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上面的嘴严还是下面的? (第1/2页)
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大半个月,并不是说杀手吹迫切的想要跟人上床,只是对未知的真相以及触碰到一些真相想要验证的渴望让他对这一天的到来无比期待。 这晚,还是照着以往的程序,在进门之前,杀手吹眼睛需要蒙眼。 他接过门主递给他的布条,明知故问:“不是让我见她么,怎么还蒙眼。” 门主伸手替他把蒙眼布拉好,不留一丝光线透进杀手吹视线。 “见他不是让你用眼睛见。” 杀手吹:“那用什么,身体么?” 门主闻言不知怎么的小脸一红,好在杀手吹也并看不到,他心安理得地红着。 拍拍杀手吹的肩膀,示意他进屋,“就在你身后。” 这晚的杀手吹与平素大为不同,他极度霸道,扣着门主的腰便往胯下撞,门主反应未及差点溢出一丝呻吟,好在死死咬住了。 小穴被反复戳弄恶劣又凶狠地撞击,那片窄小而挤的肉缝如今变成了一道艳红的秘花,随着飞快的撞击一收一放,欢愉的向身后驰骋的人绽放着,蜜水肆意流淌。 门主捂着嘴眼角含泪,双腿打颤,小穴紧紧地绞住体内那根粗热的硬柱,一股一股地冒出湿滑的淫水,让进进出出更加方便。 胯下拍打臀尖啪啪作响,杀手吹粗砺的耻毛戳刺着嫣红的软肉,叫门主既痒又几近战栗。 他今晚,是疯了么。门主咬牙想。 脑子里却不可控制地想起杀手吹溪边的表白。 门主虽然好看,暗恋者也众多,但平时都是一副不可冒犯的高岭之花模样,正儿八经被表白还就杀手吹那一次,大为意外,又觉得他的感情自己必然要辜负。 “你咬的我好紧。”杀手吹往门主耳边吹气。 杀手吹平日上床安静得很,从不说骚话,今天实在反常。 门主耳根一热,闭眼随他说。 腰上骤然搭上一只温热的手,门主只觉浑身一软,力气仿佛被抽干。 杀手吹拢着他的腰坐了起来,成观音坐莲之姿。 肉刃劈开紧合的甬道往最深处而去,抵住那倒更为神秘的入口,通向一个小小的宫腔,那里有一片充满希望的土壤。 杀手吹托着门主的腿缓慢的往上抽插了几下,那速度缓而轻柔,让门主放松了警惕。不过片刻之后,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就径直往最深处而去。 门主一次又一次地被抛高而后按着腰坠下,两人之间贴合得严丝合缝,淫水菇滋菇滋的争先恐后往外冒,那种飘忽的可怕的快感让门主头皮发麻,他攥紧了手中的被褥,再又一次飘空的恐惧中叫出来了声。 “啊!” 一声短促而惊惶的低吟,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敏感之处被不停的侵犯着,他甚至抬不起手指抠下搭在他腰上的,杀手吹那双不安分的手。 门主双手伏在床栏上,忍得艰难。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流窜全身。 杀手吹长久不能视物,听觉敏锐了数倍,细细的哼声从他正前方传来,极轻,带着些哑意,说不出的耳熟。 像勾子 又像羽毛。勾子勾住了他的魂,羽毛拂过了他的心。 猜想得到了证实。 杀手吹当时只觉头脑发热,迟来的真相让他陷入了一种麻木而又亢奋的状态之中,鼓虬的肌肉揽住了门主的腰,从不触碰对方身体的单方面约定被自己打破了,他胯下猛力往前一耸,一插到底。 “啊!!” 门主这次是结结实实地叫了出来,声音甜腻不似他原声。 他睁大了眼睛,一股酸胀的感觉从小腹深处传来,带着一股莫名的恐惧。眼角陡然就红了,泛着眼泪。他几乎就要跪不住倒在床上,更强烈的快感绵绵密密的散开。 “啊,啊!慢一点....唔!”他失声叫了出来。 巨大的阳具在门主体内飞快的进出,他一只手艰难的搭在床头,颠簸摇晃得如同巨浪中一艘小船,粗热硬物一下下直捣身体最深处。 从未被造访过的隐秘入口被一次次撞击,它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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