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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似乎发生了点意外,心竹伤得不太轻吧......不然也不会放心让萧少尉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出任务了。只是,”她抬眼看向他,意有所指,“最近年中评测也快要到了呢,若那个时候心竹还没养好伤的话,会不会影响......” ? “陆长官,”萧应夺打断她,“这是我和我向导之间的私事,就无需劳烦您费心了。” ? “啊,”陆晴发出短促的鼻音,用一种略带娇嗔的眼神看着他,“萧少尉果然好高冷啊。” ? 萧应夺皱了皱眉,拨开枝叶大步向前,“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没有任何谈论的必要,陆长官还是专心看路吧。” ? “好吧。”陆晴在他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没再试图将自己缠上他的手臂或者腰。 ? 又过了不知多久,周围的植被越发稠密,光线也变得尤为稀薄,视野里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萧应夺霍然停下脚步。 ? 陆晴猝不及防撞上他后背,疑惑道:“怎么了?” ? 不对劲,很不对劲。 ? 眼前那棵长着树瘤的巨大榕树,萧应夺确认自己曾在一分半钟前见过,显而易见,他迷路了—在此之前,他的记忆力和方向感从来不会允许他犯这样的错误。一种警觉陡然爬上脊背,萧应夺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而这种视敏度,他看向昏暗丛林的更深处,用尽全力调动感知,却依旧只能看到一片摇晃着的模糊轮廓。肌肤甚至感觉不到风的吹拂,他蜷在掌心里的手指握成拳,海浪声,远处一个洞穴里幼兽的呜咽,还有多足虫在树叶间爬行的那种沙沙声,都在某个瞬间一同从他脑海中消失了。 ? 静,还是静,薰衣草香浓郁密实地萦绕鼻腔,将其它任何一种气味都侵蚀得一干二净。 ? 萧应夺猛然转过身,在身后站着的只有满脸疑惑的陆晴,而原本应该远远跟着的另一人已经悄然没了踪影。他往后撤了几大步,撞上那棵榕树盘曲的树干,那颗皱着皮的黑色瘤子就枕在他赤裸的颈后,却依旧没能让他的皮肤产生任何不适。 ? 陆晴的面孔在眼中也变成了一片模糊的暗色,她不安地站在原地,似乎被他怪异的反应给吓到了,语调里有难以察觉的轻微颤抖,“怎......怎么了,萧少尉?” ? 萧应夺没说话,勉力平复擂鼓的心跳,同时在脑海中快速搜刮着自己的记忆,以求能剥离出导致当下这一切的任何可能线索—那些略显刻意的碰触,消失的一人,骤然降低的五感和反应,完全偏离的路线,还有此时铺天盖地漫过来的那种薰衣草香。 ? Arfosine,这个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萧应夺用力咬了咬舌尖,疼痛让思路陡然清晰起来。 ? 这种极特殊的抑制剂,经由皮肤渗透入血后,与血脑屏障内的特异性受体结合,能极大程度的削弱哨兵的五感及反应力,但药物代谢后由于机体负反馈而引起的感官失衡及过载也几乎是必然发生的,最为严重的情况,甚至会引发屏障崩塌,若没有向导的疏导,就等同于宣判死亡。 ? 而这类官方明令禁止的毒药,只有一种来源的可能— ? 萧应夺眯起眼看向前方,“你是光明会的人?” ? 空气像凝滞一般安静,连时间的流逝也仿佛变得缓慢,隔了两分钟,或许更久,萧应夺才听见眼前的暗里传来一声低笑,“被你发现了啊,”陆晴缓慢地转过脸来,语气遗憾,“我原本还以为可以玩更久的,好可惜啊,萧少尉口中的,陆长官,,我还想再多听一会儿呢。” ? 陆晴谨慎地向前走近两步,距离保持得恰到好处,足够安全,也足以让她捕捉到萧应夺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变化。 ? “不过嘛,现在看来这次的药效还不错。”她看过来,那目光像蛇,或者其它某种黏腻的爬行动物,在萧应夺脸上一寸一寸滑动,“我可是反复研究了很久,要用多大的剂量才能压制住你那变态的五感,又不至于让你死得太过痛苦。”她说到“死”一字时就拖长音调,神经质地弯起嘴角,“当然.......如果你多说些好听的话,我也不介意用精神力帮一帮你,毕竟萧少尉刚才可是帮了我很多忙。” ? 萧应夺双手握成拳,攥在身侧,心跳在耳边鼓噪,枪,他想,立即伸手向下,拔出手枪扣紧扳机,但也只是徒劳,信息素控制下哨兵的动作简直像一幕慢放的电影画面,陆晴饶有兴致地看着直指着自己前额的枪口一点一点偏离,最终被远远摔进一堆腐烂的枯叶。 ? 萧应夺死死咬住牙关,血腥味逐渐在口腔中弥漫,若是平常,任何人胆敢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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