久了! 「现在几点了」。激情过后,我对躺在我怀里的蓉问道。 「零晨一点半」 「那现在是七月三号了,祝我生日快乐吧!」 「啊?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乐,寒」。 「蓉,我很高兴,因为我能在二十三岁生日这天,把我的处男之身给了我爱 的女孩。」 「可是我不是处女,寒,对不起,我……」 「我可不在意,我生日,有礼物吗」,我怕蓉想太多,转换了话题。 蓉红着脸说,「我不就是你最好的礼物吗?」说着仰起头把嘴凑了过来,当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我的小弟弟又挺了起来,顶住了蓉的小腹,我冲动得 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这晚上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以至于多年后每次我回忆起这个疯狂的夜晚 时,仍然使我在记忆深处探究我到底做了几次,然而始终没有答案。我只知道当 筋疲力尽的我昏昏睡去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了。 同宿舍的三皮把我叫醒,说:「你小子怎么睡我床上,起来吧,蓉要走了, 同学们都在门口集中呢,我们快去送送她吧。」 我一看手表,已经早上七点了,酒精的负作用让我头疼欲裂,蓉不知道什么 时候走的,看着三皮那张可怜的床上留下的世界地图,让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并 不是一个梦。 匆匆洗把脸洗了一下,走到校门口,看到蓉身后那辆奥迪A6,她男朋友正 在帮她放行礼,而蓉眼睛红红的正在和几个同学拥抱道别,我站得远远的看着她, 她也看到了我,我们就这样呆呆的对视了好久,突然她冲过来抱住了我,在我耳 边哭道:「你本可以留下我跟你一起走的,为什么不啊?」我轻轻的抱着她: 「我只是一根杂草,我不想用我前途未知的将来赌你的幸福,我不想看到我爱的 女人跟着我受苦,我更不想让你后悔,你已经有了属于你的幸福,好了,别这样, 你男朋友在看着呢」。 看到他男友用惊讶的眼神往这边看时,我轻轻推开了她,蓉用一种让我无法 理解的复杂眼神望着我:「你这个笨蛋,我会记恨你一辈子」。说着,哭着跑到 了车边,钻进了那辆黑色的轿车里面。 望着绝尘而去的A6,我的心紧紧的抽搐着,不知不觉中,我已泪流满面。 我家所在的A市是县级市,全市本地人口约120万,地处长江三角洲,改 革开放的春风让这里成了全国经济相对发达的地区,而我毕业的这段时间,正好 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关键时候,92年春天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使全国兴起了深 入改革的高潮,经过几年的过度期,这股浪潮也冲向了A市,许多中小型乡镇集 体企业开始实行转制,从国有化改为私有化,由于过多的采用沿海城市的教条经 验,不合理一味追求市场,许多企业由于经受不起市场经济的冲击而纷纷倒闭, 而我的父母在我毕业前的两个月,下岗了,正如小平同志的话说:改革是必须的, 代价也是沉重的。 这句话,在我家是深刻体会到了。父母为了让我安心上学,并没有对我提起 这件事,我是在毕业回家后才知道的,父母各自从倒闭的工厂里领到了一份安恤 金,按工龄,100元一年,我父母亲加起来的工龄45年,再加上点补助,到 手也就可怜的5600块。父母本是勤奋老实的本份人,没工作了,也没什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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