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硕大,持久 (第2/2页)
已谈妥。 赏剑大会后,世间再无大门派,门主亦不再是门主。 计划无比周全。唯独门主尚对他有情,与那个小门主儿子,是杀手吹未料到的。 他握住门主的手,送到唇边,“好,我不走。” 仇恨难解,旧爱难销。他日若要恨,就恨吧。 杀手吹依旧勇猛,就像岁月没有在门主身上留下痕迹一样,岁月厚待了杀手吹的性功能。 他依旧硕大,坚挺,持久。 或许是因为禁欲多年,或许是因为别的,他像个吃不饱饭的穷人见到美食佳肴一般,总是想一次吃个够。每每将门主折腾得腰都直不起来,一躺就是一天。 门主房间的矮榻塌了。因为做什么塌的不言而喻。 小门得知后很抗拒给他换新的,企图用阻断矮榻供应来阻止两个人做那个事,但他想错了。 他没想到杀手吹的动手能力比自己还强。 杀手吹弄了三根粗毛竹,开始做竹椅。 门主在整理这次各门各派的礼单,面色有点不正常的潮红。凳子被穴里出的水打湿了,那只比照杀手吹的尺寸做的玉势正插在他的女穴里,撑得满满的。因为坐着所以进入得极深,他稍稍一动,玉势前端凸起的部分就会戳到阴蒂,让他两腿发软,随时随地处于高潮的边缘。 杀手吹就在门外,他不进来,也不愿意关门。这种好像在众人面前暴露身子的感觉,让门主感觉难堪。 一只绿油油的竹叶蚱蜢落到门主的窗前。 杀手吹倚在窗边,目光黑沉沉的,“月月,我想亲你。” 门主就很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凑上前去给他亲。 两人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湿吻。门主被吻的舌根发麻,嘴唇艳红,眉目含春,他在杀手吹耳边轻轻地说,“下面流了好多水,怎么办。” 杀手吹喉头攒动,声音涩哑,“要我帮你吗?” “要。” 竹蚱蜢绿油油躺在书桌上,窗外的景致被阻隔了,劈开一个封闭的小空间。 潮湿,淫靡。 杀手吹做了把长椅,那把长椅搬进门主房间里那一天,他在那把绿油油热腾腾出炉的长椅上用手指将门主奸到高潮。 门主的女穴里流着透明粘稠的水,含着杀手吹粗砺的手指,穴口高高肿起,既痒又麻,他不由自主的贴着杀手吹的手磨擦着,在他的手下软成一摊水。 他被杀手吹压在窗上干,耳畔的竹林风声沙沙作响,上半身是完整的,好像只是探出头看风景,衣服下面,胸口被吃得肿大,得像个发育的少女一般。 下半身他一条腿被高高吊起,杀手吹舔他的穴,灵活的舌头像一尾游鱼,他贴着肿大凸起的阴蒂,重重地吮吸着,门主的灵魂仿佛被吸了出来,他抱着杀手吹的头,失声的叫,“好舒服,啊...要尿了!” 一股股透明的清液喷了出来,像失禁了一般不停地往出淌,脑中好像有烟花炸开,快感爬遍全身让他止不住的发抖,他快站不稳了,一只手紧紧地抓着窗沿。 杀手吹亲吻门主的肚皮,那里是一块丑陋的褶皱,门主低头看他,声音又软又哑,“别看了,丑。” 杀手吹的眼神又欲又沉,他在窗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坐上来,自己动。” 当时的他像极了一个霸道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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