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越来越强烈,好象天地在摇晃,这是一种偶然还是一种必然?她 (第1/10页)
“妈,这个喇叭花可不可以吹?” “可以吹。” “会不会响?” “会,今晚在你梦里响。” “你骗人。你是小狗。”她笑着,就如那牵牛花开。 而阳台上,父亲爱怜地笑着,疼惜地抚弄着阿罗的软发。从春天到秋天,这 里更番开着黄灿灿的金丝桃,亭亭玉立的紫锦葵,妩媚的虞美人,雍容的秋菊… 还有许多可爱的不知名的小花。 是谁说过,这些美丽的花朵就是花的性器官? 又做梦了。 梦醒来,却是又一场秋雨。这雨总是不停地下着,在对面的观音山下落着, 在眼前的这片草坡上落着。雨其实不大,却仍然潮天湿地,异常地湿润着阿罗的 梦。 梦中的阿罗常常困在幽寂的冷雨中,那潇潇的秋雨。 阿罗一直固执地认为,这秋雨是属于女人的。因为它富于感性,空蒙而且迷 幻,有薄荷的味道。 不知道为了什么,梦里醒来的她总是双手覆盖在她那无毛的阴牝上,轻柔如 雨,竟如黄叶纷飞,盖在狭小的阴缝间。 而此刻,阴牝湿润,正如那秋雨。夜色漫漫,风也依旧,雨也依旧,而阿罗 的心却有一阵的痛。 她害怕。她迷惘。 又是一阵雨来了,轻轻地敲打着这座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地,一张 张屋瓦地敲过去。有如那古老的雷公琴,节奏细密,有一丝柔婉和亲切,似真似 幻,就如此时悄悄袭来的这只手。 这是一只熟悉不过的手了。它慢慢地从阿罗的脚弯处,蜿蜒直上,在她白皙 的大腿内侧稍微地停留片刻,就伸进了那潮湿的牝户内,轻轻沉沉地弹着,就好 像那秋雨的零落,即兴地演奏着。 阿罗软软的腰就拱了起来。她迷惘的眼望着窗外那浮漾在屋瓦上的流光,听 任那冰冷的手在腿间拂弄,而唇间如吟诗般的吴侬软语,就是江南夜莺在夜下的 低声呢喃,心醉在这漠漠轻寒间。 她的小手一伸,轻轻擒住英挺之物,感叹着这物的强大和无情。然后,有一 股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她能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因为那物沉沉的进入。 于是有一曲耳熟的童谣夹杂着母亲吟哦的鼻音和喉音。 顷刻间,她泪如雨下。 那物进了又出,出了又进,重复着那份热的温存,而牝花也是开了又谢,谢 了又开。 她纤细的手环着那坚健的背膀,承载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这一阵又一阵紧 密的秋雨,就如那无数支急速起落的钉锤,直打得她是喘不过气来,她瑟缩着, 战栗着,只是下意识地抓紧。 她的头发。 *** *** *** *** 或许是瘦西湖的水吧。 阿罗有着扬州女人所特有的安恬和柔婉。扬州女人初看没什么感觉,但那份 淡然天成柔情似水的美,是经得起岁月细细的咀嚼,而且越嚼越能感觉出那种独 到的滋味。 择很庆幸,能娶到阿罗这样美丽的女子。跟阿罗在一起,内心总是很平静, 没有了工作上的失意和焦灼,生活静如止水。而阿罗的沉静和恬淡,总是在不经 意间地柔情四泄。就连做爱,也是那么的清爽,在斯文中透着丝丝的激情。 “列呢,又不在家?” “是呀,我想还是你跟他说一下。在家里总比住在学校方便。”阿罗明丽的 脸上掠过红晕。 “嗯,其实就要明年就要高考了,住在校里也专心点。” “你懂什么?你老是不在家,家里还是要有个男人比较好。” “说的也是,我的娘子。” 择倾心于她的似嗔非嗔,她的秋波流转,还有不经意捋发时,间露的腋下的 那丛毛,乌黑性感。 “去,老没正经。” 阿罗试图格开那只不正经的手,下体一凉,蕾丝内裤已被褪下,亮出了纤细 的阴毛。她的阴毛明显是经过调理的,呈现出倒三角形,熨熨贴贴的,直指那桃 源洞口。 阿罗轻呼一声。“啐,女儿在家呢。” “她在楼上,没事。” 择迫不及待地沉了进去,厚实温热,这就是家的感觉。 阿罗轻轻地抬起了腰,这动作做了十几年,轻车熟路,但温故而知新,每一 次做爱,总有新的感受。阿罗的鼻音很重,说话瓮声瓮气,加上她那一口软软的 家乡话,别有一番韵味,犹其是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和喘息,更是平添几分性趣。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飘浮着兴奋的泪花。阴牝处香津四生,仿佛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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