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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惊恐,连连摇头:“不至于不至于,这次真的不是我的问题,你那个药太过分了,你什么时候见过1号被0号搞得求饶的?” “前段时间就听过少爷在床上哭出来。”我理直气壮,“谁让你不争气,还不如按摩棒。” 他有苦没处说,欲哭无泪:“哥哥,按摩棒两个小时也要没电啊!” 我才不管,一边爱抚他,一边去摸床头太子爷准备好的润滑剂。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把我推开:“喂,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把那管小药膏握在手里,摸着他的脸对他微笑:“你知道我出道以来,跟人交手的战绩如何吗?” 从无败绩。 从无。 我以前就说过,有时候男人之间分攻受是需要靠力气的,双方意见不合的做爱宛如打架,打架嘛,我从来没有输过。 我跟他的亲吻变成撕咬,抚摸成了搏击,我那些没长好的伤口有些撕裂,血腥味愈加刺激感官。他当然比我更不好过,我早就被折磨得没了理智,下手都没个轻重。 所以最后还是我把他摁在床上,四肢缠绕着四肢,他的腿被我膝盖顶开,我趁机去给他润滑扩张。 他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死咬着牙没叫出来,我看他的眼睛,知道他是想骂脏话。 我舔舐他的喉结和锁骨,哄他:“别怕,我技术很不错的,不会很疼。” 他也不是怕疼,只是觉得怪异,就是那种明明是漂亮妹妹,结果裙子里掏出来比他还大的那种别扭感。我跟他之间一直都是他上我下,让他养成了习惯,一时之间觉得自尊心接受不了。 小孩子就是别扭,大人才不管上下,能爽到就是真的。 我去蹭他大腿根,他又痒,又有一种奇怪的热气,熏得他不由自主又硬了。我还是心软,一边伸手指进去扩张,一边跟他道歉,他那双眼睛定定看着我,在昏暗中闪闪发亮,像星河倒扣在他眼里,他突然叹口气,主动抬起腰: “好啦,你快来吧。” 我很有经验,知道最痛的是顶端一直卡在口边,等进去了反而不会太受伤,所以不管他什么反应,等先头过了隘口,才抽空去安抚。 他很紧张,肌肉紧绷,夹得我很痛。我本来就难受,这么一来实在忍不住红了眼圈,带着鼻音让他放松。他怔怔看着我哭,后面没什么动静,前面反而更硬了,气得我大骂禽兽。 等我全部进去以后,他依旧没有很适应,我咬着牙趴在他肩头,忍得一直在抖,突然想起他喜欢我叫床,亲着他耳朵小声哼哼,他差点跳起来抗议: “做也是你做的,叫也是你叫的,那我是干什么的?” “……你就躺着吧。” 幸好这确实总算让他又生龙活虎起来,他终于开始专心他的0号初体验,逐渐开始配合。我在他身上慢慢动,耐心寻找他的敏感点,当碰到某个角度时,他狠狠抖了一下。 “是这里吧?”我问他,抵在那里重重摩擦。他死死抱住我,声音都破碎开来: “……轻、轻点……” 有时候床上的话是要反着来听的,反正我们也没定安全词,他实在不舒服完全可以跟我打一架,于是我很放心加快动作往那个点上撞,他在快感的攻击下挺起胸膛,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够了!够了!我……” 那个g字音还没发出来,我就知道他要骂人,低头去堵住他的嘴,加重了力道。当快感累积到要爆炸的程度,他的大腿痉挛似的抖动,耳朵尖和脖子根红得厉害,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我也爽得要死,低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一起攀上浪潮的顶端。他射出来的时候,我听见他喘着粗气怒骂: “老子以后他妈干死你!” 我笑出声。 我匆匆洗了个澡,开始穿衣服,浑身酸痛,他还躺在床上。我担心他伤得厉害,正要去查看,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冲向衣柜,把还在昏迷的太子爷拎出来暴揍一顿。 我拉住他:“你干嘛?” 他还是气不过:“这家伙给你下那么重的药,要不是我,他应付得过来吗?” 我快笑死了,抱着他拍着背安抚。他在我肩上蹭了蹭,突然问我:“跟我回老家吧?” 我叹气:“我还欠少爷很多东西呢。” 他也叹气:“如果有天我杀了他你怎么办?” 我定定看着他,笑得很温柔:“那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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