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骚哄哄的味道 (第2/8页)
笑眯眯地说:" 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 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 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 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 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 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 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 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 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 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 披侬诡秘地笑了:" 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样啊?" 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 不错不错,着实不错。 技艺精熟,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 枫奴也不弱呀!她虽 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 纯青啊!" 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侬的主 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 好啦,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人给我和登 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精,当 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 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 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 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 "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 " 弘奴……弘奴就要主人手上这一面吧。" " 好!" 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的眼睛都追踪着飞 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头, 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披侬 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 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 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 弘奴,你先选, 你选哪个主人啊?" 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着脸盯着披侬的 下身,颤抖着嘴唇说:" 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 说完又心虚似的忍不住瞥了 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 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 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 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 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 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道:" 枫奴伺候主人。" 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 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 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太太为他口交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 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 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 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 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 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 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 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她的 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 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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