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 孕中揉乳 狼毫搦穴 (刘稷篇) (第2/2页)
消息。刘稷“哦”了一声,手掌仍在卢煦池凸起的小腹上摩挲着,隔着亵衣,轻轻逗弄这圆润凹陷的肚脐眼:“已派人去追随了,却还没得到消息。”说罢观察着卢煦池的面色:“西汴那头……也派了人。” 卢煦池脸上血色失却了一瞬,很快却恢复原状:“不是问他。西汴那头……师父那头,可还有消息?” 刘稷不言语,只将手探到卢煦池身下,摸了一手濡湿,便答非所问道:“今日,可曾自己弄过?” 他的手指一探入腿间,卢煦池就忍不住哼了一声,腰顺着蚕砂腰枕软软滑了下去,雪色脸颊登时泛了一层胭脂雾。 刘稷见卢煦池亵裤敏感地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腿间也洇了一小片深色淫渍,便知道他今儿未曾自行解乏过,于是拍拍他的臀畔:“玉势放进去了么?” 淫蛊暂且将毒素压制回体内,人却需每日承受那倒鸳之苦。恰逢双儿,便是前后三处都被折磨得淫精涟涟、阴阳错倒,需日夜疏解才得以忍耐。 卢煦池已经软软从靠枕上滑至榻上,乌发围着那玉枕散开,如同泼墨于脂一般,直教刘稷心下一动,伸手拨弄了一撮。他捻着那簇柔细的发丝,拂上卢煦池胸口,轻轻在乳珠上捻磨逗弄。卢煦池眼中浮起迷蒙的湿意,脖颈渴水一般高高扬起,乳珠也缓缓涨大发红。 刘稷伸出手捏了捏卢煦池的乳尖,笑道:“这里也是吸了胭脂?” 卢煦池被他弄得心慌,身下一波一波涌出春水,连大腿根都能觉出湿得能够拧出水的床单来。刚一出声,便不自觉地带了些哽咽,忙又匆匆将呻吟咽下,断断续续道:“师兄……莫要嘲笑我。” “师兄没有嘲笑你。”刘稷掀开绫衾,小心托起湿软白腻的两片臀瓣,见腿间帐篷高胀,浅淡肥厚的囊袋裹着两片桃色蚌瓣,蚌瓣饥渴地阖动着,棠色的肉缘因盈盈满溢的情欲簌簌发抖,内里被蒸成了深红色,里头碾转收缩着,却是空无一物。 “怎么没放玉势?湿成了这般模样……你当是自己真挺得过去?” “放……放了一阵……拿了出来……啊~师兄别动!”卢煦池被突如其来的拧扼激得惊喘一声,只觉得腿间既是肿痛火烫、又是湿润如泥,上头高高翘起,下头被温热柔滑的水液荡漾得腰肢酸软,情欲颠倒糜烂,直熏至脑中。 “别怕……师兄帮你罢了……将这些水儿弄出来,你今日就能睡个好觉了……” 刘稷轻声说着,下床在屉中翻找那枚羊脂玉势来。搜寻片刻,目光却又攫住了什么,略微顿了一下。 卢煦池恍恍然地躺在床上,轻扶腰背。只觉得在混沌蒸腾的情瘾中,连孩子都来凑了热闹,轻轻在他腹中踢了一下,又顶了一下。 “别动……”他柔声道,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轻轻抚摸着脐周,只感到腹部被饱饱地撑起,光滑平整如同琉璃,触手高热。甫一轻碰,便是一道微弱的涧流,席卷起潺潺快意,在体内饱胀又火热地窜了一圈后,从腿间倾泻出去。 不知何时,刘稷已回到榻边,轻车熟路地分开卢煦池双腿,用毛毯裹了汤婆子架在腰间防止受凉。 卢煦池只道他要将玉势重新插入,便绷紧身体,待那淬冰似的寒意骤然占满小穴之间。下一秒,却失声呻吟起来! 冰凉未曾等到,唤来的却是细密入里的酥痒之感!卢煦池泄出了一声哭吟,只感到那根根绒毛辇过内壁,像是细丝纤毫的刀刃一般,每一根柔韧针毛,都戳刺着肉甬里最为柔软的蕊心,一波波凿至水意盎然的宫口,徐徐邀约,轻啄鲍璧,在体内刨了个泉眼似的,逼迫着内壁吐出大泡淫液来! “师兄……求求你……别……别弄了…… ”卢煦池被这快意搅弄得发了疯,连脚背都浮上了一层浅红,无助得蜷着脚趾,扒弄片刻,却沾了床上的淫液猛然打滑,双腿软软瘫了下去。腹中孩子逢得岔子,又蹬了蹬小腿,这回却是蹬在了宫口——卢煦池全身绷紧,眼泪怔怔地流了满脸,似是被这一踢扼住了喉头,眼前如同墨液入水一般,晕出灰黑绰约的瘴影。 腿间噗嗤一声,清液与白浊齐喷,快意如同云霄卷雾,将他全身托入云端,昏昏沉浮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兔肩狼毫……看来师弟是十分喜爱了。”刘稷轻声道。 他将玉瓷瓶贴到卢煦池无力大张的腿间,见那淫液渐渐蓄满了小半瓶,方才轻轻放到一边。 哄卢煦池睡着后,他执瓶坐到案前,将那淫浆滴至砚台上,徐徐打圈,随后执起水液未干的笔,饱蘸墨汁,抬腕下笔。 这给任羲阙的信,倒是要重新写一封了,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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