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哥哥包养了_被亲生哥哥包养,打断傲骨,调教成依附而生取悦主人的金丝雀,被亵玩的珍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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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亲生哥哥包养,打断傲骨,调教成依附而生取悦主人的金丝雀,被亵玩的珍宝 (第3/4页)

请不要打趣我了。”

    如果被丢弃,被养废的金丝雀还能做些什么呢。笼中鸟,掩盖情绪假以继日的歌唱愉悦主人以此换取裹腹的食物。不愿摇摆乞怜,却没有以死相搏的勇气。深陷于主人给予的安谧孤寂的温室,而当离笼之日却也是亡期。江言轻笑的很僵硬,他有点忘记该如何笑了。宴淮生却像是落荒而逃一般踹开了他。

    宴淮生的调教很成功,以至于沉沦于性爱温顺乖巧的宠物再也不记得那满眸璀璨心怀信任毫无保留的深情,忘记了挣扎本能的人类在泥潭之中越陷越深。狠厉逗弄的手段曾经是宴淮生的骄傲,如今却是懊恼无比。宴淮生给予了江言轻昂贵精致的衣物服饰,本该是宴言轻的地位财富。他将江言轻带到他的朋友之中,介绍他以此表示自己的决心。但宴淮生却忘记了,这也是被展示商品价值的同一批人。他们虽然看在宴淮生的面子上,个个庄重有礼,但只有江言轻知道,握手时那有意无意撩拔在掌心的暗示,见面礼里花样繁多的道具。

    已经被定性为商品的东西,即使改了从属依旧难以更改标签。就像是只要被宴淮生抚下,就会眼尾泛上艳丽的红,唇瓣一张一合泄露出动听的呻吟。江言轻将自己伪装成回家不知所措的弟弟,却每到深夜之时跪坐在宴淮生的床前。

    “请别抛弃我,先生,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江言轻生得骨架娇小,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曾经是宴淮生在床上最爱看的模样。眼睫沾染上了泪珠,稠丽精致的小脸还有水痕,脆弱讨好的姿态证明了这个商品调教之成功。以至于调教的主人都难以将他调教回原来的模样,无论宴淮生纠正多少次,扶了亲生弟弟多少次,他依旧叫他先生。

    甚至在一次宴会的结束后,此时床上的江言轻带上了宴会上收到的那盒礼品的兔耳,兔尾粘着淫靡的光掉落在床下。唇齿间黏糊着呜咽,蹭着床单,平时熠熠生辉的眸子里一片湿润潋滟着水光。毫无疑问,是曾经给金丝雀制定的规矩还在生效,轻颤的腰身弓起,床单上沾染上白浊。是被小玩具玩上了一波高潮。嫣红的唇瓣像是碾碎石榴沾染水露般水光潋滟,在被揪住衣袖,习惯的将江言轻搂入怀里时,宴淮生终于明白,他已经完了。

    一错再错,沉沦与弟弟的情欲之中。既然改变不了,那就一起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缠绵,长舌与软舌纠缠,津液顺着唇角滴落成丝。

    05

    吻,对一个可以评估价值的商品的吻,这已经越距了。眼眸微微睁大如同羽毛坠入心湖,灵魂却高高挂起贬低不争气的身子。哪怕是心中早就将其定义为某种贬义性质的玩乐,也不禁陷入这份难得的温存时光。一个绵长缠绵的吻,比起曾经仿佛要将自己吞噬殆尽狠厉的吻,过于柔情,许是宴淮生也察觉如此。极近的距离呼吸交织喷洒白皙肌肤泛红,可以窥见那眼眸中深沉的思绪,江言轻承受不住转过头去,却被男人捏着下巴无法逃避。

    藕断丝连的暧昧银丝挂齿,宴淮生伸出粉嫩舌尖卷入口中屈身又全将其推入江言轻的口中。粘腻的津液在舌尖纠缠舒展不开,反而在长舌划蹭过上颚敏感软肉时,将俩人缠绕禁锢在这柔软的口腔中。江言轻耳尖泛红发烫直叫他想伸出手去揉搓,但长久被调教的习惯让他强忍住了,湿漉漉的眼眸带着希冀恳求主人的赦免。宴淮生的长指捏住他的鼻尖,划过脸颊抹去泪水。他很久没有在床上仔细看这人的模样了。

    自己毁了弟弟的一生,那么就用他自己的一生来偿还吧。用自己的一生将弟弟重新引导回那个曾经惊艳自己的模样。他温柔的轻啄了口弟弟的唇珠,宴淮生的眼神都晦暗下来,平日里轻浮高傲的轻淡墨眸沉沉地烧起足以吞噬自己亲弟弟的火焰来,那是宴淮生对自己弟弟疯狂强烈到病态、汹涌得多到满到要溢出来的深沉欲望。而导致这样原因的是他自愿成魔的决心。如果弟弟不懂,那他就用一生来教导他。

    江言轻自以为已经很熟悉这个男人了。但当他主动敞开双腿不知死活的勾上宴淮生自己亲哥哥的精瘦有力的腰身时,粗长狰狞的性器狠厉地顶到最深处破开他热情的穴肉,穴肉控制不住的抽搐颤抖,一抽一抽地收缩,意图自保的撒娇软声讨好来换取片刻休息是曾经他屡试不爽的法子。可一切都没有用,就好像要让弟弟深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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