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剧情肉 把尿捣穴,暗抵花心 (第2/2页)
着,就着这小孩把尿的姿势徐徐插入,由浅至深地撞击起来。脉张纹路逐一碾过蚌肉,一下接着一下抵至穴心。卢煦池身体疲惫至极,却也愉悦得仿佛升了天,胸前、颈下、乳尖无不泛起潮红,连尾音都带上了颤动的哽咽。 屋外月光嶙嶙,屋内水声湛湛。翻云覆雨到后半夜,床榻枝桠声终于渐弱,卢煦池双腿瘫软地大张,上下两张嘴都脱力地闭合不上,穴肉红艳外翻,内里花蕊尽露,乳白精液混杂着一大片淫液,将床榻浸得泥泞不堪。 第二日又是一场小型筵席,本只有翰牟国王与少数亲信出席,卢煦池却告了病。翰牟王不知他是真病还是假病,却也从这前汴双儿昨日表现中看出他对自己避之而不及。他位高权重,身边不乏嫔妃侍妾,个个盈盈如玉,年龄相貌身体都比这异邦双儿好得多,因此也不再讨没趣。 高遂虽然在席上委婉推脱了翰牟国王的邀约,心中却游移不定。西汴无财无兵,翰牟虽日薄西山,瘦死骆驼却比马大。若是不倚靠他们,纵是匍匐个几十年,都积累不成。 三人从童蕲宫回到住所后,他仍是皱眉不语。从卢煦池那儿听说了朱檐碧的事情,更是心乱如麻,一时间头发都掉了几缕似的。 “纵横捭阖之计罢了。”高遂抚须缓缓道,“若此事能成,西汴就是他翰牟的一张盾。有了这盾,内部便有精力整政于内。” “一座皇宫透支了十年的赋税……倒是看不出有这整政于内的意思。”卢煦池轻声道。 高遂不置可否。沉思半晌,又道:“得民心者得天下,纵是有了兵,翠金玺要是没拿来,却也办不成事。群龙无首,众民无主,又有哪些人愿意拥护?纵有一纸盟约,谁又担得起这担子?” 兜兜转转一个下午,却没得出个结果来,只得待王子胥等人到达后,再另行商议。 高遂之府毗邻一片湖泊,芦苇浩荡地围住岸边,在瑟瑟秋风中摇曳着拂起片片柳絮。纪元策披上氅衣出了门,远远望见湖边站着的卢煦池。 他将大氅披到卢煦池肩膀上:“想什么呢?” 卢煦池眉头轻蹙:“想那翠金玺到底在哪儿。”末了叹口气:“七八成在刘稷手上。他放到哪里去,却又不知道了。” “我没有听说过翠金玺。”纪元策道。 夜风将额前碎发吹进卢煦池眼中,他却一眨不眨地虚虚望着前方。 过了好一阵,才缓缓说道:“翠金玺不但是先帝传国之玺,还是一道暗门。先帝秉信阴阳二世,仰慕始皇帝万千俑兵为葬。四十年前,曾秘密派遣西汴匠人在凤山底渠筑成一道暗门,为其殉葬入关。六年春秋,无数财物尸骸,才筑成那暗门来。匠人为人忠耿,直言不讳,却得罪了当朝国相,含冤入狱,没多久就病逝了。匠人妻子筑渠时常伴左右,身怀六甲,山渠内寒意侵体,产子后,很快便也一同去了。” 纪元策静静听他说着,见他怔怔出着神,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卢煦池轻声道:“二十年前,有幸遇到过一位长老。”他转身看向纪元策,眉宇间像是也裹了湿冷的秋霜似的,“那阴兵的阴阳五行,便是他看的。暗门位处凤山低洼之地,已被岩石松土裹紧。一旦打开那门,地道横贯凤山南北,直取大漳腹地。” “凤山磬石如铁,这么硬生生凿出一条暗道来,也真是了不得。”纪元策道。 卢煦池轻笑一声:“为完成这丰功伟业,连妻孩都是可以抛下的。” 寒意渐甚,稀疏草叶上覆了一层潸霜。卢煦池打了个寒噤,将身上的大氅分了一半给纪元策:“走吧,回去。” 说着又似笑非笑道:“回去解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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